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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恋原来可以这么美,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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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原说:“在她的歌声中,感受到了一个女孩的脉脉柔情。”李原温柔地笑着,又温柔地揽她入怀,吻了吻楚宇晴的额头,楚宇晴感觉爱如加衣般的温暖。他那善良,温柔的表情,还有那含笑的眼神,能给人带来多少幸福啊!遥望漫天的碧绿,他们似乎看见了未来……

    楚宇晴说:“坐在回家的大巴车上,我不知不觉的靠着李原的肩上沉沉睡去。不知什么时候,在一个较大的颠簸中醒来。看见身上盖着李原的外衣。李原自己则聚精会神地目视前方,像一个勇士。看着李原这副难得一见的英勇的表情。我噗嗤笑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了嘴。李原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目视前方,勇武如他。楚宇晴突然感觉有李原的地方就是她安全的港湾。”

    岁月如流,几个月匆匆而过。北风肆虐的冬天来了。一连几天的风雪天气,导致楚宇晴感冒了。她只好请假在家休息。楚宇晴躺在床上,头敷毛巾,脸烧得像两个红苹果。很痛苦的样子。迷糊中她听到门铃的响声,听到母亲去开门。李原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随即便关切地问她好些了吗?看到顶着风雪来看望自己的李原,望着李原深情而温柔的眼神,楚宇晴的眼睛湿润了。楚宇晴想:“爱,是不是能融化一切呢?特别是痛苦和烦恼。此时,温情胜过良药。”

    又一个周末,李原陪楚宇晴逛街去买衣服,他们两人逐个服装店挑选,街里的服装店逛了大半,也没买到一件楚宇晴喜欢的衣服。李原说:“我一直在思考关于你买衣服这个问题:就是你很难买到你喜欢的衣服这个问题。大概情况是这样的,艳丽的服饰不适合你的超凡脱俗,太过花哨的服饰不适合你的沉静,寡欢。素色的服饰不适合你高贵的气质。在我看来你的气质胜过你的衣着,你是一个不需要打扮也好看的人。你更适合量身定制的服饰。”楚宇晴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买衣服很难,量身定制的服饰更适合我。在服装店买衣服是有些难度,就是要费些时间和精力。不好意思,让你和我受累了。”最后,总算在一家店买到一件毛衫,令楚宇晴很开心。李原带着如释重负的口气说:“总算买到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较默契,很知心。能猜到彼此的心思,是恋人,更像知己。楚宇晴觉得“和李原的恋爱,是一场心灵之旅。世界是美好的,超过她的想象。(the world is wonderful beyond her imagination)

    十一放假前夕,李原告诉楚宇晴说:“他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也算适应了工作环境。该和父母谈谈他们两人的事了。”李原是个孝顺的孩子。对父母敬重体贴。楚宇晴赞同他的做法。毕竟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不可缺少,又不能互相替代。重情重义本来也是楚宇晴信守的品德。楚宇晴怎么能阻止他去做他该做的事呢。在楚宇晴一个人的落寞中,李原回家去了。李原回家后,原原本本地向父母述说了自己与楚宇晴交往的实情。李原的父亲,这位长者让楚宇晴认清了什么是残酷的现实。如果说楚宇晴对他有怨恨的话,从我们每个人都存在的自私的一面来说是正确的。那时那刻,楚宇晴对阻止她和李原在一起的人都会充满敌意。无论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这一切楚宇晴是在李原异样的表情和矛盾纠结中感觉到的。楚宇晴感到李原有事瞒着她。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李原才说出事情的原委。李原说:“他和他父母说了自己和楚宇晴交往之事后,他父母都不看好这件事。他父母非常肯定地认为他和楚宇晴在一起不会幸福。他父母认为选择了一个人,也就选择了一个家庭。而楚宇晴的家庭贫困,人口多,会给李原带来很大的负担。他父母反对李原选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希望李原能够生活幸福,并有一个好前程。他们希望李原能选择和他们的世交之女欧阳娜娜在一起。他父母希望李原能认真考虑这件事,他们想知道最后的答案。李原一直不想告诉楚宇晴。他认为他会慢慢处理好这件事,让他的家人接受楚宇晴。”

