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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瑗,你还说我,”司徒凌枭揉着她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自己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又何曾有过一个女人的自觉?”
路瑗只觉得靠着司徒凌枭的身子,说不出的温暖,很快就感觉困意如同潮水般朝她袭来,对司徒凌枭的话也听得不太清楚,因此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便沉沉睡过去了。
司徒凌枭撑着脑袋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就连昨晚那一枪,都觉得挨得值得,至少证明了他在这个小家伙心中的位置,不是吗?
他唇角勾着笑,发了会儿呆,正准备陪她睡一会儿,房门却忽然被推开,只见傅云辙去而复返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正准备说话,却见司徒凌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傅云辙低头一看,发现某个佯称要给司徒凌枭检查身体的小女人,此刻却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司徒凌枭看了他一眼,用口型无声说道,“有什么发现吗?”
傅云辙无语,想要将司徒凌枭叫出去说话,然而考虑到司徒凌枭身体还很虚弱,只能用口型回道,“算了,等你女儿睡醒了再说吧。”
司徒凌枭听傅云辙这么说,就知道并不是很着急的事情,于是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把路瑗的机票改签到晚上。”
傅云辙微微有些吃惊,“我还以为你准备留她几天。”
司徒凌枭摇摇头,“不能耽误了她的课程。”
傅云辙嗤笑一声,眼里的鄙视十分明显。
司徒凌枭恍若未见,低头抱着怀里的小女人,闭上眼开始假寐。
傅云辙讨了个没趣,带上门走出去,然而关门的瞬间又没忍住抬头看了眼床上的两人,看到他们那副腻歪得像是分不开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竟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
他走到甲板上,看到昨晚值班的几个士兵此刻刚刚换了班,一边坐在甲板上吃早餐,一边议论着昨晚的事情。
“……我当时看到主子胸口那大滩血,整个人都吓傻了,又想到主子是追着路小姐出去的,差点还把路小姐当成了凶手!”“可不是吗,当时情况那么着急,好在路小姐大度不跟咱计较,又比我们沉得住气,真不愧是咱主子看上的女人。你没看她拿着手术刀的样子,还真有些唬人,你说要是她不做医生去做杀手,肯定也是一切
一个准!”
“胡说什么呢,路小姐怎么可能去做杀手!”
几个人说得正起劲,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个人,直到傅云辙冷冷开口,他们才猛地噤声,“说得这么起劲,看来精神还不错?既然如此,那待会儿继续去值班吧,反正这游轮上人手不够!”
傅云辙说完,压根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傅云辙离开,几个士兵才感觉到周围的低压减轻不少,一个个都苦着脸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士兵没忍住嘀咕了一句,“你们说,老大是不是跟那位路小姐有仇?”
另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接道,“路小姐人那么和善,怎么可能跟人有仇,要我看,是老大自己家里的事儿让他不好受,所以见不得人家恩爱!”
“啊?老大家里能有什么事?”
“嘿,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女人的事儿呗!”
“老大的女人?哎,快跟大伙儿说说,老大的女人是什么样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那络腮胡子的话,成功吊起了众人的胃口,然而不管众人怎么哀求,他却始终不肯再说。倒不是他成心,而且因为那个女人一直是老大心里的禁忌,他没有胆子继续说。
路瑗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醒来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饿,饿得头晕眼花,饿得连面前那张妖孽的俊脸都没兴趣多看。
她挣扎着坐起身,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立刻下床去吩咐人做吃的,又特别交代了司徒凌枭的饮食,这才重新回到房间。
然而她刚要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昨晚萧家的几个余孽偷偷潜上游轮来闹事,我带了人赶了过来,已经清理干净了。”
路瑗听出那是傅云辙的声音,原本不想偷听他们俩议事,不料傅云辙话锋一转,竟然提到了她,所以她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
“你真的觉得那只小野猫的事,跟你的女人没关系?”
小野猫,说的应该笑笑吧。
路瑗闻言不由得有些紧张,拽着门把的手也不自觉收紧,凝神等着司徒凌枭的回答。
“当然不可能没关系……”司徒凌枭缓缓开口,声音不冷不淡,叫人琢磨不透,“路瑗曾经是煞的人,那个叫笑笑的丫头,也是煞的人。”
傅云辙闻言冷笑,这算是什么回答?一个“曾经”,就把昨晚的事情跟路瑗撇得干干净净,司徒凌枭还真是够护短的。
“你就那么相信她?”
