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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京的宅邸哪有狗狗的用武之地?总之这狗就跟家里的三少爷似的, 被养的很娇贵。
前两年总二郎还老喜欢牵着它回老家跟她显摆, 但每次都被她那只凶悍的, 比它还小一圈的土狗欺负得可怜巴巴没处站。
他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狗狗死活不肯跟他去乡下了,只要见到老宅那边熟悉的环境, 就趴在地上哭,他没办法,从此去乡下看妹妹就再也不带狗了。
这次回来西门庆特意没带她的阿黄,就是怕两只狗在一起不安生。当时阿黄还在后面追了很久的车, 最后被管家哄着牵了回去。
西门正挽着袖子给狗狗抹香波, 把一条大狗搓成了巨型棉花糖, 冷不丁听到她的话, 手上动作一顿——
“那家伙怎么可能吵架。”
西门庆一想也对,完全想象不出小更吵架的样子。但总二郎又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 她也就不胡搅蛮缠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套围绕着自己为中心的交际系统, 这主观私人的东西并不是别人能置喙的, 哪怕亲如兄妹。
所以她也就叨叨了两句‘一定是你成天花天酒地被人嫌弃了, 哪个女孩子希望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变成不得了的人渣?’作罢。
西门无故又被数落一番, 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观并没有毛病, 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本来就是美好而短暂的东西, 维持着一期一会有什么不好?
他每次可是跟上一任都断得很干净的, 不像玲一样搞已婚/少/妇, 害得人家家庭破裂的也不是没有,能活到现在多亏那家伙本来就是道上的大少爷,没人动得了他而已。你让换一个人这么搞试试?
不过恕他怂,不敢在相互冲突的价值观上和他妹妹怼。口头上能不能赢是一回事,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他被迫低头的结局是肯定的。
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就省略中间鸡飞狗跳的过程,直接认怂吧?他又不是阿司,为了挣一口意气被收拾得灰溜溜的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直保持优雅。
西门庆才回东京两天,发生的事已然不少,她深觉这个地方是个多事之地,哪有乡下宁静悠哉?哪怕不忙的时候逗逗阿黄或者夏目家那只肥猫,也比这些狗皮倒灶的事强。
过两天父母就要回来了,西门庆不用猜都知道又会有没玩没了的宴会,顿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嚼头。
不过还好迹部超高的效率缓解了几分这样的焦躁,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她就得到通知今天下午就回有人过来跟她交接玫瑰园的事了。
当然说交接还有点早,毕竟前期她主要是打杂学习,种庄稼她是一把好手,伺候一些生命顽强的花花草草也不在话下,但这些金贵的品种,西门庆还是缺乏相对应的理论。
虽然按她的意思,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一通百通的事,但她聪明的没跟别人拧,先把地搞到手才是正经的。
同桌君昨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放学后和社长一起瑟瑟发抖的等那个可能降临的噩耗,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方觉是虚惊一场,今天总算精神好多了。
课间的时候忍足主动转过来找她搭话“西门桑,你真的要出打理玫瑰园?”
他这会已经好奇到直接问出口的地步,因为网球部部活的关系,同在一个班的忍足对于迹部的事知道不少。
像他经常等迹部一起去网球场,很多正在处理的事也能听一耳朵。对此一般网球部那些不好向迹部开口的问题,一般也能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当然昨天放学后关于迹部通知他私人的园丁团队的事忍足也一清二楚。
他当时是震惊的,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一个财阀大小姐乐意和泥土打交道?不要告诉他是对花朵的喜爱,他们学校有花道社。
迹部的玫瑰园虽然看起来风光霁月,华丽又芬芳,但这些和打理它的人无关。这么大一片地需要多繁复琐碎的工作量?
还有上流的女孩儿们那仿佛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洁癖呢?以西门庆的家事来说,她更该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时忍足就想到早上迹部被追得狼狈的样子,瞬间觉得事情的脉络变得清晰了。
莫不是那大小姐另辟蹊径的追求方式?这难怪迹部都招架不住了吧?
