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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两个邮递员的个人资料,肖骜和负羡找到两个人,遗憾的是,都不是。
负羡猜测,“会不会这个高危职业的信息,其实是假的?”
肖骜靠出卖色相换来的信息,他绝不肯相信是假的。“公园的工作人员没理由骗我,如果非要说是假的,那就是这个男人告诉向导的是假的,或者向导撒了谎。”
负羡不认为向导会撒谎,人在兴奋时,向别人分享自己的喜悦,怎么顾得上编瞎话?而且她也没必要,要是编瞎话,她为什么不编个高级点的职业?高危的邮递员又没有很值得炫耀。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骗了向导。”她发表结论。
肖骜也比较倾向于这一种。
但有时候,人要是幸运,那真是走到哪儿都畅通无阻。
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时,前两天找事儿的四个男人之一迎面走来,他顾着看手机,没发现负羡和肖骜,但负羡和肖骜却能无比肯定,他就是那天公路上其中一个。
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同时出手,以迅电之速把人摁到在地,绑回车里。
肖骜看着车窗外云淡风轻的巡查警员,发现治安混乱的可悲,当街掳人都视而不见。
负羡不喜欢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的问,“昨天跟我们一起的那个向导,是不是你们绑了?”
黑人吓尿了裤子,随即晕了。
肖骜看着负羡,“你看,你把他吓死过去了。”
负羡瞥过去,“你的话会比我好多少?”
肖骜:“我至少不会直接问他是不是他们绑了这个智障问题。”
负羡眼神又开始凌厉,肖骜眼尖,发现的快,怕挨揍,转移话题,“现在基本肯定,向导的这个男人跟四个老黑是认识的。因为照公园工作人员陈述,向导和她这个男人一直是单线联系,这个男人应该是不知道向导在长角羚公园,是后来通过四个老黑,确定她在这里,然后过来把她掳走。那这就又有另一个问题,他到底知不知道向导掌握长角羚公园这么多内-幕信息。”
“不管他是为向导的人,还是为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我们都先要找到她。”负羡说。
肖骜看看晕倒的黑人,“可这不是得等他醒了吗?”
负羡从座位上把水拿过来,喝一口,喷在黑人脸上,把他喷醒了。
肖骜:“……”
负羡这次让肖骜问。
肖骜得到她眼神授意,点头,看过去,“向导失踪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负羡剜他一眼,他的问题跟她的问题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本质区别就是,黑人这次没晕,哆哆嗦嗦的答,“跟跟跟……我没没……没关系。”
肖骜把枪掏出来,吹吹枪口,逼装的一绝,“是吗?”
黑人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是奥威尔!是奥威尔!”
肖骜看负羡一眼,意思是记住这个名字,随即接着问,“剩下的别等着我问了。”
黑人集体精神并不强烈,在肖骜枪口下,什么都交待了。
他们从瀑布城回到哈拉雷,跟三年多的朋友——奥威尔喝酒时,提到公路上的事,想起那天还拍了照,就拿出来给他看,负羡和肖骜躲开了没拍到,只拍到了向导。奥威尔一看,当即表示这是他之前交往过的一个女人,然后询问了他们这个女人现在哪儿,他们记得向导车上长角羚公园的LOGO,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他了。
这是全部的经过,事后他们和他再没联系,也再没见面,而他们的交情也仅仅知道彼此叫什么,不知道他什么职业,不知道他家里几口人,他倒是知道他们,都是邮递员。
肖骜不管他说的真假,先把他绑起来,扔到后备箱里。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分析刚才黑人的叙述。
肖骜摸摸下唇,“所以是奥威尔骗了向导,他不是邮递员,他只是认识的人都是邮递员,临时给自己编了个身份。”
负羡有一点不太明白,“所以当初是哪一方斩断的关系?如果是向导,她接到奥威尔电话为什么还会兴奋?如果是奥威尔,已经分手的女人,他还有必要亲自找上门去吗?”
