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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 1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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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这种行为, 让圣曌女帝在历史上留下了一个十分暴虐的名声。

    也许,当时女帝只是借题发挥, 真正的用意是将士族铲除。

    可惜, 再过五百年的穆家子孙, 没有女帝的魄力, 不敢直接反对士族, 导致穆朝这个绵延千年的朝代,一朝陨落。

    穆朝文成十一年,公元五一六年九月七日, 文成帝立二皇子穆鸿璋为太子, 其母秦贵妃为秦皇贵妃。八日, 封玉珏长公主为御尊辅国长公主。

    同日, 玉华台中,一场吸引整个皇都青年学子目光的文比开始。

    从早上天刚亮, 就陆陆续续有奴仆进来占座, 等到天大亮,离比试开始还有一刻时,整个玉华台已经座无虚席, 就这样, 还有很多人站在玉华台外面,等着里面的人将比赛情况传出。

    这样的场面, 至少有个一两千人。

    “真是热闹, 那些身穿蓝色衣衫的, 可是皇都应天书院的学生?”容文清指着楼下特别显眼的一帮人, 大约有个二三十位。

    桃柳看过去,点头道:“是,正是苏大人所读应天书院。”

    看着坐在那帮人中间的苏柏霖,容文清笑笑没说话,这苏柏霖够重视的,竟然还把亲友团带来了。

    文比时带同窗好友,如果对方同意,可由同窗好友代为出战,也就是说,这二三十人俱是苏柏霖的帮手。

    车轮战啊,容文清心中冷哼,再多渣渣堆在一起,也不会变成个人。

    “秦翔!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说让你过来看看,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苏柏霖气的脸色发红,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友竟然拉来一帮人!

    他与容文清比试,不管输赢,都坦荡荡!这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小姑娘呢!

    “诶诶诶!子汐你别急嘛,大家伙儿就是来看个热闹,没别的意思。”秦翔笑的很是开朗,他这样真挚的笑容,让苏柏霖不好意思说什么。

    最后,苏柏霖只能弱弱的警告一声,“说好的,只是来看热闹,到时不许嚷嚷着上场。”

    “行行行!”秦翔嘴上赢着,暗地里却给所有人一个眼神。

    只要苏柏霖要输,他们就一拥而上去助攻!一个小姑娘,就算有几把刷子,又能打得过几个人?

    想起早上皇帝颁下的圣旨,以及穆鸿珏和容文清亲密的友人关系,秦翔心中就一阵暗恨。本来事情都完全倒向他们秦家,倒向自己表哥了,结果穆鸿珏那个女人,随便在先皇后灵位前跪了一个多时辰,就被封为御尊辅国公主!

    仅次于太子的封号啊!

    皇帝真是老糊涂,一个女人而已,跪一跪有什么大不了!竟然在无功的情况下,被封为辅国公主!还有家族里的那些人,简直就是懦弱!竟然都不反对!

    说什么不能太过逼迫穆鸿珏,那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就算逼迫她,她又能如何!

    秦翔越想越生气,他看向容文清的眼神简直是要吃人。

    走到场中的容文清一头雾水,那个穿应天学府校服的家伙,是便秘吗?怎么脸色看上去跟猪肝一样。

    双方行礼,苏柏霖起身后,看着眼前的女子,感慨万千。当初他奔赴睦洲城,从未想过这个女子能与他同台比试。

    如今,却是字挑战对方。

    “不知道苏公子第一场想挑战什么?”容文清看苏柏霖只是看着自己发呆,只能先开口。

    苏柏霖回过神来,脸上一阵热红,赶忙行礼道:“柏霖早起时曾见园中菊花正开,有感而发,写诗一首,遂,想以‘菊花’为题,比试诗词一道。”

    诗词是小道,用来做开胃菜最合适不过。

    “将香点上,先请苏公子将诗拿出,供大家赏识。”容文清命旁边的人将一刻钟的香点燃,她是被挑战人,除了场地外,没有任何选择。

    接受他人挑战就是对自己的高度认可,所有比赛的规则,都不倾向于被挑战人。在此情况下,被挑战人若还能胜利,就是拥有压倒性实力。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水平了!

    苏柏霖已经拿出自己的诗,秦翔身旁坐着的一位学子站出,大声朗诵诗句,其声音洪亮程度,连站在玉华台外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样大的声音,已经足够扰乱人的心智了。

    苏柏霖张张嘴,想制止同窗这种扰乱容文清的行为,可他还是犹豫了。

    这是在许多外人面前,他如果将同窗错误毫不留情指出来,是不是会让别人觉得,应天学府的学子品相不佳……

    “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学子一边念诗,一边点头,等念到最后,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此诗甚好!甚妙!甚绝!苏兄大才!”秦翔不是很明白这诗好在哪儿,只是看周围人都一脸赞赏的笑,他就大声称赞起来,好像这诗一出,天下无诗一般。

    其他人应和着秦翔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这首诗。

    不得不说,苏柏霖的才华是不能小觑的,容文清心中也赞叹两句,这诗写的绝对是上下水平,若是遇见喜欢菊花的考官,能给苏柏霖打个上中的分数。

    玉华台二楼,两个中年男人对坐饮茶,其中一个男子长相风流,桃花眼,细长的眉,若是再年轻二十岁,定然能勾得无数少女芳心。

    细看之下,这个男人和穆鸿珏有几分相似。

    另一个男人长相则平淡许多,还有些中年发福。

    “你这个弟子,诗才上也就谢恒能与之比拼,不过是晨起偶得之诗,就有如此水平,后生可畏啊!”长相出色的男人话语间满是调笑意味。

    “还是太嫩,被人当刀使,都不知道。”另一个男人嘴上这么说,神情却很是骄傲。

    此两人正是文成帝与宰相盛宣华。

    文成帝看不惯盛宣华的模样,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容文清这个小姑娘我是知道的,策论出色不说,诗才也是绝艳,她那首中秋诗作你也看到了,若不是院试诗集还未发送,谁敢在她面前说比诗词?”