可这家伙真当弄花的活儿是好玩儿的?在富家子弟中,忍足算是非常有平民生活常识的了,强烈的好奇心使得他什么都乐意去常识,直到现在他还坚持做地铁上学呢。
当然他也试过种植,初中的时候有次跟谦也报名了一个活动,帮助失去劳动力的村子种植茶叶。
日本这样因为青壮涌入城市发展,导致乡村失去劳动力进而土地荒废的地方很多,每年各地都会这样招募志愿者。
那次他和谦也去了三天,回来之后再也不敢小看农民的工作了。他们还是常年运动体力充沛的年轻男孩子,其中的劳累繁重可想而知。
他能理解迹部可能这么做是想让大小姐明白凡事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吃点苦头她自然会知难而退。
可昨天这家伙笑眯眯的绕着圈散饼干的事还历历在目,忍住觉得就算大小姐有点不懂事,但也是个元气坦荡的好女孩儿,所以难得放下一贯冷眼旁观的立场忍不住想劝劝。
西门庆听到他的声音,从同桌给的偶像人设集中抬头“叫我西门就行,桑和君什么的,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忍者笑笑,都强调三遍了,看来相当不喜欢啊,他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又表示西门庆也可以直接称呼他,这样一来气氛就熟络了起来,忍足从新把那个问题问出了口。
他情商高,深知劝说这种陷入恋爱感情中的盲目女孩子要用迂回之道,所以也颇有耐心。
本来但凡是女孩子,怀着不可言说的目的要做的事突然被问起的时候都会有些不适,人都有防备心,所以他选择温和的切入。
可哪知道西门庆的回答完全不按套路来,她不但没有任何羞涩慌乱,或者警惕防备,反而像自己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
一见忍足问起来,像急于炫耀的人终于找到听众一样,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起了玫瑰园的好处。
什么土壤肥厚,干湿有度,松紧适中,营养丰富,忍足被灌了一耳朵的土壤辨识科普,到最后都以为迹部那玫瑰园的土是他砸钱从天国买回来的了,因为这丫头已经把那地吹捧上天了。
忍足节节败退,终于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判断失误,看来这家伙真的只是对种植狂热而已。以他的劲头和看似源源不绝的精力,花道社的那点地方哪里够她施展?
没错,这没毛病,迹部的决定果然英明,忍足这下是服气的。
最后话题以西门庆一句“等空了做玫瑰花饼干给你吃”告终,忍足撇回已经有些酸痛的脖子。
这让人招架不住的热情,他觉得这次真的猜到昨天迹部怎么回事了,估计也是来的途中没有防备的跟这丫头聊到了这个话题。
冰帝虽然升学率高,但罕见的是他们并没有为此牺牲丰富的课业,专攻文化课程。
按照迹部的说法,世界上有那么多事物等待他们去学习,汲取,发掘。人生有限。将精力局限在区区一张卷面上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家伙不管性格上的缺陷有多明显,但要论榜样作用,他确实无懈可击。
不管课业,运动,音乐,只要涉猎到的地方都是其中佼佼者,说一句全才也不为过了。
他自己定下的规则,当然会好好的遵守,所以课业方面,他是没有行驶任何特权的。该怎么上课怎么上,不管什么课程,哪怕是家政课。
他认为即使这样自己也是最华丽的!
