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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恋原来可以这么美,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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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做朋友?你有没有搞错?你觉得那是我真正想要的吗?做朋友我们说什么呢?你觉得除了爱你这个话题,我还有其他什么话题可说的吗?”

    “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

    “想起与你交集过的生活,也许就会变成穿心的利刃。就像上次我打电话给你,电话那端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如果那不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传来的,一定很美妙,而不会像一把刺向我的匕首。”

    “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上唯有爱不可辜负。你要能向我爱你一样爱着我该多好啊!”

    “永别了,我的爱情!”

    李原无语沉默,过会儿说:“我不能给你同等的爱,但我对你报以感恩的心”

    欧阳娜娜说:“你不必感谢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也不用同情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只是有时候,这种感情让我在你面前感到卑微。”

    “不,在你的情感面前,是我显得渺小才对。”

    是吗?欧阳娜娜的嘴角现出一丝骄傲的苦笑。李原发现欧阳娜娜的嘴唇已被她自己咬破,殷红的血正顺着嘴角流下来,这凄惨的流血的苦笑,成功的在李原的心里留下了伤痕。

    最后,欧阳娜娜失魂落魄又梦呓般地说:“也许孤独并不可怕,那一定会比爱你舒服。”

    李原从欧阳娜娜家回来,不免心情沉闷。李妈妈看出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就问李原:“娜娜,好些了吗?你们俩谈了些什么?”李原说:“欧阳娜娜瘦了,情绪也不太好。”李妈妈听后,有些可怜起欧阳娜娜来,她说:“可怜这孩子对你一片痴情。李原不是妈妈一定要插手你的个人问题。我知道,这个时代恋爱自由,早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了,可是,妈妈的话你也要做为参考吧。妈妈总还是有建议权的吧。你说,欧阳娜娜这孩子,妈妈从小看着长大,聪明伶俐,现在长大之后又上了大学,有文化,人也漂亮,家境又好。你说你还挑人什么,你还想挑什么样的人结婚。你说那个楚宇晴姑娘哪点比娜娜好,家境不好不说,她一大家子人如何相处?你跟她将来有什么好日子过。你如果没好日子过,我和你爸会幸福吗?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父母的感受,你不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吗?”李妈妈说着说着不禁流下眼泪来。李原刚刚在欧阳娜娜那糟糕的情绪还没有平复,妈妈现在又痛哭流涕。他此刻的心情真是坏极了。他即刻上前替妈妈擦眼泪,边擦边说:“妈妈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冷静下来想一想。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感情的事是勉强不得的呀!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的想一想。李妈妈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李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他很痛苦,很困惑,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周围一片哭声,自己有种身陷囹圄的感觉。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欧阳娜娜憔悴不堪的样子,楚宇晴幽怨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晃来晃去,晃来晃去。虽然他对楚宇晴的感情是认真的,可目前的状况却令他消沉了。本来母亲差不多被他说服了,可欧阳娜娜这一病,使母亲的逼婚又变本加厉起来。而且,李原对欧阳娜娜也是有感情的,虽然,这感情不是爱情。李原对欧阳娜娜的感情是一种在朋友之上亲情之下,近似亲情的感情。毕竟认识多年,欧阳娜娜对李原一直关心着,爱护着。像个姐姐一样对待着自己。李原看着欧阳娜娜因为自己而深受折磨。内心也甚是不安。他更担心的是欧阳娜娜火爆而极端的性格,他怕他和楚宇晴结婚,欧阳娜娜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毕竟人命关天哪!欧阳娜娜令李原躲到没了方向。李原的内心一片茫然。陷入矛盾和困惑之中的他人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他原打算和楚宇晴在元旦结婚的事也只能搁浅下来。

    一连几天没有李原的消息,楚宇晴有些放心不下。周末,给李原打电话问他在家吗?李原说:“在家呢。”楚宇晴感觉到他情绪的低沉。楚宇晴感觉李原有什么事瞒着她。她急忙赶来看望李原。楚宇晴看到李原消瘦了许多,既心疼又惊讶!连忙问李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李原掩饰说:“这几天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就好了。”楚宇晴感觉李原在掩饰,不过也没好意思在追问下去。但她猜想一定与欧阳娜娜有关。楚宇晴去超市给李原买了一些他爱吃的东西。给他削苹果吃,李原看着楚宇晴忙来忙去的,紧张兮兮的样子,说:“我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别担心。”楚宇晴嗔怪地说:“哎,你就瞒着我吧,什么事都想一个人扛。”她知道李原的脾气,他不想说的话,你问了也白问。楚宇晴带着疑惑从李原那回来,她的心情也不免沉重起来。

