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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18那个想要折辱我的舞团团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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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没有, 只是缺少个契机,我自有分寸。至于吕温纶……]花斯年翻身看了吕温纶一眼, 借着稀薄的月光扫过他俊美无俦的英俊脸庞以及矫健的胸肌和腹肌, 吞咽了两口唾沫,[我倒是真挺喜欢他的, 活了一百年一直是个处男,见到行走的荷尔蒙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你可要多多体谅我这个老人家。老树开花, 所向披靡, 无所畏惧。]

    系统:[您有分寸就好,您和他是属于不同书本的人, 是不会有结果的。任务一旦结束您就会被弹出这个世界, 没有例外。]

    [考虑那么长远的事情干什么,如今我不求白头到老,只求一时逍遥。我是没有能力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了,吕温纶也一样,偌大的吕氏集团掌舵人, 注定是要结婚生子来继承家业的。人生何其苦短, 何必纠结太多。现在说其他都为时太早,等离开的时候再考虑吧。]

    [别留下太多情债, 小心将来遭报应。]系统默默诅咒了一句, 关闭信号连接表示不想再理花斯年并陷入了沉睡。

    花斯年没想到, 系统的这一句戏言,竟然在未来成真了……

    第二天花斯年醒来的时候,吕温纶已经是早早穿好衣服,坐在墙边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低头看着平板电脑。白色简约的衬衣遮挡不住他宽阔的臂膀和蓄势待发的臂肌,笔挺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搭在一起,一股油然升起的禁-欲-系男神气息扑面而来。

    花斯年抹了把口水,掀开了天鹅绒软被。

    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吕温纶抬起头,见花斯年僵硬的动作后中幽潭般的眸子里升起几分戏谑,“怎么,下不了床了?”

    花斯年撑着腰下了床,乜了吕温纶一眼径直走进更衣室。看着镜子里青紫交加的皮肤,花斯年叹了口气开始艰难地穿起衣服来。

    做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啊。

    吕温纶耐力太持久动作太狂野,他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的豹子,野蛮地攻城略地不知疲倦,每次都像要了他半条命。今天他记得还要拍摄一场比较激烈的打斗戏,这浑身酸痛、皮肤青青紫紫的……花斯年捂着脸,不敢再往后面想。

    [嘻嘻,嘻嘻。让你风流快活、不知分寸,活该!]

    花斯年:[……]

    [嘻嘻,后悔了吧,傻眼了吧,遭罪了吧?活该!]

    花斯年:[……]那什么,这是谁家丢的系统啊,赶紧领走好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刚磕磕绊绊提上裤子,吕温纶就跟着走了进来。只见他从衣架上拿起件白衬衣,轻车熟路地为花斯年穿了起来,好像这个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将衬衣扣子自下而上一个一个慢慢系上,指端若有似无地隔着纤薄的衬衣擦过花斯年的小腹、胸膛、锁骨,所到之处无不撩起一把温火。

    花斯年干咳一声,推开吕温纶,赶紧将最后一颗纽扣系上,“不要了啊,我现在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吕温纶闷声一笑:“呵,每次说着不要不要,却又缠着我、比谁都热情的到底是谁?”

    ——哎呦我去,这句男友力Max爆棚的霸道总裁经典语句简直是……让人肝颤肾疼啊。

    花斯年脸赧红着,转身看向镜子。

    镜子里娃娃脸男人的身后是一个高挑的男人,将近190公分的身高,俊美无俦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十分谦和有礼,书中走出来的贵族恐怕都不及他一半的风采。

    可花斯年知道,这些只是看起来,看起来清瘦而已,那脱下衣服来之后完美的肌肉和曲线,简直是为自己的审美量身定做的啊!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简直诱人地不要不要的,让他欲罢不能!

    吕温纶见花斯年系好最后的衬衣纽扣,整理好衣服,这才收起眼底的遗憾,笑道,“去吃点东西?”

