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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恋原来可以这么美,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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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想用金钱诱惑李原,又想让楚宇晴面对她这样强劲的对手,知难而退。看来,这个女人真是用心良苦啊!楚宇晴暗暗思付了一下,然后,面带微笑地说:“娜姐,李原现在工作很忙,新参加工作的人,肯定要卖力气工作的,恐怕没有精力管理其他什么业务了,不过,还是感谢娜姐处处为李原着想,真是让姐姐费心了。”欧阳娜娜笑了笑说:“客气了不是,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心意,偶尔关心一下李原,也是我多年形成的一种习惯,还望楚宇晴妹妹不要太介意呢。”楚宇晴笑而不语。这时,有人敲门,是李原的一位同学郑明辉,欧阳娜娜非常热情地称呼他为郑大帅哥。欧阳娜娜招呼郑明辉说:“快坐,正好楚宇晴也来了,咱们几个聊一会儿。你们平时都忙,就撇下我一个人寂寞着。郑大帅哥,你先坐着,我给你沏杯好茶去。”欧阳娜娜显得有些过于热情了,以至于郑明辉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他瞅了一眼楚宇晴,两个人面面相觑。欧阳娜娜端着茶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说:“你们认识吧,楚宇晴,李原的女朋友。郑明辉,李原的同学,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呢。”楚宇晴说:“认识,认识。我们碰过面的。”欧阳娜娜接着说:“郑明辉,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过来。我家有一个房间的灯坏了。我爸爸忙,经常不在家。找物业公司处理,两天了也没排上号呢。只好找你帮个忙,把灯给按上。”郑明辉说:“没关系,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娜姐帮过我大忙呢。我一会儿就帮你把灯按上,没问题的。”欧阳娜娜说:“不急,不急。你先喝杯茶,尝尝这正宗西湖龙井茶的味道。”郑明辉说:“好,好,接着喝起茶来。”待郑明辉喝完一杯茶后,欧阳娜娜说:“你俩先坐会儿,我出去买一个新灯具去,马上回来。昨天,想买来着,结果给忘了。”说着,急匆匆地出去了。留给楚宇晴和郑明辉一个很匆忙的背影。看着急匆匆走出去的欧阳娜娜,楚宇晴对她的行为心生怀疑。这时,郑明辉说:“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呢?这茶……”说着,说着,郑明辉看着楚宇晴的眼神,有些变化了,楚宇晴不仅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那眼神里明明有种**在里面。楚宇晴下意识地,嗖地一下站了起来。问:“郑明辉,你怎么了,病了吗?要不我打电话给李原吧。”郑明辉一听到李原两个字,像是马上意识到什么,说:“楚宇晴,你快跑,我喝的这茶是下了春药了,你快跑。”楚宇晴拎起包,飞也是似地跑了出来,她隐约听见,身后有哗哗的浴霸水龙头的流水声。

    她依然拼命地跑,边跑边流泪。竟然忘了该打车回家。

    楚宇晴回到家里,她又气又恨,疲惫地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幕呈现在眼前,惊恐和打击使她的心情和体力都沉到了谷底。她想起身去找欧阳娜娜理论,可是她又如何与她开口呢?相反,也许会弄巧成拙,被欧阳娜娜反咬一口。她心里恼羞成怒,又无处倾诉。她的心无比的压抑,无比的痛。她想,她和李原想在一起就这么难吗?她的眼前浮现出众多人的脸,李妈妈冰冷的脸,欧阳娜娜堆着笑过于热情的脸,李原英俊,有时又憔悴的脸,孟黎黎幽怨的脸,父亲谦卑的脸,母亲沮丧的脸。楚宇晴感到自己真的是病了,从精神到**。她面色苍白,一直几天都卧床不起。

    李原来看她了,她见到李原时,她内心的情绪是无法言说的,也是说不清楚的。她想笑,但却已是泪流满面了,李原也不觉落泪。

    楚宇晴忽然病倒,李原意识到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楚宇晴是极度衰弱的状态,她似乎感觉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胸闷得好像必须咳嗽才能喘过气来。李原轻轻拍打楚宇晴的后背,满眼的怜爱与痛苦。他只说了一句:“楚宇晴,如果我能替你生病该多好啊!”

    楚宇晴微弱地说:“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李原问:“发生了什么事?”