肖骜:“除非他第一次知道向导混的不错,想要去分她一杯羹。”
负羡仔细想想,同意了肖骜这个猜测。
“所以。奥威尔给向导打电话,对她表示问候,然后向导很高兴,但她并不知道,奥威尔已经来到长角羚公园。接下来,他们在更衣室外遇到,正常情况下,奥威尔想带向导走,应该没有难度,但当时情况不正常,奥威尔没沉住气,直接向向导表达了不满,或者直接对她提出要求,向导不依,然后两个人发生肢体冲突,在现场留下血迹和一只鞋。”负羡总结推理思路。
肖骜大致认同,但总觉得她遗漏了一个关键点,想却想不起来。
负羡看向他,“你现在可以让你兄弟,查查奥威尔这个人了。”
肖骜向来不心疼兄弟,该用就用,立即打过去,结果却被告知另外一个坏消息。
“封疆和高峤不见了。”
两个人只能先把向导失踪一事搁置,将后备箱黑人交给巡警,马不停蹄回维多利亚瀑布城。
负羡没跟肖骜一道,回了长角羚公园。她还有志愿工作需要做。
肖骜回到酒店,一进门,傅伽站起来。
“说重点。”他现在不想听乱七八糟的。
傅伽也不会跟他说乱七八糟的,“高峤不喜欢戴定位,但封疆几乎没摘下来过,而我扫不到他们,所以要么是被屏蔽了,要么是被摘掉了。”
肖骜蹙眉,“一般人不会知道这个东西。”
傅伽点头,“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肖骜不惧这些个,这些年,比这更危机的时刻,他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枪口直接抵着他脑袋,他也一样活过来了。所以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他们都不会有事。
傅伽分析说:“他俩失踪时不是这些天里第一次落单,所以对方蓄谋已久的可能性不大。”
肖骜突然想到向导的失踪,这两件事,会有什么联系吗?
“绑走他们,一定是威胁我们,没有别的可能。我的身份除了你们,没有别人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可挖掘的价值,除非是找我报仇,但也不应该绑走他们。所以。”傅伽没说完。
肖骜捏捏眉心,“所以,又是冲我来的。”
傅伽想起先前那个美人计,“你能确保之前那个女人跟这件事没关系吗?”
肖骜不假思索,“当然!”
傅伽:“你喜欢上了?”
肖骜想想就郁闷,“我喜欢上,她也得让我上,人什么都不图,我根本就没突破口,唯一要求就一狩猎……”
还没说完,他眼一亮,“狩猎!如果不是蓄谋已久,那就有关违规狩猎!”
傅伽还没来得及再多问两句,肖骜人已经一阵风似得跑了。
他去了长角羚公园,直接找到负责人,没直奔主题,先问向导失踪一事,有没有什么进展。
负责人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脸色对比前两天,根本是换了一个人。
肖骜留意了一下。又问:“我几个兄弟还打算再练练手,有什么野性难驯的货吗?”
负责人眉心一抖,停顿了许久,才说:“你说高峤和封疆两位先生?”
肖骜声色未动,“有什么问题吗?”
负责摇摇头,“如果是两位先生,我很乐意服务。”
跟负责人尬聊没两句,肖骜出来,看到不远处,负羡匆匆走过。他皱皱眉,跟上去。
负羡在遛狮子时,路遇一头非洲水牛受伤了,公园兽医检查时,负羡看了两眼,被一股骚味呛了鼻子,兽医跟她说,“动物的血味道比较重,人血是咸腥,跟动物一比,几乎没味道。”
她突然想到更衣室外那滩血迹,当时听工作人员叙述时,她记得有一个形容,‘风一吹,叫人直掩鼻。’难道并不是人血?如果不是人血,难道是有人做了一个局?是谁?
更衣室外的血迹已经被处理掉了,负羡只能趴下来,闻闻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肖骜倚在墙角,看着她,想着,这个姿势合适后入位,如果可以双手扶着她的臀部,在她嘴里捻一点唾沫,涂到那玩意儿上,一挺到底……那滋味,一定爽翻。
负羡相当认真,一直没发现肖骜在,当然,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正在意淫怎么跟她做-爱。
肖骜身下有了反应,他呼口气,走过去,摸了一把负羡的臀部,与其说摸,不如说掐。
负羡骤然弹开,看清楚来人,怒目而视,“找死?”
肖骜轻笑,“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的推理丢了一个关键点,刚才才知道,或许我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向导根本没失踪,她才是这场阴谋的主脑。”
负羡眼又看向那滩血迹的原址,她也想到了这一点。
肖骜又说:“她之前可以满足自己无限飞哈拉雷,就说明在来这里工作之前,她还算有钱,而既然有钱,又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做一个后勤工?这说不通,除非她本就带目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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