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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张小坏,性别男。
年龄25。
身高175。
体重60公斤。
五官端正,阳光帅气。
职业,农民。
时间,某某某年。
地点,张家村。
夏日的太阳毒的很,高温炙烤着大地,刮起的风都是闷热,道路上能看到一层温热的气体流动,什么也不做,身上的汗水也能把衣服给湿透。
9路公交车在张家村村口停下,张小坏从车上走了下来,向村里走去。
走在路上,脸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街上那颗不知多少年的大柳树下,几只狗趴在树荫下清凉,舌头呼啦呼啦吐着,这也是狗排热的一种方法。
这个时间,街上没有人,大多数村民都在睡着午觉,傍晚时分,村民都拿着下地的工具耕作。
回到家,脱去汗水湿透的衣服,用瓢在水缸里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下肚,霎时间感觉一股清凉劲浸透周身。
爽,还是家里的水好喝,清凉解渴。
这次去市里,张小坏买了几件衣服,家里实在是没几件合身的衣服了。
除了买了些衣服之外,他花了50块钱买了一个小青铜葫芦,这个葫芦不大,接头处有个穿线的小孔,样子很别致,他觉得好看就买下了,找根红绳穿进小孔,把青铜葫芦佩戴脖子上。
打开电脑,点上一支烟,上网查了查一些资料,这时,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
差点忘了,这么热的天,不应该把小黑拴起来。
来到院子把小黑解开,小黑撒欢的满院子乱跑。
差不多去年的这个时候,小坏在街上捡到小黑的,问了问村民是谁家的,没人知道,干脆抱回家,现在小黑半个人高了,精神得很,通人性。
乌黑光亮的皮毛,双眼有神,脊背顺延,蹄子有力,曾经有个收废品的花400块钱要买下小黑,小坏没卖,养了这么长时间,有感情。
在院子跟小黑玩了一会,热,回到屋打开风扇,吹的风都是热的,小坏找了件黑色坎肩穿上,关上门,领着小黑去望母山上的北山水库洗澡。
北山水库。
人挺多,十几个爷们光着腚泡在水库边上,嘴里叼着烟,有说有笑的,看那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再讲一些发黄的小片段,五六个调皮的小孩站在小陡坡上,数个一二三四,跳,扑通一声,一头扎进水里面,顿时,硕大的水花溅起,人不见了,呆上一会,水中央一个小脑袋从水里探了出来,这就是常玩的扎猛子。
北山水库里面干净平敞,没有石头凹凸,没有树枝竖出,所以小孩们才敢大胆的玩。
“小坏哥来了,敢不敢跟我水里憋气。”外号小土豆的调皮鬼,光着屁股站在陡坡上吐着调皮的舌头朝小坏喊道。
“小土豆,你这又是打赌赢了吧,看你那副骄傲的样子就知道,你又在吹嘘自己的能耐。”小坏知道这小子又是赢了,得意地笑尽显在稚嫩的脸上。
“是又怎样?小坏哥,你敢不敢跟我赌?”小土豆很有自信的样子。
“我不敢。”小坏干脆的回应。
“亏你叫小坏哥,都知道你小时候比我还坏,嘿嘿,现在咋么这么小胆呢,哼。”小土豆极有挑衅的语气。
小坏无语,小时候做的坏事可算是成经典了,竟然让小土豆威胁,这小子圆滑的很,在村里半大的小子们都喜欢跟他在一起玩耍,这小子胆大,古灵精怪,歪点子多。
没在理会小土豆,来到水库边上,身子泡在水里,半躺在边上,跟村民们聊起天来。
有的村民在脸上盖上一块湿毛巾,能遮挡住烈日的照射,小坏省事,大脸朝天,不怕,本来就不白,晒晒更健康。
小黑跳进水里扑棱扑棱的玩起了狗刨,那个高兴,仿佛就是一个小孩子般。
玩累了,它也过来学着小坏的姿势躺在旁边,,不同的是,小坏他们是脚朝下,而小黑截然相反,把脑袋伸进水里,噗嗤噗嗤鼓着水泡玩。
把脚泡在水里,成群的小鱼雕琢着脚心,痒,这种感觉就像按摩似的。
“小坏,也到了讨媳妇的年纪了,回头让你三婶给撒摸着点。”三叔跟小坏聊起天。
“三叔,我也想过,以我的条件很难,家里就我一个人不说,经济条件不好,要什么没什么,只有家里这间三间半的房子。”小坏其实也想过找对象,只是现在的社会,有几个女孩愿意嫁到农村来,有几个愿意住在农村,一打听农村的,家里有什么,有车有房吗?太现实,所以他把这事暂且搁下,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条件与能力,不太敢往那方面想。
有过一次失败,他不想再有第二次类似相同的事情让自己的尊严受到歧视,农民怎么了,在农村又怎么了?