    “好啊。”

    餐桌上,吕温纶将花斯年抱在怀里,用汤匙喂他吃着早点,动作轻柔舒缓。花斯年乖巧地坐在自己双腿前面,他一低头便可以看到花斯年光洁的颈项和满足的侧面。

    在吕温纶的记忆里,从没有一个人可以把单纯和妩媚糅合得这么恰到好处。

    …………

    他是一个多月前在一家高级会所认识花斯年的,那是家只招待Gay的私人高级会所,出出进进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对外开放。只有持会员证才能进入,具有极强的隐私保护性。

    为了保护有些人的隐私,会所还特意为每个人定制了假面舞会的面具,会员们可以带着面具进来欢乐。

    黄老板是这家高级会所的老板,这家会所当初能建起来多亏了吕温纶投资了不少钱。换句话说,吕温纶算是这家高级会所的股东,只是吕温纶投资的项目实在太多,这家会所对他而言又只是歇脚的地方,吕温纶也从未以股东自居过。

    吕温纶闲暇之余偶尔会来这里坐坐,不过每次来吕温纶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戴着面具在VIP专供座椅上闷声喝着酒。

    那天吕温纶去的那天刚好花斯年在台上表演,花斯年穿了一身猫耳长尾的衣服,可又不是暴露的那一种,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紧紧贴着身体,可爱与妩媚兼容。18岁的娃娃脸上满是单纯,可在舞台上扭动的动作比谁都要来的性-感放浪。

    这家会所他其实很少来,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着实有些寂寞和躁动。

    五彩斑斓的灯光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名突然出现的少年吸引住了。他们的眼睛牢牢黏在少年身上,掺杂着别种味道的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少年面无表情地尽情跳着,他的身体有多妩媚,他的表情就有多么的无辜。头高高昂起,不像其他身边的舞者,用沉醉的表情俘获观众,对他而言,这段舞蹈,仅仅只是工作而已。

    一个靠自尊苟延残喘的倔强少年……

    “喂,看见那个穿猫耳装的男孩了没?”

    “怎么,你也对他有兴趣?”

    “说得好像你没有兴趣一样,真想和他来一发啊,啧啧啧,你看看他的腰,极品啊。”

    “今天轮也轮不到你,你看看周围这些人饿狼一般的眼神,哪个不想?等着吧,下下次说不定就轮到你了。”

    吕温纶突然觉得耳边那些声音格外刺耳,他皱紧眉头,一边是少年倔强的表情,一边是这些1号的污言秽语。

    吕温纶猛灌了一口酒,霍地从高级VIP座椅上站起来,大步流星走上舞台,一把将少年扯进了怀里。

    音乐戛然而止,台下沉寂不过两秒,突然爆发出更大的躁动声。

    少年似乎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倔强地挺着脖颈,弓着身子戒备着,可眼神中无助却出卖了他。

    …………

    低头看着花斯年乖巧地张开口,一口一口含进自己喂来的饭,好像依赖主人的小宠一般,吕温纶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每次看到花斯年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看到他曲线优美的颈项,吕温纶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邪恶念头都会狂乱叫嚣这,让他撕碎他的衣服,扯开他的手臂,攻占他的身体!

    他有恋宠癖,只是这个癖好在西装革履的精英之下隐藏得很深很深,深不见底,从未被人发现过。可那一天看到猫耳装的花斯年,那身装束和表情瞬间将他隐藏在面具之下三十多年的癖好揪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可爱的一只小猫,他只恨不得将他绑在身边,关在笼子里,套上枷锁,日日疼爱怜惜……

    “今天几点开始拍摄?”

    “上午九点半开始,吃完饭我就马上过去了。”

    “那等下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花斯年想了想,便点点头道:“好,开一辆最低调的车。”

    “行,佣人平时买菜用的代步车,很普通。”

    “妥。”

    吕温纶又将一口饭喂进花斯年嘴里,花斯年接住,细嚼慢咽吃了起来。

    [花斯年先生,您好歹以前也是堂堂皇级高手,这么被人当宠物养着,真的好吗?]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人生幸事不过如此。]花斯年不以为意,张口又接过吕温纶喂过来的饭。

    系统:[……]咱还能不能有点下限了?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啊。

    [要不是你的系统功能当时出了问题,我能到了今天的地步?我落得如此下场,你这个系统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叫‘落得如此下场’?我看您享受得很。]

    花斯年轻笑一声,要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没去接触欧亚伦,那还要从一个月前刚来到这个世界说起。

    餐桌上,两个人聊得投机,花斯年都插不进去话。

    花斯年闷声低头吃着饭,在心里和系统吐槽:[小可,快帮我看看。]

    系统:[看什么,斯年?]