    盛宣华眨两下眼睛,就当自己没听到这扎心的话。

    他左右看看,赶紧转移话题,“快看,那小丫头竟然写完了!”

    “你这么快就完成了?”苏柏霖惊讶的看着已经落笔的容文清,觉得对方在轻视自己,语气略冲的说道:“你莫不是看不起我,竟然如此敷衍!你就不怕输吗?”

    容文清不是很明白苏柏霖为什么这么激动,为表示她对苏柏霖的重视,她拿起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确定自己没有写错字后,肯定的对苏柏霖说:“我写完了啊。”

    苏柏霖被气的一愣,他还没说话,刚刚为他念诗的学子就着急的接过容文清的诗。

    “不可!”苏柏霖想要阻拦对方,对方却已经开始念。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这首诗……

    苏柏霖听完后彻底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人都仔细品味着这首诗,一时无人说话。

    秦翔看没人称赞,以为这诗特别烂,直接开口讽刺。

    “什么破诗!这么短时间写出来的诗,果然是一团污垢!”

    秦翔刚说话,身边一个应天学府的弟子就拉住了他,想要制止他说出诋毁的话,然而已经晚了。

    于是秦翔获得全场的关爱智障眼神。

    苏柏霖从学子手中接过诗,仔细看着,那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字体,规整方正,就像容文清给人的感觉一样,如君子之典范,之楷模。

    “在下……认输。”

    容文清谦虚的笑笑,“承让,不巧家中也有菊花开放,只是比起描写菊花之美,在下更觉得菊花得到的不公。”

    “是柏霖太过肤浅,眼界落了下成。”苏柏霖倒也不恼,诗词小道,输就输了,真正的大头在后面!

    长老沉默,他不能左右族人们的做法。

    其实容老爷为孙文杰改姓这件事,长老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无奈,其他宗亲被容老爷许下的富贵迷了眼,执意如此,他只能顺应大多数人的意思。

    “世人多是如此,私利远比他人之利重要。”长老顺了顺自己的山羊胡,看着面前的小辈,心情复杂,这是他容家崛起的希望。“你不要怪族人们,容家除了你父亲这一支较为显赫,其余日子都不好过,他们见利忘义,实能理解。你取得如此骄人成绩,想来他们也不敢再顺应你爹。”

    容文清心中只觉得嘲讽。他人见利忘义能够理解,我就必须以德报怨?我的能力大,我就活该受委屈吗?

    容文清刚要说话,长老抬手,制止了她。

    “我知道你心中不忿,只是不管你今后如何,嫁人也好,入朝也罢。容家,都是你的宗族,你与你爹的血缘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割。”长老微微抿一口热茶,下定决心。

    荣耀是重要,可活人的成就说到底是为了后嗣的将来,没有后嗣,便是取得天大的成就,又有何意义?

    “你以后,远走、嫁人、生子,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到时,你父母膝下空虚,难道你就能忍心,让他们一世孤寂?”长老说的动情,就差没滴两滴鳄鱼泪了。

    只是他这话,却说的让容文清窝火。

    世事如此,在所有人眼里,一个女子,嫁人生子,以家庭为中心去打转,就是理所应当。

    任何想要跳出这个范围的女子,都被视为异类,他们会用最恶毒的思维去想象那些单身的女子。

    可到底是谁,规定出这一条路,身为女子就非要去走!

    容文清微微闭眼,还是那句话,语言永远是最弱的反击,唯有事实,才能将所有道理说明白!

    这条路,我不走!我会走出一条,任何人都不得置喙的路!

    “父亲之前同我定下君子协议,您应该知道吧?”

    容府的一举一动,这些宗亲比谁都清楚。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想着从容府咬下一口肉!

    长老点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容文清的态度告诉他,对于容氏的宗亲,她并不会选择原谅。而他打的算盘,容文清也不会让他得逞。

    容文清的嘲讽这次不藏在心里,而是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们是长辈,我身为容家的小辈,实在是没资格谈论你们的做法是否正确。”容文清也不站着了,她往椅子上一坐,看着面前老态龙钟的人,“可我只是辈分小,不是傻。”

    长老捏紧手中茶杯的杯底,没有说话。

    “宗族是否站在我爹那边,我不管,只是有一件事,我希望各位长辈能了解。”容文清看着腰间挂着的玉佩,白玉无瑕,怎么能容他人在上面缀上污渍?“自十二岁起,我便开始接管容府的生意,将近四年,如今容府的辉煌的家业,虽不能说是我的功劳,可也至少有一半源自于我。”

    没错,这就是容老爷一直不敢对容文清实施强硬手段的原因。

    容府现在主营的生意,几乎遍布全国的归云楼,就是容文清在打理。

    “你说什么?”长老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温热的茶水溅在他手上。

    容文清看着长老没说话,果然,容老爷不会将这件事同外人说,在生意刚刚有起色后,容老爷再也没有带她出去行商,就能开出容老爷的心思。

    他想瞒着所有人,将这份家产,送给自己的便宜儿子。

    其实容老爷以前是很不错的,他对容文清非常好,正常女子在十二岁时要学习管家,他没有让容文清学习那些繁琐的进出账,而是带着容文清学习如何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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