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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有个暖水瓶子,我拿起来,对准墙就抛过去,砰一声就碎了,动静特大。
王倩坐在床上不为所动,目光平静的吓人,土气的女人也似乎没听见,继续陪着女儿交代什么,钱米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那意思是在问:你这又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不正常,这会也只有何呆子的反应正常点,他比划着我说:“赔钱,我家里的,你赔钱。”
给他钱。
我兜里哪有什么钱,也就几毛钱,我把钱放进何呆子手里,何呆子收下了,然后又说:“这点不够。”
看着吧,何呆子果然是正常的人,他知道这点钱不够。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开心笑了,摸着他的头说:“行啊,你不傻了?”
何守福不干了,说什么要把我赶出去。走就走,也不想继续陪着几个疯子。
楼下等会儿,我期待这个画面:村支书过来,然后跟何守福的媳妇搂搂抱抱,何守福就在身边笑呵呵看着,还高兴的逢人吹嘘:看,我媳妇多有面子。
混蛋玩意,没等到这个好的画面,俗气女人把女儿王倩送出来了,送上一辆三轮车,这是我们水塘村里的车,然后几个人上车。
他们都走了,我没走,身上没有钱,回不去。
说起来真荒唐,我有哥哥在这里干活,我却是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举目无亲,三年了,我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住哪里,他们似乎也早把我给忘记了。
我回到医院的大楼里,一层层走,要是见到那个叫郑芹的医生,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划拉点钱,够坐车回家就行。
人我是见到了,在他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张大片子,对着光线比比划划的,跟身边的几个也是医生的人说着什么,应该是很忙的样子。
等别的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人,我他妈的也会迟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张这个口,没敢进去,灰溜溜的从这里悄无声息的走开。
唉,也够废物的,果然不够修炼成精。
我叫辆出租车,说出ktv的名字。
梦姐是这里我所相信的人,见到她,我不可抑止的大哭起来。她什么也不问,把我轻轻搂在怀里。她身上酒气很大,刺鼻子。
但凡她不开心的时候总会喝酒,她不与人交心,再多的苦也自己吞下,这点跟我真的是一样子的,也许这是我信她的理由吧。
这个时候有人走过来,请示梦姐:那个人关两天了,不吃不喝的,会不会饿死。
听到这个,我瞬间来了精神,刚才的颓废和伤感一扫而光,从梦姐怀中站稳身子,比梦姐还要心急的问,什么事,把谁关起来了。
来人大概是误会了,见我和梦姐很亲近,就以为我是她的什么人,也没多想,就告诉我了,是个服务生,前天晚上犯错误,梦姐按照自己的办法惩罚,关在仓库的大缸里,不见天日,不给吃的也不给喝水。
我靠,这也太刺激了。
梦姐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多嘴。”
来人吓得哆嗦,急忙闭上没把门的嘴,急忙冲梦姐认错,连声说再也不敢,再有不多嘴。
这是第一次,见到梦姐的野蛮和不讲道理,有点母夜叉的霸道,这个巴掌太突然,把我也吓得不轻,心怦怦直跳。
梦姐很干练的,大踏步往前走,嘴里吩咐说:“明天让他滚蛋,工钱不给,还有,今天继续关着。这就是惩罚,告诉那些人,谁要是不老实,都是这样。”
刚才那个人唯唯诺诺点头,说这就去传达。
我愣了下,然后继续跟在梦姐身后。
梦姐很漂亮的,尤其是她的身材有着不同寻常的迷人味道,索性把她叫做性感。
我听人说,人配衣服马配鞍,梦姐有钱,也许是衣服都太好,要花好多好多钱。
梦姐手里抓着个好看的小包,嵌着好几个亮亮的珠子,挂着清脆碰响的金黄色链子,我喜欢这个东西,盯着看。
我这个人就是贱兮兮的,有好玩的,有刺激的,总会忘乎所以,几秒钟我就会忘记害怕,开始盘算这个小包要多少钱,什么时候我也有个。
梦姐突然对我说:“你很好奇,想那个人?”
我不隐瞒,点头,“嗯,你让我看?”
梦姐冷笑声,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的了。
大概目前还是秋天夏天交替中,还是很热的,这仓库里真的很热,闷得慌,漆黑漆黑的,进来之后才把打按亮,不知道那个大缸之前是干什么用的,不算太大,刚好把一个人装进去,只是很高,有两米的高度,大缸的外边放在两把椅子,站到椅子上探头才能见到里边的样子。
我兴奋的跳到椅子上,大缸的上边还盖着木头,刚把木头推开,我的天啊,这里面是什么味道,恶臭啊,比我们农村的旱厕还味,关键不透风的,这里憋两天了,这都发酵了,虽然开灯,还得拿手电筒照射,才能见到里面的样子,是个男服务生,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捆着,加上这个大缸空间的狭小,服务生一动不能的蜷缩在缸底,嘴里还塞着几条臭袜子,喊也喊不出来,身上有衣服,全都湿透,沾染的都是排泄物发酵之后的粘稠脏物,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苍蝇,会有蛆的。
我赶紧仰脖子,从椅子跳下来,避开这刺鼻大味道。
我捂着鼻子,问梦姐,“这个人干什么了,要这么折磨他?”
梦姐点之烟,驱驱令人作呕的味道,到了外边,她才说:“偷腥,把我们这里的小姐给睡了,好大胆子,胆敢破坏我的规矩,找死。”
小姐不就是让人睡的嘛,心里这样说,嘴上没敢说,梦姐很生气,抽烟都有节奏了,我不是同情偷情的男人,是为梦姐担心,三天虽然不会死人,这要是弄出什么病,再残废什么的,那梦姐是要承担责任的。
我说:“等他出来了,他要是去告你,那怎么办?”
梦姐被弄笑了,笑起来也是风情万种,她走到我跟前,手伸到我的衣服扣子上,也不说为什么,就解开我的衣服扣子,想挡住她,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就任凭她干什么就干好了,直到衣服只剩下最后两个扣子,不是难为情,是不自然,我往后退几步,她摸着我的肩膀和胳膊,把我身上的衣服抹掉一大半。
她说:“这样穿衣服,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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