巧了,今天下午就有一节家政课。
课程的主题倒是和以往不同,以往涉及烹饪类的课题,都是直接确定一道料理,然后老师演示制作方法,再由学生动手制作。
今天就比较开放式,每个料理台上放了寥寥数种材料,要求学生利用它们制作尽可能丰富的一餐。
主题是忘记买菜发现家里冰箱存货稀少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善待劳碌一天的自己。
西门庆觉得这很有趣,底下倒是有同学在小声抱怨,说什么又不是远月中学,搞这么复杂。
远月中学西门庆是知道的,日本只要家里经营饮食相关行业的,基本都会去那边,她家的厨师也基本是那边出身。
她有幸品尝过远月当家的那个老爷子做的料理,确实是人间美味。
因为这些大少爷大小姐们虽然有上家政课,但实际在家并没有什么操作空间,除了少数热爱料理的,这个课题算是难度比较高了。
因此分组的时候要求每组一男一女,说是要结合不同的想象力。
西门庆心道这还需要什么想象力?不亏待自己不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来吗?她这么粗糙的想的时候,迹部却陷入了两难。
在老师宣布规则的时候,女生们就有志一同的把目光射向了他,并且警惕的打量自己周围,仿佛教室突然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无端生出了不可忽视的紧迫感。
虽然有忍足分担火力,但迹部仍然觉得头疼,他不想上课的时候被一个注意力不在课程上的家伙碍手碍脚,如果交上去的成品不像话,不符合他华丽的美学。
这时他眼神往周围一扫,就看到了一个例外,那家伙和一个眼镜已经兴致勃勃的讨论开了,丝毫没注意这边。
迹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待她回头,对她说“本大爷和你一组。”
西门庆这就为难了,理论上来说她转学的事受迹部关照,玫瑰园那份人情也刚刚欠下,而且本身对他感官很好,不怎么好拒绝人家的邀请。
可她跟同桌君都已经组队了,这样抛弃人家,不厚道啊。
她还没纠结完,迹部挑眼扫向同桌君,对方连忙开口“我想起来了,之前答应过跟漫研社的爱乃桑组队,一时忘了这件事。不好意思啊西门,总之我先走了。”
说完西门庆就看见他一溜烟的窜到一个黑发遮眼,看起来阴沉孤僻的女孩子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孩儿点点头,然后两人转过身对着料理台开始动手了。
这时迹部开口到“现在你是一个人了。”
但种了也没人打理,每到学校大扫除的时候,那些焉了吧唧的花还是会和杂草一样被一股脑推平,然后周而复始,那块地也就沦落成男同学偶尔逃课偷懒抽烟的场合,久而久之越发荒凉了。
西门庆当时一入学就打上了那块地的主意,一个人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将杂草统统拔除。大面积的除草不容易,尤其要达到种植要求绝对不能用机器推,得自己拔。哪怕细小的草苗也要清理干净,那玩意儿生命力强,繁殖极快,糊弄着不仔细的话,会抢了作物的养分。
西门庆的腰差点断掉,最后有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野草死磕,但还是颇有同学爱的帮了忙。
其中就有当时刚搬到那边,显得有些内向不合群的夏目。
后来杂草除完了,土也松了一遍,西门庆也就蹬鼻子上脸的逮住那几个好心帮忙的同学,成立了‘种植社’。
那几人一开始当然不干,他们没有选择参加任何社团就是因为不想应付长年累月的部活,乡下的生活节奏要比城里悠闲得多,学校并没有强制学生必须参加社团。
上完一天的课一起约着去谁家打游戏或者看碟,这才是悠闲高中生活的打开方式啊,种地是什么鬼?心血来潮帮一次忙还被黏上了?
是被黏上了,这块地倒是靠西门庆一个人就足以经营,毕竟地方就这么大,可一个社团的保底人员得达到五人以上,否则连申请成立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社团就不能把地划到自己的管理范围,在没有归属的地上面种植,还处于学校这样人多手杂的地方很麻烦。
最后几人被她的不懈游说和承诺只需要平时偶尔打个杂,不需要成天围着社团转的理由打动了,而且加入社团多多少少还能蹭点学分。
夏目当时是第一个没能逃掉的,谁让他长了一张好说话的脸,也不怎么会拒绝人。刚来的时候还内向羞涩,哪里招架得住这种热情的自来熟,三两下就被绑上了战车。
一开始几人还真的只是偶尔搭把手,但第一批作物收获后,哪怕自己在其中出力不多,还是有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
几人搭把手的次数也就渐渐多了起来,一直到最后真正的参与进部活并且乐在其中。
西门庆回东京前根据生长周期不同,分批次种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边沙壤里种的倭瓜,虽说那玩意儿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气候好,老天爷赏饭吃,那些倭瓜的个头可喜人了。
眼看着过几天就可以收成,这时候却告诉她一口气被偷走了好几个?