往事不再提,往事随风去,过去就是过去,现在就是现在,未来就是未来,分清层次,自己才不会受到负面影响。
“三叔,你也知道,之前的那个女朋友,还不是瞧不起咱吗,不着急。”小坏呵呵一笑。
“咱咋?那是她们没那福气,没事,小坏你也别想太多,咱村里,跟你一样大的伙伴们,还有几个没有对象的,也就剩二蛋了,那是他自身有问题,没办法,你跟他不一样,五尺男儿,有模有样,也该寻思寻思了。”三叔卷起一只旱烟,用嘴抿了抿烟纸,点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小坏被这股烟呛得一个劲的咳嗽。
“三叔,你还是少抽点旱烟吧,这烟劲贼冲,让三婶瞧见,免不了又是一顿骂。”小坏看到过三婶揪着三叔的耳朵开骂那个样子。
像三叔这个岁数,农村的大多数都是抽这种旱烟,自己种一些烟叶,晾干后,搓碎,找个小药瓶子装满,在买上一打烟纸,下地干活歇息的时候,自己卷上一只来两口,得劲。
小坏也试过,自己没那能力承受烟劲,烟劲贼大,还贼冲,抽一口呛得一个劲咳嗽,张大爷跟他说过,你们这一辈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我们那个时候苦,没钱买盒烟,这种旱烟抽习惯了,也就不呛了。
想想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抽这种旱烟的。
跟三叔聊了聊这事,便聊了些别的话题,人渐渐的少了,都回家准备下地干活了。
三叔也走了,水库里只剩下一些调皮捣蛋的孩子在水里扑棱扑棱的玩耍。
大人们嘱咐孩们都注意点,别往深处游。
放心吧,我看着他们,小坏说道。
汪汪汪,小黑也凑热闹,它的意思是我也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小坏让小黑老实趴着,给你洗洗澡,用洗发水给小黑洗洗,它还不乐意,一个劲的不楞着脑袋,洗发水的味道使它不停地打着喷嚏。
这时,小土豆着急的的声音响起。
“小坏哥,小毛溺水了。”小土豆在水里一个劲的喊。
小坏顺着小土豆的方向看去,不好,小黑快,小坏一头扎进水里朝着那边游去,只见小毛扑棱扑棱惊慌失措,不停地哭,小坏让他闭上嘴,就怕一口水呛着。
小黑游了过去,小毛抓住小黑,暂且让他脑袋不沉水,小坏过去,背着小毛往边上游了过去。
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脖子上的青铜葫芦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水里一道青铜色光芒照射,四周的结群小鱼顿时慌乱,四处乱游。
小坏没发觉这一幕,他担心的还是小毛。
游到水边,放下小毛,小毛打着哆嗦,嘴里哼哼着哭泣,眼里泪水打着转转,看样子吓得不轻,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好在没有事,穿好衣服,走吧,回家,没事就好,有了这次教训,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四五个小子认真的回答,就连小土豆也耷拉着脑袋,看样子他也知道错了。
原来又是小土豆打赌造成的意外,小坏对着小土豆的脑袋就是一个弹蹦,你小子别什么事都打赌,当真出了事,你以后会后悔的。
小土豆一个劲的点头,做错事的孩子最好教育。
回到家,小坏把背心晾好,该做晚饭了,准备下点面条,去后院摘几根黄瓜,再来个拍黄瓜,成了。
汪汪汪,小黑叫了起来。
“小坏,走,去俺家吃饭。”原来是小毛他爹,按辈分来讲,小坏叫他大伯。
“四伯啊,去你家吃啥饭呢,面条都下锅里了。”小坏在院子用井水洗着黄瓜说道。
“小毛这小子多亏了你,走,说啥也得去,面条捞出来,走走,咱俩喝两杯。”四伯二话没说拉着小坏就往外走。
“四伯,你也太见外了,咱能看着小毛不救吗?咱张家村没有那样子的人,吃饭用不着。”
“别废话,走。”四伯没停手,继续往门外拉。
小坏拧不过四伯,妥协了,我把面条捞出来再走可好。
四伯家。
一家人尽是感激的话,小毛姐姐瑞鑫也是送给小坏一副画,她是在市里上的美术学院,一副紫藤开花,煞是好看。
四伯让小毛跪下给小坏磕头,小坏吓得不轻,连忙制止,四伯,你再整这出,可别怪我翻脸。
聊了聊家常,酒足饭饱,小坏要走,四伯拿出一大堆东西,烟,酒,还有一个信封,一瞧就知道是钱,小坏喝的小脸扑红,脾气上来,把四伯给骂了一顿,四伯,你这是看不起我,虽然我的名字叫小坏,可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想让我解释多少回,你要是敢把东西送到我家,我都给你扔到大街上,你信不信,瑞鑫这副画我收下就成,脾气发完,转脸走人,四伯嬉皮笑脸,以后有啥困难找四伯,小坏答应,成。
回到家,小坏酒上头,有些头晕,开着窗户,夜晚的风带着舒爽的凉意,躺下后不久便入睡。
熟睡中的小坏浑然不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青铜葫芦冒出一个巨大水泡把小坏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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