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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恋原来可以这么美,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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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二人对于我而言是遇见先后的问题,给我点时间行吗?不会很久的。”孟黎黎温柔地问道:

    “我一直在等你呀!”

    可是,在焦灼的等待中周俊良的内心难免有不平衡的时候。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呢!憔悴的健康,清醒的睡眠,否定的存在,整齐的混乱。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他就在这种煮字成殇的苦闷与寂寞中,在孟黎黎游离的感情中煎熬着……他很颓废,他甚至觉得自己在不断地退化,快退化成猿猴了。经常会有一种望洋兴叹的感触,而孟黎黎原本就是一副让人难以抓住的样子。他喜欢她这幅飘逸的样子,又害怕这个样子。他怎能不异常苦闷呢!不能不说,有时候,美就是一种伤害。美人如梦,梦的本身就是一种迷惑。这苦闷,这迷惑,这难耐的寂寞。需要去排解。他去咖啡馆里喝咖啡听音乐,花钱消遣时光,可他发现他在咖啡馆里花钱买来的依然是寂寞。所以他只好选择去酒吧喝酒。据说,“酒能让人忘记一切。”在情绪无法排解的时候,他会走去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借酒消愁,让酒精去麻醉自己。他在半醉半醒中想:“人人都想获得美好的爱情,你为爱情而来,我为爱情而往,来来往往,谁是谁的归人,谁又是谁的过客呢?难道真有颠扑不灭的命运吗?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命中注定的吗?”他常常这样想着,也这样醉着。不巧有一次,这次被路过酒吧的李原碰到,李原把醉意朦胧的周俊良送回家去。周俊良醒酒后回想起被李原撞到的自己醉酒的场景,深感羞愧。他在李原面前的潇洒风度都被这场醉酒揭穿了。这是他不愿被外人看到的真相。特别是李原。人的幸福有时候是装出来的。而周俊良对孟黎黎的情感状态已经完全暴露在李原面前了。他想,他看来也没必要装下去了。

    虽然他有些懊恼,可周俊良反过来一想:“李原你知道又何妨,反正我喜欢孟黎黎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我索性也不在你面前故作清高了,你不喜欢她又怎样?你喜不喜欢她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孟黎黎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女神。我会对我心中的女神矢志不渝地守护到底。”

    他想起那次他和孟黎黎去参加她们同学party时,孟黎黎向李原及其他同学介绍自己是她的男朋友时,他的内心是无比骄傲的。他想:“你李原再怎么样也是孟黎黎的同学,学长。而我周俊良才是她的正牌男友。”想到这里周俊良的内心非常安慰,在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这次对他来说是一个安稳觉。

    周末双休日,楚宇晴和李原继续谈工作并半开玩笑地说:“你的工作是老师,学生一并教育,对吗?”李原笑着说:“大概是这么回事。”楚宇晴又说:“好像我也是你所教育的对象。”他说:“你说对了,每年国家对单位职工的继续教育工作培训都是由教育局参与及配备一定的师资力量完成培训的。”周末休息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吃饭,看电影,偶尔去郊游。”

    一个周末李原和楚宇晴一起去看电影,是一部外国电影叫《泰坦尼克号》。是当时正在热播的一部电影。这部生死恋具有甚高的催泪效果。人间最苦是诀别。罗丝与杰克的遭遇让人感叹造化弄人。看到告别之处楚宇晴流泪了,李原看楚宇晴哭红了眼睛。嘲弄她说:“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呢。没想到你这个看似严肃的人也这么感性。沉船是真的,爱情吗不一定是真的。”楚宇晴嗔怪地抹着眼睛说他是铁石心肠。其实,楚宇晴知道李原是善良的好人,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有时候,楚宇晴总觉得悲剧的感染力,影响力胜过喜剧。也许悲剧的美更能体现生命真正的真实,更能够折射出人性的光辉吧!

    一天他们一起去吃饭,他们找了一处环境清幽,相对又比较安静的饭庄。室内很卫生,明净的橱窗,素雅的桌布,整齐的餐具,一束茉莉插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李原翻着菜谱问楚宇晴喜欢吃什么并要了两个她爱吃的菜。楚宇晴倒两盏绿茶他们边喝边聊……

    楚宇晴说:“现在,忽然想喝咖啡了。”

    李原问:“为什么?难道你感觉人生有时候像咖啡的味道,苦涩的味道?”