司徒凌枭抬起头来看了傅云辙一眼,“我说过,我跟你不一样,我自己养大的丫头都信不过,那我还能信谁?再说,你不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她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吗?”
傅云辙闻言有些恼怒,“是,我现在是没证据。但是司徒凌枭你别忘了,女人可以宠,但是宠得太过了,迟早会害了你!”
司徒凌枭懒洋洋睨他一样,一句不轻不重的“我乐意”噎得傅云辙哑口无言,最终甩下脸摔门而出,然后恰好撞到门口伫立已久的路瑗。
傅云辙没好气地瞪了路瑗一眼,直接绕开她走出去。
路瑗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走进屋去拿温度计,准备给司徒凌枭量量体温,一边随口问道,“傅云辙这个男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司徒凌枭早就察觉到她在门口偷听,因此也没有瞒她,勾了勾唇笑道,“他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路瑗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这可是个大八卦哎,“是那个叫什么乔楚的姑娘吗?”
司徒凌枭点点头,徐徐说道,“你知道乔楚原本姓什么吗?”
路瑗张了张嘴,“难道不是姓乔?”
司徒凌枭摇摇头,“不对,姓傅。”
姓傅,那不是跟傅云辙一个姓?路瑗忽然想起司徒凌枭对傅云辙说的那句“我跟你不一样”,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叫乔楚的女人,是傅家收养的?”
司徒凌枭点点头,缓缓说道,“乔家其实也是南方的大户人家,跟傅家关系很不错,两家甚至定了娃娃亲。后来乔家因为牵扯进一桩案子里,怕乔楚受到牵连,就将她送到傅家养了几年。”
“娃娃亲?”路瑗眨眨眼,没想到现在还真有这种事,“那这娃娃亲,就是傅云辙和乔楚吧?”
谁知司徒凌枭却摇摇头道,“女方确实是乔楚,但是男方,原本定的是傅云辙的哥哥,傅云翼。”
路瑗诧异,“傅云翼还有个哥哥?”
“恩,”司徒凌枭神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个人,“傅家看重长幼,所以这门亲事,原本应该是乔楚和傅云翼的,只不过傅云翼后来出车祸死了,所以才落到傅云辙头上。”
那还真是便宜傅云辙了,路瑗心里不由得想到。片刻后又道,“那位乔楚小姐,大概是不怎么情愿的吧?”
司徒凌枭看她一眼,“不情愿又能怎样,当时她寄人篱下,还不是傅家说了算。”顿了顿又道,“你怎么不问傅云辙情不情愿?”
路瑗嗤笑,“那还用问吗?那个黄梨花木的桌椅,应该是他让你替他拍的吧,如果我没猜错,估计此刻已经在运往帝都的路途中了。”
司徒凌枭听完路瑗的话,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这丫头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缜密。
路瑗听司徒凌枭说了这么多,大概也明白傅云辙为什么心理那么阴暗了。
傅云辙跟乔楚朝夕相处了好几年,一颗心都贴到她身上,结果乔楚却不愿嫁给他,所以他就得出这么个女人都是养不熟的谬论,因此连带着看路瑗也不顺眼。
想到这里,路瑗忍不住摇了摇头,“我还真是躺枪啊。”
不过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路瑗也懒得多管闲事,说完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专心替司徒凌枭量体温,接着又换了药。
忙完这些的时候,恰好下人已经将司徒凌枭的午饭送了进来。
司徒凌枭因为受伤不能使劲,只能要人喂。傅云辙虽然已经请来了护工,但路瑗却不乐意,将人赶了出去,亲自一口一口喂他。
路瑗前世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难免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不好,每一口菜都要亲自尝尝温度,才送到司徒凌枭嘴巴里。
司徒凌枭看到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地勾了勾唇,“你知道你这个现在样子,特别像什么人吗?”
路瑗扬了扬眉,“什么?”
“古代宫廷里,给皇帝试菜的……”司徒凌枭的话还没说完,路瑗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气得将碗重重搁到床头上,“啊呸,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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