    楚宇晴说:“阿原,你有时间去郑明辉家里,好好谢谢他就好了。”

    “我现在很累,很累,想睡一会儿。”李原为楚宇晴掖好了被子,直接去了郑明辉家。

    郑明辉把那天在欧阳娜娜家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原,并叮嘱李原要留心欧阳娜娜这个女人。李原有些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要走,想马上去找欧阳娜娜理论。被郑明辉一把手拉了回来。郑明辉说:“我会巧妙地把那天的实情转告她,让她知道她的计划落空的事。恐怕她为了你是有些走火入魔了才会这么做的。现在她心理上感觉对你们有了亏欠,这样有利于她冷静下来。是好事。你现在一定要稳住,静观其变,小心应付就好。”李原认同他的想法,同时也被郑明辉的正义所感动,更感动于郑明辉对同学情及友情的忠诚。

    一天,欧阳娜娜的父亲说有重要的事情,约李原见面。见面后欧阳老先生对李原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欧阳伯伯从小看着你长大,现在你大学毕业了,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欧阳伯伯也替你高兴。但我感觉你经济收入上相对有限。你看这样怎么样?欧阳伯伯先借你一笔资金,你用这笔钱以你名誉注册一家股份制公司。你和娜娜两个联手一起经营公司,攥到钱了再还我。利润我分文不取。你只需挂个董事长的名义,然后由娜娜做总经理来打理公司。你呢,平时与娜娜多沟通。周末有空的时候来公司转转,在宏观上调控一下。这样你与娜娜也好有时间交流交流,让娜娜有机会向你多学习学习。你考虑考虑,不要急着回答我,怎么样?”

    李原明白欧阳老先生的意思,可是碍于两家世交的交情,也只好答应考虑一下再给予答复。

    李原回家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他觉得母亲原本就喜欢欧阳娜娜,加上他父亲今天开出的附加条件,估计母亲一定要极力促成他和欧阳娜娜在一起,又要唠叨个没完了。但是在他看来,感情是很纯粹的事,不是用金钱就能衡量的,如果他勉强自己为了金钱而和欧阳娜娜交往,那么对自己的感情就是一种背叛,对欧阳娜娜更是一种伤害。在他和欧阳娜娜这件事上,他一直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按说李原与欧阳娜娜自幼相识,但李原就是对她没感觉,人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的。”反之,对李原来说,不喜欢一个人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一想到前几天欧阳娜娜做的出的令他震怒的事,他的态度就更坚定了。李原三天之后,给他欧阳伯伯打电话,他说:“自己专注工作,没有时间参与管理公司。不想影响欧阳娜娜的发展,希望欧阳伯伯能够理解。”

    李原回过电话后,感觉一身轻松。同时,正值周末,他觉得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正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李妈妈叫醒了,李原无奈而抱怨地说:“妈,你做什么呀?我想睡一觉,歇一歇。”话音刚落,又翻过身去。等李原睡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他妈妈就在床边等他醒来呢。李原瞅了一眼妈妈气呼呼的样子说:“妈,又怎么了?我的事……哎!”李妈妈说:“怎么了,你是不是要说,你的事不要我管,可是我是你妈,我要对你负责的,你说怎么能不管?你说,你欧阳伯伯是不是前几天和你见面了,说让你和欧阳娜娜一起开公司的事。”

    李原说:“嗯,是有这事儿。我告诉他我没有时间,我还要工作呢,这也是事实呀!”李妈妈说:“难道你对欧阳娜娜就没有一点好感吗?你就不能和她交往一段时间试试吗?欧阳娜娜这孩子哪一点不好?你一定要选择和楚宇晴那孩子一起奋斗吗?”李原说:“首先说我不喜欢欧阳娜娜,其次来说,欧阳娜娜生活在富裕的家庭环境里,你想过没有,她一直养尊处优,缺少吃苦耐劳的精神,生活上难免有奢侈的一面。相比咱们家,她生活条件优越,假设我们两个在一起,我怕日后的生活中有摩擦的地方会很多。他想说他对欧阳娜娜的本质甚是怀疑。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想到她做的好事他就气愤至极。楚宇晴不一样,他父母毕竟是文化人吧,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也是书香门第,她本人又知书达理,和我有共同语言,这样日后和咱们家里人也好和谐相处。欧阳娜娜家有钱不假,可是就算她给我再多的钱,生活上和咱们格格不入,你想你会快乐吗?我会幸福吗?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李妈妈被李原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在她心里认定的欧阳娜娜的好还是不能被抹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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