    一直以来,楚宇晴每每想起和李原的感情,她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李原的父母一直不同意他们交往,特别是他母亲,偶尔看到楚宇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让楚宇晴很难堪。李原身边又围绕着欧阳娜娜和孟黎黎两位女人。一个是出身名门,一个是美如烟花。虽然,李原对楚宇晴一片真情。可是楚宇晴总感觉呆在李原身边的自己岌岌可危。她感觉阻挠他们在一起的因素很多,或者应该说太多了,其实,李原本身就高不可攀。加上李家父母的反对,李原身边纠缠不休的女人,楚宇晴既有一些恐惧,又有一些厌倦。爱情在她眼中虽然是美好的,但有时候却是一种负累了。特别是这次她看到李原憔悴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困惑,又害怕。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放弃这段感情,何苦大家都这么累呢!可是,这个念头刚刚从她心里冒出来,就把她自己吓到了。李原能离开她吗?李原离开他爱的人怎么会幸福呢?而且,她觉得,如果有什么不能抗拒的力量让她离开李原,她会不会痛苦得死掉的呢?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感情这东西真是太令人恐怖了,也许,感情本身就是魔鬼。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敢再想下去。

    且说欧阳娜娜在疯狂的痛苦之后,依然感觉是对李原无尽的依恋,她回忆和李原交集的日子,虽然感觉痛苦,但这痛苦里毕竟还有一丝幸福的味道。她想如果李原和楚宇晴结婚了,那么,她那可怜的一点幸福也会被剥夺贻尽。想到这一点上,此时此刻的她恨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她心里暗想,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了要留住她那仅有的一点幸福,欧阳娜娜想出了一个办法。

    一天,下班以后,楚宇晴接到欧阳娜娜的电话。欧阳娜娜在电话里说:“楚宇晴你下班后有时间来我家里,可以吗?,我和你谈谈有关李原的事,咱们需要面谈。”楚宇晴问:“娜姐,李原的事你为什么不和他本人说呢?”欧阳娜娜说:“一是因为他很忙,怕他没时间。二是,和你说也没什么分别呀,你说不是吗?”李原近几天就情绪不好,楚宇晴感觉和欧阳娜娜有关,心里正疑惑着呢。她想:“难道欧阳娜娜会透露些什么。”就回答欧阳娜娜说:“那好吧,我一会儿去你那。”楚宇晴打车去了欧阳娜娜家。见到欧阳娜娜后忙问是什么事?欧阳娜娜并不着急回答她,而是说:“楚宇晴你着什么急呀!工作一天,累了吧!你坐下歇会儿,我去给你沏杯茶喝,这茶是我父亲的朋友从杭州带回来的,正宗的西湖龙井茶,很好喝!你歇会儿,喝点茶提提神吧。楚宇晴是有些气喘吁吁的,她坐下来,她没什么心思喝茶,她只想听听,欧阳娜娜找她到底有什么关于李原的事。却又不能和李原说。她正心里纳闷着呢?而且,楚宇晴平时也不喜欢喝茶。她一喝茶,就令她晚上失眠。所以,她一般时候不喝茶。但她并没有阻止欧阳娜娜沏茶,她想她自己不喝便是了。她坐了片刻,这时,茶也沏好了。欧阳娜娜说:“楚宇晴妹妹,喝茶吧,尝尝这茶的味道:”楚宇晴说:“好的,我一会儿再喝,还不怎么渴呢。”娜姐,“你找我说李原的事,什么事啊?你说说看。”欧阳娜娜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父亲想给我注册一个公司。让我管理,我怕我一个人支撑不好,想让李原平时有空的时候,帮帮忙,而且我父亲说公司赚钱了,我和李原可以平分,他分文不取。”楚宇晴知道,欧阳娜娜是想抛给李原一个大大的诱惑了。欧阳娜娜和楚宇晴谈这件事明明是想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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