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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简如笑道,示意着秦易之赶快把盒子给自己。
秦易之递过盒子,简如行了一个很完美的礼,接过盒子欢天喜地的打开,里面是一对精致小巧的耳环,上面的耳坠是朵朵海棠花,海棠上的点缀着小小的红色玛瑙。很是美丽,但是不配简如。
可见是为谁准备的。
简如斜眼侧目看着简鈊的反应,简鈊从容站在一旁,倒也不急。小小年纪倒是能够沉得住气。简如知简鈊深浅。她不是不去争什么,而是简鈊心里很明白很,只要她做好一个恬静贤淑,蕙质兰心,善解人意的千金小姐,凭她的美貌,什么得不到!
却不想到这个简如如此厚脸皮!
简如拿起耳环,明朗笑道:“好漂亮的耳环,可惜不适合我,你说对不对妹妹?”
简鈊认真端详看着耳环,“姐姐生的漂亮可爱,自然适合。”
秦易之暗暗点头,果然善解人意,如情报所说一样。看来自己刚才那样做法没有错。
秦易之把另外一盒子递给简鈊,“鈊妹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简鈊看着盒子,恨不得把盒子摔碎在地上,但她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笑着谢道:“劳烦易之哥哥费心了。”
简如见简鈊接过盒子,简如催促道:“妹妹不打开看看?”
简鈊不想打开,“不了,我稍后再看。”
简如摸着手中的耳环,嘴里却说道:“妹妹真不公平,我都打开给你看了,你却想要躲起来独自享受。”
简鈊笑容一敛,很快她就恢复自然,“姐姐如此想看,妹妹这就打开。”简鈊打开了盒子,也是一对耳环,坠子下面雕刻是兰花模样,但是质地做工永远比不上简如那个。
瞬时间简如笑脸没有了,她恼怒瞪着秦易之,沉声道:“易之哥哥你是何意?”
秦易之没由来被一个小女孩呵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没有来得及回话,简如又道:“你若真的有心,为何会送两个天差地别的礼物!你分明是要看我们两姐妹翻脸对么!”稚嫩而愤怒的声音,怎么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易之连忙赔笑脸,“如妹妹,你要相信易之绝无其他的意思。鈊妹妹手上这幅耳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一副可是你们易之哥哥亲手做的。”
亲手做的,意义自然非凡。简鈊的脸色稍稍好看些,简如挑了挑眉,又道,“也就是说简如手上这一副是易之哥哥在外购买的咯。”简如愤愤放下耳环,眼泪在眼眶打转,“也就是简如在易之哥哥眼里是一个贪慕虚荣,爱财如命的庸俗小姐咯。”
秦易之看着简如的眼泪,怎么眼泪说来就来?难怪人家说女儿家都是水做的。
“并非。”早知道这礼物不送也罢,秦易之心中懊悔不已。
简鈊见状也放下盒子,叹息一声,“易之哥哥的好意我们只能心领。”
这下好了,两个小姐都给得罪了。秦易之不由想到自己府上的两位妹妹,一个比一个好哄,买颗糖,弄个玩意儿,就开心的乱蹦乱跳。
这眼前两个分明比自己的妹妹大不了多少,为何如此难缠。
“是易之哥哥疏忽了。”秦易之心思一转,拿起兰花耳环,分成两支,给简如和简鈊每人各一支,解释道:“原本我打算做两对,让你们姐妹一人一对。但由于时间不够,只做出一对,所以让丫鬟上街买了一副。若不然两位妹妹不嫌弃,你们一人一支,就当你们两姐妹情谊的见证。”
情谊?见证?这四个字在简如和简鈊心里觉得嗤笑。却两个人却都没有表现出来。
简鈊率先伸出手来,简如自然也伸出手来拿过来。简如把玩着手上的耳环,道:“既然易之哥哥把礼物送来,在这样收回来多不好。要不然简如给易之哥哥做个顺水人情。“
秦易之还没有反应过来,简如便对身边的翠儿说道:“翠儿还不快点谢过秦公子。”
翠儿连忙行礼,“多谢秦公子。”刚说完,简如把百花盒子一股脑儿塞到翠儿的手上,秦易之连说个不的机会都没有。
秦易之心中一阵肉疼,那是他两个月的月钱啊!就白白送给了一个丫鬟了!讨回来的话,他万万说不出口。
简如欢天喜地的看着手上不值钱的耳环,“妹妹,易之哥哥手真巧。那么小的坠上都能刻得上,厉害得很呢。”
简鈊淡淡附和道:“是啊。厉害的很呢。”
秦易之心中五味杂全,不知道什么滋味。愤怒,有点!难堪更有!心疼更甚!简府千金,倒是自己之前小瞧了。
次日简如去了私塾,刚刚坐下来,安然凑过来,“听闻你府上来了一位公子。”
简如眨了眨眼睛,崇拜看着安然,“啊,安然哥哥真的什么都知道。好厉害啊。”
虚情假意的奉承,听着安然双眸光彩连连,“我以为你今天会告假,不来呢。”
简如从案下拿出一本书,笑道:“安然哥哥何时看到过我告过假。”
这倒不假,风雨无阻。他都有点佩服简如的坚持,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爱上私塾。难道,安然那张妖异俊美的脸庞再次凑了过来,“你这么坚持来上私塾,是不是因为想要看我啊。”
简如啼笑皆非,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安然说着再把脸凑得更近了,“让你瞧个够。我大方吧。”
简如羞红了脸,娇羞不已,细密的睫毛垂了下来,“不行,若是瞧够了,以后便不能再瞧了。”
安然呆了下,顿时哈哈大笑。脸上难以掩饰的愉悦,连嘴角笑容没有一刻是停歇着,“好,那便不瞧了。”安然坐会位置上,抬眸跟周先生怒视的双眸对视,他却完全不在意。
周良进来有一会儿了,自然看见安然在调戏简如。脸上虽有不悦,倒也没有说什么。在场的人心里也难免猜想,这个安然究竟是何许人也?也不见他回家,也不见他家人,更不见他平时去何处?从他们来私塾,就可以看到安然在房间内,待他们离去,也在私塾。
这安然究竟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