    [帮我看看头上绿了没有,是不是已经一片大兴安岭了?]

    系统:[……]

    花斯年:[艾玛,我怎么感觉自己的男人要被前男友抢走了?这剧本发展不太对啊!难道不是应该他们两个为了我大打出手,冲冠一怒为蓝颜吗?]

    系统:[……]

    两个人从餐桌聊到书房,被冷落了的花斯年只好悻悻地躺在床上打着滚,今天的工作量比较大,花斯年滚着滚着睡意袭来,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梦到了子车离裳暗算自己的事情,他挣扎着想从睡梦中醒来,可又如何也睁不开眼睛。突然一双熟悉的手轻轻拍抚着自己的后背,本来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花斯年睁开眼看到吕温纶后又重新闭上,习惯性张开手臂揽住吕温纶的脖子,“回来了?”

    “恩,做恶梦了?”

    “没事儿,已经醒了。”

    “那就再睡吧,我陪着你。”

    “恩,好。”吕温纶温醇的声音像一条涓涓流淌的溪河,花斯年将自己的意识慢慢沉入吕温纶的声音中,不过片刻就又睡着了。一夜无梦,等花斯年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吕温纶有个清晨会议,已经早早便离开了。偌大的餐桌上只有花斯年和欧亚伦两个人四目相对,他们谁也不先开口说话,直到快吃完的时候,欧亚伦才道:“向笛,坐我的车吧,昨天吕先生特意嘱咐我载你去片场。”

    花斯年点点头,拿着包跟欧亚伦上了车。

    车是欧亚伦自己开的,花斯年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车中一片寂静,静谧中又透着尴尬。

    欧亚伦的表情有些微妙,喉结在喉咙里滚了好几下,才鼓起勇气道:“向笛,那天很抱歉,我应该及时拉住乔飞的。一直想和你道歉,可总找不到机会。”

    花斯年轻笑一声,“打我的是乔飞又不是你,你道什么歉。”

    欧亚伦默然,车内再次归于平静。

    欧亚伦烦躁地挠了挠头,想要打破这种寂静,“向笛,吕温纶人不错,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花斯年挑眉:“一天就让你对他有所改观?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吕温纶说从我身上看到了他一个姐姐的影子,就和我聊了很多他姐姐的往事。”欧亚伦踌躇片刻,开口道“还谈了你的事情,谈到了怎么和你相识的……向笛,你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不是吕温纶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曾经在会所里跳过舞。”要不是吕温纶当时带走了花斯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真不知道向笛当时会遭遇些什么,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我以前只恨吕温纶抢走了你,直到昨天我才庆幸你当时遇到了吕温纶。”

    欧亚伦回忆起昨天吕温纶说起两人相识时候说过的话,心中十分懊悔。

    ——“我吕某倒是很感谢那场谣言和制造谣言的那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们,恐怕我今天也不可能有机会认识花斯年,得到花斯年。”

    要不是因为那场谣言,牧向笛又怎么会离他而去?不,根本不是牧向笛离他而去,而是他舍弃了牧向笛。为了明哲保身,将牧向笛独自抛了出去面对洪水猛兽般的指责。

    和吕温纶相比,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和权利拥有牧向笛。还谈什么重新和牧向笛在一起,这样的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和机会同牧向笛破镜重圆。他这一辈子是不是只能远远地看着牧向笛,再也无法拥有他了?

    [叮!恭喜志愿者,欧亚伦对牧向笛的怀念度已经达到了86%,再接再厉,还差14%就完成任务了。]

    [我还再接再厉个屁我,这16%的怀念度是我搞出来的吗?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人欧亚伦和吕温纶促膝长谈了一天,就多出来个16%,这是吕温纶的功劳,你应该让他再接再厉。]

    系统:[不,就是你的功劳。是欧亚伦从吕温纶那里得知你之前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之后,才增加的这16%。你那一跳没有浪费啊,不仅跳出了了个好男人,还跳出了16%的怀念度。]

    花斯年:[你这句话说得倒还有几分受用。]

    系统:[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达到90%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任务位面,见到我最亲爱的局长大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激动之情啊!第一次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你高兴吗,斯年?]

