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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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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人一同去酒楼的二楼坐定,不多时,伙计端上了些清粥小菜。

    灿若说:“老爷,夫人,少爷,你们刚刚出得牢门,大荤大腥的,怕是胃会受不了,所以,我先让他们烧了点清淡的菜,养养胃,你们先吃着。”

    沈子轩看看灿若,对安小朵说:“你身边的丫头,倒是比你细心多了,凡事都照顾得体贴周到。”

    灿若破天荒第一次红了脸,“少爷,您夸奖了,我只是尽了丫环的本分而已!”

    沈子轩看着灿若,但笑不语。

    灿若抬眼看看沈子轩,见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由脸上又是一红,说:“少爷,你吃呀!”

    沈子轩方才回过神来,呵呵笑着,端起一碗粥,细细喝着。

    红芷在一边抿嘴笑。

    “老爷,夫人,少爷,你们吃饭真是文雅,你没见我们主子那日回来,差点连盘子也吞了下去!”

    灿若也在一边打趣,“看主子吃饭,就知道,人家书里写牛饮,虎吞,是什么意思了。”

    安小朵笑骂:“两个死丫头,又来取笑我。我那不是饿急了吗?看我明天不饿你们八天八夜再放出来,倒要看看你们怎样吃饭。”

    见两个丫头还是捂嘴笑,又跳起来,去揪她们的辫子,三人笑闹成一团。

    沈家三人见到她们娇憨可爱,仿佛未谙世事的孩童一般,也不由欣慰一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苦难的一页,终于是翻过去了。

    饭后,沈子轩着手拟定行程,计算着该找几辆马车,走哪条路线又安全又近,安小朵默默听着,想说话,却嗫嚅着,灿若眼尖,轻声问,“主人,你怎么了?”

    沈子轩一直注意灿若,觉察到他们两个窃窃私语,就问,“怎么了,落落,你该不会,不想回山东吧?”

    安小朵的声音跟蚊子哼似的,“不是,哥哥,我只是想,再待一段时日,等……”

    她的话还未说完,沈子轩已把桌子重重一拍,“等?等什么?你不会,还是要等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洛王爷吧!我不管,你今天不走也得走,不然,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沈子轩的妹子,爹娘也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

    沈母又落了泪,哆嗦着抓住安小朵的手,“落落,别再胡闹了,听你哥哥的话,我们这一家,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安小朵心中也是纠结至极,她小声说:“娘,我回,我一定听话,跟你们回山东,但是,你们先走,好不好?等我了结手中的事,马上去找你们。”

    “你还有什么事要了结?你少给我找理由,你就为等那个洛熙,不知错过多少好姻缘,温宁那么对你,你不要,他只好伤心的带着绿痕走,八王爷,那可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吧,正室又空缺,你也不肯答应,沈落落呀沈落落,你让哥哥怎么说你呢?你要真的等来洛熙,你的结局更惨,他把你当成他的仇人,你会生不如死!”

    沈子轩气得在屋子里转圈,突然悟起一事。

    “我问你,那个,骆寒,该不会就是洛熙吧?”

    说到洛熙两个字,沈子轩更是如梦初醒般,“对,我怎么没想到,只有他是洛熙,一切才有了解释,不然,他跟沈家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害了我们不说,又抓了你?”

    安小朵连连摇头,“哥哥,那个骆寒可与洛熙有一丝一毫相似之处?只是他这人,行为怪僻,谁也摸不清他心里想什么,也许,是你们在皇上面前太受重用,他想把你们剪除掉,以后皇上不就得倚重他一个人了?”

    安小朵嘴里胡乱说着,心里却一阵阵的罪恶感,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爹娘,我明知是谁害你们,却还是不能把实情说出,等我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让那些幕后黑手,来还这笔帐!

    沈子轩听着半信半疑,把目光转向红芷和灿若。

    两人连连摆手,灿若说:“如果真是洛熙,他那么恨我们主子,又怎么肯放她回来。”

    沈子轩坐下来,看一眼安小朵。

    “我不管那么多,你只要跟我走,就好了。”

    安小朵暗暗叫苦,眼看月影的事,有了点眉目,这一走,不又前功尽弃了吗?

    但见沈盈气仍未消,只好闭了嘴,傻笑着吃菜。

    沈子轩叹口气,“妹妹,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这感情的事,永远无法强求,那个洛熙,说来也并非什么坏人,可他的心,不在你这儿,他不回来,我倒还放点心,我真怕,他有朝一日真的回来,那么妹妹你,只怕要被他折磨至死了。”

    “哥哥,我知道,我对他,也已彻底的死了心了…….”

    话说到一半,忽听隔壁房中哗的一声响,像是什么杯子之类的碎了,酒店的伙计刚好端菜上来,听见响声,往那房中一看,忙叫:“呀,这位爷,您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手受了伤呢?”

