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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母显然不会找她要证据,这会儿听她这样说,一肚子火,她自然不愿意承认这是天意,所以当下便道:“你就狡辩吧。”然后转头向张大师道:“还请张大师帮我这女儿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
那一脸仙风道骨的张大师听了安母的话,抚了抚显的仙气飘飘的白胡子,道:“令爱是有些不对劲,我先来祛祛邪吧,还请乔施主站远些。”
安母依言站远了,而张大师则在安然紧张的注视中,拿出了一道符来。
安然看着那道符,想着,不会这玩意真有用吧?
当下暗暗将内力运转,想着这世界应该是末法世界,就算有修真者,能力应该也不怎么样,自己有武功在身,也许能逃过一劫,毕竟低阶修士,跟武林高手,区别不大。
而且,她觉得,这个世界的修士应该不太在凡人跟前出现,要不然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世界有修真者的,既然如此,眼前这个会在凡人跟前露一手的张大师,是不是修士就两说了,毕竟她可不相信安母那点小钱,能请动个真的修士对付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要真请得动,那这个世界的修士也太不值钱了些。
虽然觉得张大师应该不是修士,不过安然还是小心防备。
张大师操纵着符箓,高喝了一声:“去!”
就见那符箓笔直朝安然飞了过来。
安然怕那玩意有名堂,自然不敢让符箓沾身,当下便提气一晃,绕过了那个符箓,那符箓没能贴到她身上,失去了着力,便轻飘飘落到了地上。
张大师看着安然的身法,不由一怔。
原来这道士看着仙风道骨,其实根本不是修真人士,就是个江湖骗子,不过为了应付客户,也跟人学了几手功夫,还练了些魔术小把戏,再加上他那一身仙风道骨,有时也能吓到人,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比那些光卖弄口舌的低级骗子要厉害些,当然了,这也是肯定的,毕竟安母之前要找大师来着,肯定不可能找那些没什么名声没什么能力的。
像他御符的能力就算不错,他手上有些气劲,能让轻飘飘的符箓直飞过去,看起来好像真有几分灵通一样,而且由于用上了气劲,符箓飞的快,一般人是躲不过去的,然后接下来,他把人贴了符后,用巧劲将人打晕,然后再跳一段大神,再将人弄醒,就能装作给客户祛过了邪,所以这会儿安然躲了过去,自是让张大师怔住了。
他既然找人学过几手功夫,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能人的,心中不由嘀咕,这个小姑娘刚才那身法,疑似练过啊。
虽然心中嘀咕,不过张大师还是想着,应该没那么巧,应该是这姑娘比普通人速度快些,于是当下看一时失手,便又拿了一个东西来,却是一个幡子,张大师跟安母道:“你家这姑娘身上的邪祟厉害,我得用招魂幡招魂!”
说是招魂幡,其实就是布上涂了些可致人晕倒的迷粉,他朝对方舞起来,对方吸到了鼻子里,就会晕倒,然后他就能装作他的法宝厉害,镇住了妖魔鬼怪的样子,之后自然就可以继续走晕倒后的流程了。
张大师心中嘀咕安然怎么能躲过那张符,其实安然心中也在嘀咕,刚才那符,明显不是普通人能打的出来的,就算不是内力,最起码,眼前这道士手上的外力不错,所以安然也提高了警惕,这时看对方拿出一个幡子朝自己舞起来,怕那东西别有什么名堂,自己应付不来,便赶紧先下手为强,手上轻弹,一颗小绿豆打到了对方笑穴上——自从修炼了内力后,安然为了防身,身上随时都带有能点穴的东西,一般用小豆子,不起眼。
于是张大师还没来得及挥舞布幡,便狂笑起来,笑得完全停不下来,一边笑一边给安然跪下磕头,道:“我……我……有眼……哈哈……不识……泰山……哈哈……高……高人……饶……饶了我吧……哈哈……”
安然一脸无辜地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算了,我懒得跟你们这些疯子浪费时间了。”
当下也不顾安母看张大师突发狂笑,惊讶地瞪大了眼的样子,便关上了门,不搭理外面狂笑的张大师,以及惊讶到有些惊恐的安母了。
她刚才没用上多少力,所以张大师的笑穴不会封多长时间,所以她自然不用帮他解穴,等他笑个一两分钟就能自动不笑了。
虽然说只用笑一两分钟,但一直狂笑两分钟,说实话,人也是很辛苦的,所以当下解穴后,张大师因畏惧安然,看不笑了,便收拾东西,二话不说,便准备走人。
安母看张大师不笑了,却不打算继续找安然的麻烦,而是要走人,忙上前拦住了,道:“张大师,你这是要走?……”
那张大师刚才狂笑了两分钟,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肚子更是笑的发疼,心里对安然畏惧不已,想着对方只怕是手下留情,要不然,让他连笑半小时,他铁定会挂了,于是这会儿看安母拦住自己,似乎还想让自己收拾安然,便道:“你另请高明吧,这事我解决不了,不过我劝你也不要再乱来了。”
他可真是搞不明白,这人的闺女这么厉害,连传说中的点穴都会,只怕是什么时候得了古武传承,这样有能耐的闺女,不引以为傲,还想找女儿的麻烦,脑子进水了吧?要是他儿女有这样的际遇,得了古武传承,那他天天都要笑醒,天天都要在外边得瑟,怎么也不可能找儿女麻烦的。
安母看对方说完就匆匆走了,一刻也不敢留,不由愣了,暗道看来女儿身上的邪祟厉害啊,这个大师都解决不了,那看来,她得找更厉害的大师才行。
这样想着,安母因看安然厉害,也不敢再去吵她,怕她对自己不利,看张大师走了,也跟着匆匆走了,准备去找更厉害的大师去了——她根本没将张大师的劝说放在心上。
安然看安母走了,便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