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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章 逆伐五岳,一刀斩之
等全球武者峰会结束,他们都会再度闭关,苦修追赶走在他们前面的年轻人。
要说最没压力的一人。
那绝对是小憨憨。
北凉诸子当中的异类,从小到大不爱修炼。
宁北拿他也没办法。
让小憨憨修炼,比让他吃屎还难。
在北凉诸子闲聊时。
五号擂台上面,一名劲装黑衣年轻人,鹰眼如电,转身手持长刀,刀指高台,喝道:“宁北,可敢下台一战?”
“高阶绝巅不可向低阶绝巅挑战!”
五号裁判眉头微皱,冷冷说了句。
若是高阶绝巅能随时挑战低阶绝巅,那还不乱了套。
宁北气血五万纳,处于四相绝巅境。
而劲装黑衣年轻人气血高达十万纳。
那可是名副其实的五岳绝巅。
气血相差一倍。
实力过于悬殊。
可是全场武者,全部看向宁北。
在华夏,年幼便名扬天下的宁北王,可是年轻一代武者偶像般的存在。
现在被人指着鼻子挑衅,敢不敢迎战?
高台上面,宁北轻轻看向他,道:“你是哪个门阀的人?”
“轩字门阀,轩昆!”
劲装年轻人孤傲说道。
在他眼里,宁北并非高不可攀。
同为年轻人,他的实力在五岳绝巅,而宁北不过是四相绝巅境。
他轩昆有什么不敢挑战宁北的!
今天,他就是奉了长辈之令,欲要破了这个北境神话。
北境神话宁北王,被誉为不败的神话。
今天轩昆就是要挑战他。
宁北注视着他,轻声道:“直呼我名讳,倒也有几分桀骜,小凉,下去斩了他。”
“是!”
姬小凉黑衣如墨,身为北凉小明王的他,登上擂台,缓缓道:“北凉副军主姬小凉,奉令斩你!”
“就你?区区万纳气血,也敢挑战我!”
轩昆冷声满是不屑。
万纳气血形同低阶绝巅,又或者是像是刚跨入高阶绝巅门槛的武者。
对于五岳绝巅而言。
这类武者,一掌便可杀了。
姬小凉不擅口舌之争,左手握着一把刀。
北王战刀!
宁北的佩刀。
姬小凉左手握刀,薄唇微动道:“六重禁,开!”
轰!
姬小凉外衣炸裂,露出单薄上身,身上六道黑色蝌蚪文,尽数解开。
六重封禁全开。
气势叠加六重。
威压笼罩整个擂台。
这一幕引起不少人侧目,隐隐有些震惊。
相信很多人都认出来了,这是始皇战法。
始皇六重封禁。
封禁全开,自身力量完全达到巅峰。
小凉一步跨出,左手持刀,轻声道:“霸刀,第一式。”
刀出杀意如惊涛。
北凉霸刀,脱胎于张家人的刀法中。
一刀胜过一刀。
敌不死,刀不休。
同一时间,小凉轻声道:“禁术,裂天!”
小凉说动用的,皆是名震天下过千年的古武技。
禁术裂天,修炼到大成。
可凝气血九成,锐增九倍攻伐力。
其攻击力,冠绝十大禁术之首。
古代十大禁术,北凉收录了七种。
小凉一刀起,浑身气血瞬间抽空。
一口气动用始皇战法,开启霸道,以禁术裂天驾驭。
彼此相互振幅。
威力陡增二十倍不止。
一刀耗空气血力量。
正是这一刀,快如惊鸿一闪。
一刀而过。
轩昆感觉到刺骨杀气,浑身十万纳气血外涌,化作一座山岳虚影。
北岳,恒山!
五岳绝巅的气血,可化山岳。
一击可镇杀万名普通人。
偏偏气血化物,一座大山顿时支离破碎。
刀锋掠过轩昆的脖颈。
一刀将其斩首。
全场寂静无声。
一名五岳绝巅,就这样陨落了?
死于北凉副军主姬小凉之手。
北凉诸子的实力,当真是恐怖。
越级挑战,一刀杀敌。
这等天骄人物,若是让其大成起来,一旦功成九五绝巅境,毫无疑问,必然是九五境中无敌的存在。
姬小凉收刀归鞘,转身踏步于长空,冷漠道:“直呼我北凉王名讳,杀!”
宁北之名,不可直呼。
这是规矩!
当今镇国王的名字,也是他轩昆能直呼的?
轩昆战死。
小凉气血耗尽。
环形会场下面,一名青年赤目欲裂,看着擂台上的无头尸体,痛哭大喊:“表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姬小凉,我要你偿命!”
顷刻间,这人如同疯了一样。
他手握一柄雪亮长剑,一跃而起,速度陡增。
长剑如流光,一剑西下。
剑穿小凉身体!
众目睽睽,全场陷入死寂。
所有武者的目光,隐隐流露出惊悚之色。
这个人是疯了吗?
在擂台下面,公然出手,袭杀北凉副军主。
他是当这里是他家吗?
一名自幼生活在门阀的少爷,生活优越,看样子是被人宠坏了。
殊不知他的冲动一剑,会给他的门阀,招来多大的祸事。
小凉浑身气血耗尽,感受到身后刺骨杀意,神情冷静无比,转身肉掌向背后轰出。
左手被到来的剑锋,一剑贯穿。
剑锋去势不减,剑锋落在小凉的心间,一剑刺入。
剑刺心脏。
一剑刺中要害。
姬小凉当场一口逆血喷出,胸前血流如注。
那都是心中精血。
一剑近乎丧命,元气直接受创。
轰!
高台上面,宁北的脸色,阴冷到了极致。
当着他的面,袭杀弟弟姬小凉。
门阀武者这是送了一个天大的把柄到宁北面前啊!
宁北一跃而起,双臂展开,抱住姬小凉,浑身白光如霞。
绝巅八技的力量,尽数打入小凉体内,治愈他所受的伤势。
姬小凉唇角溢血,苦涩道:“哥,我丢人了。”
“以弱者之姿,逆伐五岳,一刀斩之,谁敢说你给北凉丢人了!”
宁北掌心中羽字技的力量,不断打入姬小凉体内,修复他体内的伤势。
等伤势稳定。
宁北让姬小凉休息,冷冷注视着那名青年,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辕合!”
他似乎还不知悔改,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祸。
宁北轻声说:“我对你们门阀武者的忍耐,因你这一剑,彻底到了极限,北凉军自建立以来,从来无人敢将我弟弟一剑穿心,你门阀武者的骄纵,让我有些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