    安小朵本就坐在门边,一听受伤什么的,出于医者的本能,忙跑到了隔壁房中。

    只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

    那人一袭黑衣,面色如碳,是,骆寒。

    见到安小朵,他的嘴咧了咧,露出些微笑意,而那眼眶里,却是满满的泪水。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却都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那个伙计把汤送到了安小朵那桌,又拐了回来。

    “我说这位爷呀,您这手……天哪,您该不会把这杯子,生生给捏碎了吧?你说你一个肉掌,跟这杯子较什么劲呀?瞧这些血,怕是这碎片,扎得很深呀!”

    伙计边说边想用手把那碎片取出来,哪知拔了一下,没拔动。

    这下他吓坏了,“爷,你这手,怕是伤到骨头了吧?你等着,我去对面,给您请个大夫来。”

    一转身,看见安小朵。

    “哎呀,这可真是巧,安大夫,您快给他看看吧。”

    安小朵蹲下来,轻轻拿起洛熙的手。

    他的手一直在抖,血仍是不停的往外涌着,看来,真的扎得很深。

    “这里没有药,你随我到医馆包扎吧。”

    她垂着眼皮,淡淡的说。

    没有回音,她站起来,他也没有跟着要走的意思。

    安小朵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定定的盯着她看,浓眉微蹙,嘴唇微微颤抖着,而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安小朵笑笑,“怎么,很痛吗?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洛熙的嘴角上挑,哑声说:“痛,很痛。”

    沈子轩在隔壁叫:“落落,怎么回事?谁受伤了?”

    “哦,一个,陌生人,手意外受伤了,我带他去医馆包扎一下,你们先吃着。”

    医馆里,安小朵熟练的取出了洛熙手里的碎片,然后轻轻的帮他抹上药,用细软的布慢慢的缠着。

    洛熙安静的看着她,她还是那样,会因为紧张,而微微的嘟着嘴,只是,她的唇有些苍白,嘴角仍残存着一大片淤青,脸也瘦了许多,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有点小小的婴儿肥。

    洛熙闭上眼,那是他,亲手造成的。

    正想着,安小朵直起身来,说:“好了。”

    他也站起来,想跟她说一句什么话,可是,一时之间,居然无话可说。

    安小朵仍是垂着眼,没再看他,只是忙着收拾药瓶。

    他站了很久,她也收拾了很久。

    谁都没有要离开,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安小朵手中的那只药瓶,已快被她的手摩掉了釉,可是,她居然还是没想起,要跟他说些什么。

    原来,他们之间,竟已是无言以对。

    灿若在酒楼上叫她,安小朵抬起眼,看了看洛熙。

    那是骆寒的脸,陌生的,没有表情的。

    他永远是这样,永远带着一张面具对着她。

    洛熙的喉结微微动着,最后,还是无言的走了出去。

    再回到酒馆,那个店伙计正跟红芷他们说话。

    “那位爷可真是奇怪,每次总是一个人来,每次来呢,总要那个房间,那个房间要是不空着,他就走,每一次来呢,总是要很多酒,这都五六天了,今儿个,又把茶杯给捏碎了,那碎片,扎得可深呢,我拔都拔不出来,你们说,这人,别是有什么癔症吧?”

    安小朵听在耳里,心里一阵刺痛。

    她可不可以这样想,他坐在那里,只是为了看她?

    安小朵突然有了一个习惯。

    每天一开门,总会往对面酒馆二楼的窗户看一眼。

    自那天以后,安小朵每天都看,可是,她再没看见过洛熙。

    也许,那只是一种巧合。

    她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走到柜台里坐下。

    灿若急匆匆的走进来,一脸欣喜。

    “主人,周妈那边有信了,她说镇国将军与别人往来的那些信,全都放在一个牛皮箱子里,收在书房的书架顶上,只是有一点,就是那个人好奇怪,最近老是猫在家里,不出门,跟外人说是得了什么脓疮,不能经风,只能在家养着。”

    “那可真够麻烦的,他在家,再去他家偷东西,不好下手呀,对了,他那府里守卫怎么样?”

    “也够森严的,我这一路上呀,想了很多招,可是,就没想出个好办法来,首先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镇国府呀,那几个士兵守门,比狗都忠诚。”

    安小朵抓耳挠腮的也不想出个好主意,最后决定,亲自到镇国府观察一下地形。

    镇国府位于城东,远远望过去,好大一片宅子,足有十几亩地那么大,气派非凡。

    门口两侧,站着两列士兵,全幅武装。

    围墙更是高,居然有三人高,安小朵骂:“真是死人,筑两人高的围墙,就够了,他居然筑了三人高!”

    这回别说爬了,凭她这娇小的身材,望一眼,都累得脖子痛。

    更加为难的是,这么高的围墙,中间居然没有花窗,全是封闭严密的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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