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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执着地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翻过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意思地狠狠掐住了她的腰。
钟灵的腰刚被撞过还是有点疼,这样被他握住的时候,让她禁不住出了一头冷汗。
她知道自从嫁给这个人,是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说不的。
更何况饮食男女,各取所需,她也并非没有享受到何必在床上装贞洁烈女。
身体上因为习惯了麻木不排斥,心理洁癖却无法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要……”
那一盏床头的橘色台灯下,秦淮北喘息加重看着身下的女人布满潮红的脸蛋儿上,那双眼睛莹润了水汽,雾霭蒙蒙。
“不想要?”男人俊脸阴沉,看着她在床上服软求饶的样子,就恨不得狠狠要了她,直接做到她下不了床。
可他心里又明白,这个女人什么都是装的。
连在床上和自己男人亲热,卖弄风骚都是在演。
“不想要,为什么要故意穿我的衬衣爬上我的床?嗯?”他加重的喘息在夜里格外清晰,钟灵被他压在身下,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文然把我睡衣洗了,我没衣服穿。”
身上衬衣被撕开了,大敞着露出她乳白色的肌肤,她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钟灵!”他似是被她这股纯良的模样刺激到了,“你就继续装吧,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唔——”
被他用吻狠狠堵住双唇的时候,钟灵感觉今晚自己一个挑衅似乎出错了牌。
她以为他要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什么的,没想到全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只要上了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根本不管什么自己心里想的是谁,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做。
吻痕肆虐,一点点侵蚀着身下女人白皙的肌肤如牛乳一样的肌肤,越来越多的痕迹,男人看着因为内心占有欲的满足也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其实她和苏浅一点都不一样,甚至完全是两个极端。
苏浅爽朗大方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她偏偏拘谨温雅心思细密让人看不透摸不透。
钟灵和他亲吻的次数也不少,但是每次她都格外清醒不会动情,一个男人心里想着别人又怎么会专心吻她。
一来二去,让她很讨厌和他接吻。
可是这次,她有种秦淮北要吞她下腹的错觉,他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处脆弱,恨不得在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还真是可怕的独占欲!
她冷哼一声,身体猝不及防被他闯进来的瞬间,忍不住惊喘起来扯紧身下的床单,“老公,你……你慢一点……”
她就和他做过一次,和处女没什么区别,所以还是很疼。
渐渐地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再继续吻她了,而是改用更疯狂的方式一口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面,恨不得立刻就咬死她。
她被他咬地抽痛,强撑了半晌再不能故作姿态的假扮从容,“秦淮北,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很好,终于愿意露出自己本来面目了?秦太太。”
男人粗喘着在她耳畔沙哑浅笑,这声浅笑,却像是羞辱一般刺痛了钟灵的心。
没错,她是在演也是在装。
因为她太过了解秦淮北的喜好口味了,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讨厌哪种女人,她熟稔到可能比他自己还要清楚。
为了避开他,她一直装成他最讨厌的样子。
只有这样她才能自我催眠,和他上床的秦太太是另一个女人,并非她钟灵本身。
可这个男人何其残忍,每次都要戳破她最后的一层自尊,激怒她露出原型,然后再毫不留情地践踏着她的脆弱。
“别他妈碰我,我不想和你做……”她冷了脸挣扎着起身,却被他死死按在床褥间,近似发疯似的要着她。
“你……”钟灵嗓子哑着连指尖都开始变得颤抖,“我说了别碰我,秦淮北你没听见吗?”
腰被他死死扣住,他压住了她挣扎的双手沉身下去的时候,直接将床头的台灯给关了。
死一样的黑暗。
女人被他猛然地动作弄到忍不住细细碎碎的呜咽,被羞辱的无措让她这一刹那格外委屈。
只要是和她在一起,他总会将灯关了。
是怕看到她的脸,对他心中的白月光产生愧疚感吧。
钟灵瘫软在他的身下死死地咬住枕头的一角,任凭他如何在她身体里造次,都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他咬住她的锁骨,疯狂地发泄似得带着一股凶悍劲儿,让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现在怎么不骂了?没力气了。”
她在床上越是骂他,他把她做的越狠。
觉察到这一点的钟灵呜咽着,哑了嗓子控诉,“秦淮北,你是不是变态!”