迹部这时候还没走,亲眼看着这人牙齿磨碎,胸口剧烈起伏,暴怒之余又一副被剜了块肉的痛心疾首。
虽然在别人难过的这样说不好,但这丰富有层次感的颜艺真的让人有点想笑。
迹部不知道的是,亏得这些年西门家金堆玉砌养女儿的钱没有白花,她那些上辈子的陋习至少表面层次上的已经被剔除,留下的本质也大多以让人勉强能够接受的形式表露出来。
不然当场就能见识到村妇骂街,到那时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就是一回事了。
然而比西门庆更生气的家伙另有其人,电话那头,斑用他的肥短爪子左翻右翻确定最大最好,最接近成熟的那几颗真的被摘走,不管怎么翻地上的藤蔓也不能把倭瓜找出来,顿时就炸毛了——
“夏目,你让那丫头快回来。她答应瓜熟了就给本大爷做南瓜饼的,负起责任来。”斑扒到夏目身上对着电话大吼,噌的把缩在肉球里的利爪弹出来“抓到偷瓜贼,本大爷要把他碎尸万段。”
夏目一边听着电话那边的竭嘶底里,一边忍受着斑的捶打挠抓,只觉得脑仁疼,一时有点后悔就这么打电话过去了。不过他当时也很震惊,之前从没出过这事,眼见辛苦种的东西马上就能收的时候却被偷了,搁谁身上都心疼。
“不行,不能这么悠哉了。”西门庆怄完立马对夏目到“偷菜这回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须得马上止损。”
“这样,今天放学你们就动手,叫上西川,田沼和多轨一起,能收的菜都给收回来。”
“学校食堂一次用不了这么多?笨,你不会拉到村口去卖吗?就跟往年没吃完的一样。”
“我知道你不乐意,可你也得替咱们社团想想,辛苦一场放着被偷还是堆起来烂掉你忍心吗?”
“再说了那些老奶奶也没有恶意,就是买菜的时候喜欢模你两把而已,就当是为大家牺牲了!”
“哈?感觉到有人摸你屁股?不,不至于吧?这样,我让田沼在旁边护着你,这样成了吧?卖的钱这次你拿大头。”
“田沼会一起被摸?啧你说你们两个男孩子怎么就这么怂呢?那我让多轨给你们护法,这总成了吧?”
饶是西门庆见多识广,知道乡下奶奶喜欢调戏长得漂亮的男孩子,也是第一次干出让美女盯着不让汉子被占便宜的事。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边夏目饶是再害怕那些热情过度的老奶奶,也只得认命的干活儿。
西门庆挂电话后就恢复了平静理智,向迹部道了个歉表示耽误了时间。
迹部倒不在意那个,只是看完全程倒是有些理解这样的大小姐怎么会一天不到就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英德了,哪怕自己哥哥在那里也半点不留恋。
这种画风跟那边不起冲突才怪!
学生会办公室离他们上课的教学楼还是有点远,冰帝的楼栋间距比较大,土地规划得特别好,看起来错落有致,别具一格。
“对了,迹部!学校有专门开辟出来,给学生种植的地方吗?”西门庆在路上突然问。
“有,花道社就管理了一小块地种植常规花种。”迹部漫不经心到。
西门庆眼睛一亮“那——”
“别想了,那块地很小。”迹部基本已经猜到她的打算“花道社的社长不会容许任何人动他的花。”
西门庆听了顿时难掩失望,可也没把这难题太当回事。
入眼看来,整个冰帝这么大,哪怕不去掺和人家已有的,到处找找,总能找到还没被开辟的角落。
到时候自己先开了荒,再像古田高一样如此这般操作一番,总能有解决的办法。
这时候他们经过一块玫瑰园,里面的玫瑰娇艳欲滴开得特别好,整个空气中都是玫瑰独有的芬芳。
西门庆三两步跑过去,放眼一望,这片地可真大,全都用来种玫瑰了。再蹲下去刨了一小胚土捏捏,然后兴奋的回头——
“迹部,这里就是花道社的地?不小啊!”
