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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得似乎很认真，但是夏菡生觉得，他并没有回答到问题的关键点上。
她重新再问了一遍，“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离婚了，对你，我是指在利益上，有什么样的影响？”
“在某种程度上，我不否认，我会怀疑你跟我合作的诚意。但即便是如此，我还是可以和你继续合作下去。毕竟，对于你来说，相对于陈培江或者其他人，跟我合作是更为可靠的选择。”
就是这样吗？
他说得没错。
如果她真的是陈家失散在外的女儿，真的有办法得到陈家的部分家产，并且开始变得有利用价值了，在这几个人里头，她还是愿意选择宋逸寒作为合作对象的。
夏菡生想了一下，又提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如果我跟你，正式反目成仇，对你来说，会有很坏的后果吗？”
宋逸寒的眉头拧了起来，“为什么反目成仇？”
“我就说如果。比如说……你杀了我父母，或者你想杀死我，之类的血海深仇，使得我不能继续同意跟你合作，不光是要离婚，还要彻底跟你划清界限的情况下。”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先回答我。”
她执着地要求他回答，于是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意味着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不仅如此，我还会多出一个敌人来，背腹受敌，很不划算。如果这件事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那就更严重了，作为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能做的事情……很多。”
是这样的吗？
虽然说谎的人应该不会承认自己是在说谎，但夏菡生还是反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我从来没有说过假话。”
从来没有？
夏菡生撇撇嘴，“那你的轮椅是怎么回事啊？”
宋逸寒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轮椅，大言不惭，“我也没说过我腿不能站起来啊，我喜欢坐轮椅，不行啊？”
夏菡生愣了一下，居然没找到能反驳的话。
等等，还有一句。
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说过一句话的。
她轻嗤了一下，“那还有呢，你当时不是说你那个……”
“哪个？”
“哎呀，就是那个嘛，你不是说你那方面有问题么，你难道不是在骗我？你现在就在说假话，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脸红！”
宋逸寒听明白了，她说的是床上那点事啊。
一说到这个，她自己也有点难为情，小脸红红的，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
他摊手，“本来吧……本来我也没骗你的。可是后来，哪知道……”
夏菡生瞪着眼睛等他的下文，他轻咳了一声，“本来对男女之事是没什么兴致的，哪知道后来有一天，忽然……忽然就破功了，你说怎么办？而且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想忍都忍不住，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他居然是一脸的无辜。
夏菡生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好好的怎么忽然跟他讨论起这种问题了？
呸呸呸，居然还是自己挑起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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