“那这么喜欢变态的你,又是什么?秦太太。”
“谁他妈喜欢你,我……”她被他侵占了脆弱,濒临灭顶的快感夹杂着身体深处的刺激,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这么有感觉,还说不喜欢?嗯?”他吻着处在余韵中的她,按住她的腰就要和她再来一次。
“秦淮北,不要……”
他听着她在他身下哭,柔弱的毫无防备芥蒂的样子,柔嫩又娇憨,绝对不是平时装出来的那种恶意的模样。
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病了一样的喜欢着她的身体,喜欢着她给他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简直要为她而发疯。
凌晨。
男人将已经睡熟的女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刚才给她清洗的时候她浑身没力气了还瞪着他,那个样子比白天里的她真实到让人觉得可爱。
将被子掀开,盖在她的身上压好被角。
顺手抄起台灯下的那盒烟,太久没回家他今晚其实很不适应。
随意地咬了一支烟在嘴里,男人之身走向露台,打火机点燃橘色的火焰,他抽着烟不经意间向下望。
看到楼下的身影,眼神悠地沉静下来。
正巧扔在一旁的手机,这个时候也很有默契地震动着。
“睡了吗?”
对方问他,也许在深夜冷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轻和。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秦淮北眯着眼明知故问。
“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说得是谁。安眠药别给她多吃。”
“你还真是会打电话。”男人不羁的暗眸锁定着楼下花园里形单影只的背影,告诉对方,“要不怎么说你够了解她,文然给她睡前放了半片安眠药,她还是没睡着,不过现在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独自赏月呢,兴致还挺高。”
只听对方叹了口气,“让她去见心理医生。”
“庭深,你是不是过虑了,除了睡眠质量不高以外我看二小姐在我们家住的挺舒心的,每天喝茶下棋又插花的,人也很开朗。”
开朗?
她越是这样,陆庭深就越明白她根本没有释怀。
“等她养好了伤,按照她的意愿送她离开。”
“那你呢?你确定你能舍得?”
对方不答话。
秦淮北皱着眉淡淡道,“你他妈就是在自虐,你把她送出去她是高枕无忧了指不定还能钓上裴修远安安稳稳的离开了,你呢?还真打算守着小唯一孤独终老?黎家惹下的烂摊子,你就是为她耗上一辈子也根本补不完那些窟窿。”
“走不走,让她自己选择。我不强迫她。”
尤其是那次大雨里,他唯一替她做的一次决定,却没想到她能决绝到如此地步。
不能再让她夹在复杂的家族命运里痛苦了。
可私心却在暗夜里滋长,让他每分每秒都想不计后果的将之占为己有。
……
别墅花园。
也许视觉神经变得脆弱了,听觉神经就会变得异常铭感。
黎向晚坐在秋海棠的长椅上,数着背后的脚步声直到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大晚上不睡觉看月亮,师妹很有兴致?”
“师兄不也一样。”
黎向晚回头看着秦淮北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下意识地向左靠离他远一点。
“我很可怕?”秦淮北皱眉。
为什么钟灵和她一样见了他都一副恨不得撇清干系的德行。
黎向晚望着海棠湿漉漉的叶子,解释,“我只是记得师兄不太喜欢接触女性。”
秦淮北抽着烟轻描淡写,“确实如此,不过你除外。”
黎向晚:“……”
这是不带脏字的骂人。
“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想好了吗?”烟灰徐徐掉落,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比他轻佻举止沉静稳重的气场。
她还没有回答,对方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你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找陆庭风,二是进入ANT就算暂时要不回股权也要成为其中的骨干。”
“师兄最近擅长猜人心思?”黎向晚浅笑着,瞳仁呈现迷人的月牙状,天边的月色再美也美不过陆哥家的小师妹。
“很抱歉你说的那两点,全都不是我要回来的原因。师兄还是别太想当然的好,而且自作聪明的男人一点都不受女人欢迎。”
漂亮姑娘确实够养眼,可口是心非的毛病还真他妈随了她男人。
看来是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为什么骗我?”
秦淮北掐灭了烟,怔了怔,听坐在海棠树下的女人又问了一遍,“陆庭深,他凭什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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