    花斯年敛下睫毛遮挡住自己的眼神,[高兴,怎么不高兴。]

    系统又在脑海中哼哼了几句,这才消失不见。

    车缓缓行驶在马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欧亚伦发现花斯年总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不愿与他过多交流,便难过地闭上了嘴。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人漫不经心开着车,一个人百无聊赖看着风景,不一会儿便到了片场。

    经过了四五天两个人的连续请假,两名主演总算是合体了。

    周导长舒了一口气,将“两兄弟”同镜头下的场景齐刷刷摆在两个人面前,“拍不完不准吃饭,不准下班!”

    花斯年有点头疼,今天的任务量比昨天的稍微重点,这倒不是让他头疼的地方。真正让他头疼的是在拍摄的过程中,脑海中还一直[叮!叮!叮!]响个不停。一天下来,欧亚伦对牧向笛的怀念度已经高达98%,还差2%就算完成任务了。

    花斯年瞪着欧亚伦的背景有些无语,只是拍个戏而已,真的有那么怀念吗?拜托别再涨怀念度了,我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啊。

    花斯年:[小可,任务完成之后我还可以在这个世界滞留多久?]

    小可:[半个小时。]

    花斯年:[时间不能再长一点?]

    [半个小时已经是最长了,不过这这是针对试炼任务,开始正式任务之后这个时间还可以缓和。]

    花斯年点了点头,烦躁地从烟盒里抽了枝烟点上后深吸一口,[我知道了。]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介于欧亚伦对花斯年的怀念度已经达到了98%,马上就完成任务的临界点,花斯年几乎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用。只要拍完戏一有时间,他就和吕温纶腻在一起,享受“最后的晚餐”。

    可这最后的晚餐享受了两个多月,剧本的拍摄都杀青了,欧亚伦的那98%竟然还是一动没动,想卡住链条的自行车一样,不动了。

    每晚每晚的,吕温纶和他在床上缠绵温存,这一个月下来,花斯年可吃不消了,原本马上离开的伤感也因为突然遥遥无期的2%而冲淡消散,让他及无语又想笑。倒是吕温纶这两个月下来脸色越来越白皙红润,就连眼睛也晶亮了不少,让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一样。

    就在《父兄》的杀青宴结束不久,苏梓人和欧亚伦渐渐产生了隔阂。原因是股权问题,或者说是信任问题。

    苏梓人用这些年欧亚伦挣的钱买了乔氏影业的股权,股权持有人写的是苏梓人的名字。本来欧亚伦一心复仇,这件事也是他默许的。可在这几个月里和吕温纶的接触里,欧亚伦开始对苏梓人产生质疑。

    欧倩死的早,欧亚伦很小就进了孤儿院。

    之后是苏梓人领养了他,欧亚伦才从苏梓人这里得知了他母亲欧倩和吕家长女、乔宏之间的恩恩怨怨。

    苏梓人给自己所描述的欧倩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人,受了委屈后悲伤难过,临死前绝望怨恨。可在吕温纶的描述里,自己的母亲欧倩却是一名积极向上的女性,乐观、开朗,就算是未婚先孕,对未来依旧抱着希望。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肯定有一个不是真实的。

    随后欧亚伦为了打消自己的质疑和顾虑,试探着要求苏梓人归还回股权,却得到了苏梓人的拒绝。共同的目的还没完成,这两个人之间的捆绑已经因为股权和信任先产产生了断裂。

    如果对方是个青年或是女人,他都可以顺应任务的目标要了他们,可那是奥顿,他还是个孩子啊。

    小可:[孩子个屁啊,都二十八岁了!而且你怎么知道是自己要了人家不是人家要了你?小心奥顿只是扮猪吃老虎。]

    如今的花斯年已经没有力气吐槽小可了,他缠着软被滚到床的最里面,用牙齿狠狠咬住嘴唇,“求求你,快离开这里。”

    奥顿看着自己伸到半空的手有些失神,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大步流星离开了房间。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十几分钟后,花斯年才稍稍缓过神来,可身体中流窜的强烈感觉还在不断侵蚀着他的感官,让他呻-吟不已。

    ——我屮艸芔茻,这个世界的设定有毒吧?

    又过了几分钟,那股强烈的感觉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就在花斯年以为这阵余韵消散之后就完事Ok时,第二阵强烈的感觉再次迅猛袭来。

    ——我屮艸芔茻,作者你特码给我滚出晋江网文界!你是在写剧情文还是在写小黄文!这种感官构建地这么逼真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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