“不是,这里是私有的。”迹部抽了抽嘴角,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真的?那太好了!”谁料那家伙不但没知难而退,反而更信心十足了“这样我本人就可以跟拥有者协商了吧?”
“拥有人是谁?校长?还是学校的理事?”见迹部的眼神有点奇怪,她忙强调到“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可讨大人喜欢了,这种小事想必——”
“死心吧!他不可能答应。”迹部打断她,兀自走开,他总感觉再纠缠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西门庆忙追上去“怎么不可能?这也得让我跟本人交涉过后才算数吧?”
“我不贪心,分我三分之一就好。大不了——”西门庆咬咬牙,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大不了种出来的东西分他一半。”
“别小看这一半,直到入冬基本就不用特意买菜了,而且现摘的哪里不比超市的新鲜?”
“这年头不讲究养生吗?这么好的条件送上门人家肯定答应。”
“而且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花边上种满了青椒茄子番茄大豆,互相衬着多好看啊。迹部你帮我引见一下呗!”
“你走这么快干嘛?慢点,我跑着说话有点累。”
*
忍足懒洋洋的抬起眼睛,刚好就看见早训完就去了学生会据说要面试一个大小姐的迹部踏着急促的步伐走进来。
这和他平时行为中强调的优雅华丽不一样,简直像在被谁追着跑一样。
结果还真是被追着跑进来的!
他看到紧接着一步踏进来的黑发少女,她在迹部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已经踏进教室避无可避的迹部此刻脸上闪过了一丝狼狈。
忍足感觉自己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昨晚太过引人入胜的小说章节带来的熬夜后昏昏欲睡也一扫而光。
圆形的平光眼镜下面闪过一丝趣味“嘿?这可难得啊!”
美作在那个团体就是个润滑剂的存在,他情商高,又会说话,不然也不能一个十几岁的小鬼就到处勾引得了少/妇,说实话F4这群个性鲜明桀骜不驯的家伙能紧密的走到今天,他居功至伟,内部有什么矛盾有他在基本不会闹大。
而总二郎——
那家伙就是个躲在后面筹谋划策外加撺掇道明寺出头当枪使的人精,焉儿坏透了。
小时候道明寺老挑着事找她麻烦的时候,这家伙就跟在后面捡便宜。号称着可以帮忙打探她的弱点不知道从道明寺那里骗了多少好东西,可有用的情报一个没有,西门庆估摸着到现在道明寺那个蠢货在这事上都没醒过味来。
F4将英德经营成一片他们成年之前肆意妄为的乐园,西门庆就不信总二郎在这里面的作用不是最大的。
这事情不好闹大,但别人家的孩子管不了,自己家的还是的紧紧皮的。
下午西门回家的时候就看见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他阿庆在哪里,他指了指花园,脸色更加古怪了。
西门心道有病,阿庆又不是喜欢在家里捣乱的熊孩子,至于一副牙疼的失态样吗?
可看到西门庆的时候他的牙槽也开始疼了,只见她蹲在那儿对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奇珍花卉啧啧称奇,还捻了一小撮土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露出满意的笑
“不错,这土好,湿润肥沃,松而不沙,种点茄子青椒肯定长得不比老家差。”
“住手!住手!”西门忙跑过去拍开她的手,确认那花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然后对着妹妹就数落到“你敢动它,你敢动爸爸打断你的腿。这些花什么品种你知道吗?有好多才是他自己亲自出马才搞到的,你敢铲了种茄子,他就得把你的脑子挖开当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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