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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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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妇人名为萧良人,本是邻村一位秀才之女,老秀才科考无果之后,而立之年才娶妻,在村中设了个私塾,教导周边数村的童子识字读书;三年后诞下一女,取名萧良人;

    风庭敬年长萧良人两岁,幼年随着老先生就读,自幼便与萧良人相熟,青梅竹马,两情甚笃,风庭敬自幼聪颖,举一反三,也是老秀才很是喜欢的门生。

    时光飞快,风庭敬年满十六,萧良人也到了豆蔻年华,适年恰逢夏国开科取士,秦安府大开恩科,宁县也乡试择选秀才,报备府官遣往州郡会试;

    风庭敬大展才华,取得宁县秀才第一名,名列秦安郡第五,风宅上下欢欣鼓舞,请老秀才谢师宴,老秀才欣然携爱女赴宴,席间宾主尽欢,萧良人也对风庭敬大加敬佩,赞美之词不吝不绝。

    席后,风不二陪着老秀才饮茶,老秀才对风庭敬也甚为喜爱,与风不二相谈甚欢。

    二位长者也知道两位年轻人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风不二着风庭敬带着萧良人在风宅各处及村中转转,介绍介绍村里村外的情景与风光。

    风庭敬遂带着萧良人开开心心的出门而去,两位长者相谈甚久,老秀才满兴而归起身告辞时,家人却发现竟然遍寻二子不得,当下也是急了眼,急忙着便去寻找。

    找到之时,却是在山坡之上的一处隐蔽之所,山坡此处一处平坦的,下方将整个风家村与周围的千亩良田,尽收眼底。

    平坦之处铺设的稻草,稻草之上风庭敬与萧良人紧紧相拥,做的自然是那不言而喻之事。

    看着犹未发掘的少年与少女,老秀才气的浑身发抖,吹胡子瞪眼睛,说不出话来……

    随行众人见此情景,连忙回避而去,留下了风不二与老秀才二人,风不二也是无语,但是事关人家女子名节,对于风庭敬的打骂责罚暂且记下;还是要先安抚老秀才。

    一声大喝“风庭敬你个作死的浑人……”言罢装腔作势的脱下鞋子,就要上前去打。

    风庭敬与萧良人被大喝声惊起,各种手忙脚乱,萧良人赶紧裹起衣物,抱成一团,吓得小身板哆嗦,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怕怕的向着老秀才瞄去,老秀才以手遮面,一副没脸见人的窘样。

    风庭敬顾不得穿衣服起身就想跑,风不二又是一身大喝,吓得风庭敬不敢乱动,哆哆嗦嗦的慢慢磨蹭到,风不二和老秀才的身前。

    “老先生,切莫气愤,此子回家之后,我一定严加管教!少不了一番责罚,但叫老先生满意。”

    “事关良人贤侄女的名节,我风氏一门耕读传家,重视礼法,今日此子做出这等浑事,我没有脸也要舔着脸给您一个交代。”风不二不停的说着,想安抚老秀才的情绪。

    “你们家耕读传家,重视礼法?难不成他这样还是我教的……”一言到此,老秀才懵了,欲哭无泪,着倒霉孩子还真是自己的学生。

    “老先生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不等老秀才接话,风不二紧接着说道;

    “他们二人年幼血气方刚、情窦初开,想来也是互相心有情意,情难自禁,不如,趁这个机会,咱们定下儿女亲家,成全了他们,也保全了良人贤侄女的名节!”

    听到此,老秀才直接炸了:“风不二,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为人良善,可做挚友,你居然……你这哪是个交代,你是在顺手拐了我闺女。”

    风不二哑然,好像还真是这么个意思,讪讪的陪笑着,又是不断的安慰、告罪;是不是看向风庭敬,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老秀才气的哇哇乱叫,一边看向场中,一会儿心疼的看看萧良人,一会儿凶狠的看着风庭敬,发现二人虽然惧怕的哆哆嗦嗦,眼中也有着求饶与期待的韵味,不禁有些不忍。

    风不二与老秀才激烈的对峙和争论中,带着风庭敬和萧良人回到了风宅,也同意了二人的婚事。

    两家可以立下婚约,待到风庭敬得中举人之时,就可以正式下聘,然后选择个良辰吉日完婚,在此期间风庭敬在私塾读书时,不得在招惹萧良人,不得再有这般的事情。

    风庭敬与萧良人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总算躲过了一劫,相互间眼神交换,甚是满足。

    之后,萧老秀才带着爱女回程,萧良人三步一回头,与风庭敬依依不舍,对于耳边萧老秀才的唠叨,是一句没听见。

    萧老秀才唠叨了一路总算是回到了家中,片刻,老秀才家中河东狮吼,老秀才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风雨飘摇。

    “你去吃顿饭,喝了几杯黄汤,就把女儿许出去……”叮铃哐当一阵密集的响动,各种武器无差别的落在老秀才的身上,老秀才一声不吭。

    再说,风庭敬在等着责罚的时候,心中颤颤兢兢,过了很久也没有所谓的打骂家法。

    许久之后,风不二与风庭敬的老娘风夫人一起来到风庭敬的房间,风庭敬赶紧上前见礼,该来的还是要来。

    “得中举人,庭敬你有把握么?”风夫人问道

    “啊……!”没有预想之中的雷霆霹雳,风庭敬不禁一喜,“母亲,儿子有几分把握。”

    “有几分把握是不行的,必须得中,要不然如何向你先生交代,这段时间你且用心备考,还有三个月,也算来得及。”

    风不二与风夫人一番敦敦叮嘱,而后没有再责罚,只要求风庭敬必须中举人,良久之后,回房歇息。

    没有受罚,风庭敬轻松了不少,竖日,来到老师家,发现老秀才满头满脸的伤痕、淤青,心中了然,不禁深深的歉意。

    倒是师母像没事人一般,对待风庭敬没有什么微词,一如既往的关照,甚至比之前还要细致了几分。

    看来风平浪静,风庭敬努力备考,期间一有空闲就是对萧良人的各种勾搭。

    萧良人不过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又初识其中滋味,自然经不起风庭敬的各种勾引,不过几日,就把老秀才和师母告诫忘得一干二净。

    萧良人家中有老秀才的私塾,众多邻里的子弟来此就学,家境不错,生活环境还行,成长的也不错。

    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青春之际,肤若凝脂、五官精致,是一个大美人的坯子,之时胸前才露尖尖角,初显胸怀。

    风庭敬体会了一番真正的青梅出马,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宽衣解带之后,风庭敬真正的明白了从小玩到大的感觉。

    适逢乡试已毕,秀才们赶赴府地,由府地组织之后,送往州院,开始会试,夏国的科举制度有所不同。

    每年春末,由府地组织从各县选择童生进靠,泽前十为秀才,而后于初秋之前赶赴府地,由府地送往各郡参加会试,择前五十称为举人。

    之后于中秋送往各州,参加贡试,贡试择前一百人为进士,送往夏都经过一轮廷试,前三甲奉召天子殿试,定下状元、榜眼与探花,每三年一度,称为秋闱。

    时近夏末,各县的秀才要自行赶往府地报道,风庭敬也到了要出发的时候;在回家收拾行李之际,在家中书房之中,风庭敬居然发现了一本春宫图。

    “爹娘啊!你们年轻的时候也……!”风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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