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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想要杀人灭口,土蜘蛛和飞腿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全都是一副害怕的目光,嘴唇咬得紧紧的,世上没有人不怕死。如果是老一代钵屋众的话或许早已经在发现他们的时候自杀了,因为那个时代的钵屋众都是一群生存在死亡边缘为了求生存无恶不作的贱民。可是他们不同,他们算是钵屋众二代或则是三代人,生活条件已经大大改善,靠着尼子家他们耀武扬威让许多豪族大名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哪里想到会碰到这种话没有说上两句就想到杀人灭口的人。
或许这个就是历史上尼子家灭亡,尼子胜久和山中鹿介再兴尼子家的时候这些钵屋众会出生入死的原因所在,后来尼子家灭亡后他们也随着消失了,钵屋众和尼子家是一荣俱荣一衰俱衰的共同体。
那刚刚礼遇三分的老头出现了,宫原丹波守一看到政衡投递来的眼神,咳嗽了两句,知道是自己上场的时候到了,上前说道:“政衡公,他们或许真的是尼子家的直属家臣,听闻尼子家有一个暗部组织名讳橹下组,神出鬼没神秘强大,还是先问一问他们到底是不是橹下组的人,来备中国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橹下组的话还是放了好,至于假扮冒充的话直接拉出喂狗好了。”
真是好人啊!
土蜘蛛和飞腿两人一听到老头如此说话,心中激动万分,脸上倒是表现出了一副桀骜不逊,好像自己不问就是橹下组的样子。
政衡望了一眼宫原丹波守,仔细瞧了瞧那两个僧人,笑道:“丹波,你说他们是橹下组的人,不像吧,我倒是越看越像是德重寺的僧兵,定然是德重寺的贼人派来打探我们情况的奸细,还是直接拉出去先抽他们三十鞭子,看他们招不招?不招就继续打,打到他们招供为止——?!”
一同进来的草间四兵卫凑近说道:“殿下,对奸细用刑,千万不要用这种鞭子抽打的方式,听说他们每天都自己用皮鞭挥打自己的后背警示自己不能够背叛头目,而且把他们弄伤弄死还问不出所以然不好,臣下曾经听闻佐井田植木家有一种刑罚,让人找几根细长的竹丝,从他们撒尿的地方插进去,狠狠的扎他的尿包!这样他既能感觉欲仙欲死,又不至于让他痛痛快快就死了,算没拿到口供就把他弄死了,他们的头目发现了也会怀疑到佐井田植木的头上,嘿嘿……”
土蜘蛛和飞腿两人如遭电击,整个人惊呆了,哪里想到这里的人个个都狠毒无比,刚才的那个独眼要用鞭子鞭打自己或许还能够挨过去。
没有想到会碰到一个更加恶心人的法子,这法子就算是不死也算是废了,如果前往大明天朝的话还能够进入宫廷当一个公公,可是已经享受贯了的他们哪里肯依,眼巴巴的看着独眼不要答应这个提议,老头站出来说几句好话。
政衡摸着下巴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既能够得到口供,就算是不能够得到也能够恶心死佐井田城的植木秀长,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好办法啊好办法?!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四兵卫去办了。”
草间四兵卫一听傻了,他只是听说过这种办法还真没有看到过,而且他自认为已经成为了武士老爷,干这种事情好像有点丢份,可是谁让他开的口说的提议,不让他干还能够让谁去干,只得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
还没有等到那两僧人反应过来,几名等候在门口的下级武士立即就将他们反手按住,用绳索绑了起来。
而那草间四兵卫则是在草屋中抽拉着一根根的草杆,口中嘀咕着:“可恶,太脆了,插进去断在里面就不好办了。”
土蜘蛛和飞腿两人口中呜呜的叫喊着,不停地说着自己真的是尼子家的直属家臣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倒是一句不提,还算是有点组织观点的。
宫原丹波守又看到政衡的眼神看到政衡摸了摸自己的足具,立刻上前对着政衡叫了起来:“政衡公千万别动刑,千万被动邢,老臣能够证明他们的身份,他们身上都特殊的标志。”
“停下动手!”政衡听到宫原丹波守回话,让草间四兵卫慢点动手,扭头说道:“丹波,有什么地方可以证明他们是橹下组成员,如果真是橹下组成员的话还真不能够随意杀了他们,一旦被他们的头目查出路线来定然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现在的我们还不易与他们为敌。”
土蜘蛛和飞腿一听稍稍安心下来,也不喊叫了,眼巴巴看着宫原丹波守,期待着他能够找出自己的破绽来,组织规定自己是不能够说出自己的身份的,却没有规定别人猜测证明他们的身份,完全是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宫原丹波守小跑着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土蜘蛛的僧袍说道:“嗯,衣服,对,衣服,他们的衣服上有特殊的标志,上面应该有月亮标志,听说下忍是用月牙,一级级上去满月就是他们的大头领。”
政衡一听这话,朝着草间四兵卫喝道:“四兵卫,将他们的僧袍全部扒下来,就算是裤裆也给他扒了,然后关到隔壁去,随时等候审问,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是橹下组的话……”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可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真是如此的话真要是放了他们。
草间四兵卫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当场扒掉裤裆用竹丝玩弄小弟弟,连忙答道:“是,殿下!”
连忙上前解掉绳索开始扒他们的僧袍起来,土蜘蛛和飞腿一看竟然要扒自己的僧袍却是突然暴起,不管不顾手上的疼痛,愈发挣扎起来。
政衡眯了眯眼睛,和宫原丹波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低声忖道:“看来还真有戏——?!”
土蜘蛛死命抓住自己的衣领不让人扒去,却被几名下级武士围了上来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因为不甘心被被按在地上,他急得两腿直伸,身子拼命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只得看着一件件僧袍扒去,连裤裆都没有留下,光溜溜的露出一坨,夜风从草屋的缝隙中穿过,两人全都是打了一个冷战,耷拉着脑袋被带到了隔壁草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