    听到李原告诉自己这一席话,楚宇晴真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李原父母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辨驳的事实,只是这情形从李原父亲的嘴里说出来又越发清晰而冷酷了。楚宇晴理解一位父亲对儿子的深沉的父爱。她自己难道不是和他父亲一样希望李原生活幸福并有一个好前程吗?但楚宇晴不认同李原和别人在一起就一定能如愿以偿,生活幸福。而和她就一定不能幸福。虽然,楚宇晴意识到,她的家庭会对李原有一些困扰。可谁能确定个人的给予就一定少于家庭呢。她的爱呢,她的智慧,她的勇敢善良呢,难道这些不是最可贵的给予,和使他前行的动力,使他幸福的源泉吗?楚宇晴暂时没有把心里话告诉李原。而且这些也不是最该对他说的话。李原生活的环境比较养尊处优,没受过什么委屈。楚宇晴担心李原夹在父母亲和她自己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可能李原内心也纠结这个问题,需要点时间去衡量一下这份爱的分量吧。楚宇晴一时困惑了。她不知道怎么表达,只知道自己不想离开李原。不想放弃他们的爱情。毕竟在她看来真情可贵,怎么能轻易放手呢?

    回家后,楚宇晴把李原那边的一些不利状况告诉了父母。楚宇晴的父亲,一个没落的知识分子,他原本脸上经常挂着自嘲的微笑,似乎,自身有什么不妥需要改进似的。听到这个消息就似乎更觉得有什么不妥了。事实上,他是多么高尚,明智的人呀!为了能让楚宇晴他们几个姊妹上学,他受了多少苦,挨了多少累。父亲说:“咱们家人口多,你们姐几个都读书,经济条件确实不宽裕。但父母在你们成家后绝不会牵扯你们,花你们的钱。希望李原能知道我的想法。”听到父亲这么说,旁边的母亲哭了。”母亲的泪水侵润了楚宇晴的心。楚宇晴心想:“母亲呀母亲,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就是我心头的那一滴泪。”

    人生不会永远是晴空万里,没有伞的孩子要学会奔跑。

    楚宇晴和李原的事不单单是李原父母不同意这一个状况的。还有另一个比较棘手的情形是李原的身边不乏爱慕之人。

    欧阳娜娜,是出现在李原身边的女人之一。

    李原和欧阳娜娜的之间是这样的:那个叫欧阳娜娜的姑娘家庭条件甚好,是位富家女。

    他们两个人自幼相识。

    李原如实告诉了她。

    多年前,某中学的操场上。

    一群中学生在打扫卫生,刚刚竣工的教学楼,周边瓦砾纵横,一个胳膊上配戴着三道杠的女学生,大声地对学生们说:“大家认真点打扫,一会儿班主任来检查分担区卫生。”说话的女孩儿名字叫欧阳娜娜,初三四班的班长。

    李原那时和欧阳娜娜同校读书,只是李原在其他班级。

    欧阳娜娜是李原父亲的世交欧阳明礼老先生的掌上明珠。欧阳老先生是本县知名富商,经营木材生意。

    因为两家相互交往密切,欧阳娜娜与李原自然很熟络。

    安静,冷峻,深邃的目光,那时的李原一幅少年老成的样子。欧阳娜娜有时候会和李原半开玩笑说:“哎,玉树临风一少年,我怎么看你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呢?”

    李原总是瞪大眼睛似怒非怒地瞟她一眼,便转身离开。那时,李原是欧阳娜娜眼中骄傲的少爷。

    那时的李原经常出现在欧阳娜娜的视线里,也经常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遇到两家父母在一起聚餐时,他们也就经常在一起吃饭,闲聊。毕竟年龄相仿有共同的话题。生活中的时常接触,俩家的大人交情甚好,两人也自然就成了相对要好的朋友。

    欧阳娜娜比李原年长两岁,李原自然叫她娜姐。欧阳娜娜总像保护小弟弟一样,对李原甚是关照,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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