    楚宇晴点头:“嗯,苦涩之中苦涩味。”

    李原说:“怎么感觉你这个人本身就有些忧郁呢?”

    楚宇晴说:“有一点点吧,不过,我怎么感觉你才是忧郁的象征呢。”

    李原苦笑了一下。

    楚宇晴说:“我觉得一切想要的都藏在人们的心里,我怀疑所有人类喜欢的人事背后都存在阻力,幸福好像总在山的那一边,中途遇到的好像又不仅仅是雨……。想到这儿,就偶尔忧郁一下下哦!”

    李原说:“其实你是个很快就会跳出漩涡的人,是个越挫越勇的人,你经历的挫折也许都是为了促进你的成长。”

    “是呀,就是这样的。真希望每个人经历的挫折都能够促进自身的成长。”

    李原说:“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太阳给予我们温暖,土地给予我们食物、水。空气中有我们需要的新鲜氧气,现在空气中还有爱情,对就是爱情的味道,这一切多好,你看我们活着,稍稍做些工作,就有吃有穿,哎呀,在希望和快乐中活着多好啊!”

    “楚宇晴被他成功逗笑了。”

    “原本是这样的,而对你而言是欲盖弥彰,这不是你的看法。只是,你想逗我笑的说词。”

    “爱我什么?为什么爱我?”楚宇晴问道:

    李原说:“不知道,对我而言爱情没有为什么的。”

    “能听到你笑声,是多么令人快乐的事啊!”

    或者说能见到自己喜欢的人的笑容,是多么令人快乐的事啊!

    “好了,继续回答问题吧。”

    “你对各种各样的人怎么看,怎么理解?”

    “人是世界上万千物种中的一种,按地域来说,住在哪里就是哪里人,住在城里的,是城里人;住在乡下的,是乡下人。性格与特点上看,喜欢与什么样的人交往,你就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人人都有潜能,无论是自我挖掘或是被挖掘,挖掘出潜能并发挥潜能的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另外一个人。但是,任何人都需要帮助,无论他看起来有多么强大。还有一点似乎有点儿冷酷无情的味道,人的本质原本就是他(她)原来的样子。无论你知不知道,无论你能否看见,它都依然是那个样子,坚定地矗立在那里,岿然不动。我的想法是:不辜负任何人,好人回报他(她)的好,做一个知恩感恩的人。”

    “似乎,人们的生存状态都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有快乐的,有思考着的,有忧郁的,有猥琐的,有痛苦的。”

    “楚宇晴又问他对人生、梦想怎么理解?”

    李原说:“有首诗这么写的:‘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说的就是人生和谐而有生机。梦想,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很多的梦,从他(她)会做梦的那天开始。有的梦实现了,变成了现实,有的梦可能不能实现,成为了永远的梦。无论结果如何,生活中都不乏追梦的人。就像你我的现实,基本都是你我曾经的梦想。也许有梦的人生才算真正的人生吧!”

    “生活本来就是很简单的,怎么感觉被你们这些高智商的人搞复杂了呢。简单快乐多好呀!”

    “是呀,可是把生活过好真的不简单。人生是一场未知的旅程。”

    楚宇晴说:“虽然,我的内心有一些生活方面的担忧,但我更坚信大诗人李白说的话:‘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嗯,这倒是生活方面该坚持的态度。”

    “那人们需要过怎么样的生活呢?”

    “这个吗,因人而异。但个人认为大致应该是这样的:”人,更多的人,总是想过安逸的生活。可是,你每天就让他(她)吃饭,睡觉。他(她)会说:‘这是猪的生活。’如果你让他(她)每天去工作,他(她)说:‘是过奴隶的生活。’你让他(她)去爱,他(她)说:‘太累。’你让他(她)没有爱,他(她)说:‘太孤独。’人,是矛盾的统一体。上帝也没有办法。人,只能过一种他(她)最想要的生活。只能过,两利并存,取其重;两害并存,取其轻的生活。简而言之,是一种幸福大于悲伤的,而不是悲伤大于幸福的生活吧。”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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