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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变得强一些。”
土方侍郎是这样回答的。
其实,他的想法是,如果自己变强,那一晚的悲剧,就不会在发生。
现在的他,就连在街上碰到凉子的家人,也要躲得远远的,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酿造成这样悲剧的原因,就是自己的无能。
“这,就算你学习了剑术,也没有什么意义的。”
想到土方那样的强者,在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刻,最终也落得个陨落的命运,阿瑟心中不禁感到惋惜。
在那一刻,她曾想过出手相救,但历史终归是历史,上苍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举个例子,当初她救贞德的时候,自己不是被圣杯占据了身体,导致自己始终没有拯救成功。
“至少,至少我不会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倒下,自己反而做不了什么。”
听他这么说,阿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但是,“我根本不会剑术,我所用的,不过瞎吉跋砍而已。”
这才是重点,阿瑟剑术高吗?
显然不高。
那她为何这么强?
当然是因为她有咖喱棒了。
咖喱棒赛高,等等,她强吗?
不强,至少大家都没看到她强。
“可是,我很想变强。”土方侍郎捏着拳头。
“你这是强人所难。”阿瑟已经无奈了,上苍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是所有人想变强,并且付诸努力就可以变强的。
再者,如果努力有用的话,那还要天才干什么?
经过泼几盆冷水,土方侍郎并没有放弃,“我记得我的先人土方二十七,他就是很强的,他不也是个普通人吗?”
“你觉得,你能和土方先生比?”对于土方,她不禁声音放尊重些。
毕竟当初自己没轻祸害他,人死为大,不能在人家死后,还要黑人家吧?
“难道真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土方侍郎还是比较执着的。
“除非您能让我见到阿瓦隆。”阿瑟开起了玩笑,阿瓦隆这东西,她自己都没见到过。
提到这个,阿瑟非常惆怅,理想乡呼唤着我。
我呸,什么理想乡,是剑鞘啊。
记得在得到湖中剑的时候,老神棍曾问过阿瑟。“你是更喜欢这把剑,还是更喜欢剑鞘呢?”
阿瑟:“这把剑锋锐无比,又有着至高无上的神力,我当然喜欢剑了。”
老神棍:“留着剑鞘吧,它的作用,比剑还要有用。”
当时阿瑟没在意,结果导致剑鞘丢了,也导致最后被刺杀的时候,没有剑鞘的缘故,最终嗝屁。
什么?你说她是崽子捅死的?
别闹了,阿瑟王虽然那时候年事已高,但实力还是有的,而且身体硬朗的很,即便长江都胡子垂到腰了,她依然风姿卓越,阿不对,是英俊潇洒。
是英俊潇洒啊,因为生前的阿瑟王,是个大雕萌妹。
至于这个在热血战斗番里卖萌的货色,当然是圣杯的女装爱好,把她强硬掰弯的啦。
土方侍郎不说话了,阿瓦隆是什么,作为现代人的他再明白不过了。
神话中,阿瑟王死后,灵魂的安息之所,一座与世隔绝,任何东西都不可侵犯的世外桃源。
想要找到那里,难如登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家中的房子突然颤抖了起来。
两人大惊,话说也没听说这里要地震啊?
然后,两人就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泥垢,将玻璃给糊上了。
几个眨眼的时候,还是明亮的屋子,变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咔嚓。
窗户破裂,一根一人来粗的藤蔓窜入屋中,其目标,便是饭桌上的两人。
“快退后。”
阿瑟眼一凛,迅速的召唤出铠甲。
在成功召唤出铠甲的同时,藤蔓已经延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毫不犹豫的一剑斩断铠甲,随后拉起土方侍郎,撞破窗户,逃离出了屋子。
屋子外,竟然出现一株参天古树,枝繁叶茂,瞧这年限,最起码得有个几百年。
“阿瑟王,我们又见面了。”
夭寿啦,这大树竟然开口说话啦,还张了一张血盆大口啊。
带着土方侍郎小心翼翼的向后撤退,阿瑟面色冷冽,敏锐的直感告诉她,这株古树的道行,非常的强。
可是,这声音,有些熟悉啊。
正在此时,古树之中,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的出现,让她的神情呆了呆。
那个人半张脸已经陷入黑暗,一身黑色的破烂魔法袍子,只是那双眼眸,让阿瑟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我从地狱,回来了。”
那个人咧嘴一笑,那笑容,竟是有种凄神寒骨的感觉。
而那双久违的眼眸,在观望自己的时刻,也是犹如一匹看见猎物的饿狼。
“你……”面对这个人,阿瑟不知该以什么方式面对。
噗哧!
对方毫无征兆的,抬起那漆黑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或许是阿瑟没有反应过来,但就算反应过来,结果又有什么转变吗?
“放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愤怒无比的声音自天空之上响彻,宛若龙吟,足比雷霆之音更胜三分。
随即,天空之上,宛如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太阳。
唰唰唰!
数以千计的箭矢从太阳之中出现,宛如流星雨一般,向下降落。
出手攻击阿瑟之人心中一凛,想要撤退,却发现自己的的双脚宛如钉在地上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眼看那些箭矢即将把自己扎成马蜂窝,她急忙闭上双眼。
同时,黑色的影子,将自己的最后透亮的视线,再度掩盖。
噗哧!轰隆!
爆炸声,刺穿血肉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以至于她冷汗如雨,看来今天自己在劫难逃了。
一场武器雨过后,她瑟瑟发抖,但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然而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不由惊叫了起来,“你……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刚刚还要杀掉她,这一刻,她却将自己掩护了起来。
背后像是刺猬一样的阿瑟听到这个声音,勉强抬起头,鲜血从额头上流淌而下,漫过眼帘,下颚,滴答在她的鼻梁上。
“因为,你是我的姐姐啊。”
阿瑟笑的像个孩子,灿烂的样子,宛如可以融化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