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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在江萌诧异时，李彦已经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
“前段时间，死了一个叫黄双双的。这女的是个小卖部老板，平日里为人还不错。可没想到，才过年，就裸死在自己家旁边的人工湖里，我们发现她时，肚子里小肠大肠全被掏了出来，就那样混着湖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到现在我想着那场面，对洗澡都还有阴影。”
江萌捂住口鼻，双眼中却是星星眼，显然是惊讶极了！
“连环变态杀人案吗？哇塞！好酷！”
秦俞戴上了手套，走到字迹旁边蹲下，他用手轻轻捻起字迹旁的黑乎乎的东西，又凑上前闻了闻。
“碳灰。”
白洋笑着说。
“用碳灰写字，这凶手够新鲜的啊。”
秦俞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将碳灰放在证物袋里，递给技术科。
“这是普通的烧烤碳。”
江萌想到了什么！
“据我所知，在海城只有一家碳厂！就在郊区！”
李彦摇头。
“小丫头激动什么，烧烤碳还得分种类，易燃碳、机制碳、还有普通木炭。价格有贵有便宜。这易燃碳机制碳基本外面都有卖的，又不是只有那个碳厂才有，你别乱开黄腔！”
说着李彦还朝着秦俞眨了眨眼睛。
“是吧，秦队！”
江萌捅了捅胖子，“喂，这李彦怎么懂这些？”
胖子嘿嘿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碳厂就是李彦家开的！”
江萌恍然大悟，感情这李大少，护犊子啊！
秦俞脱下手套。
“你说的很对，碳哪儿都有卖的，只是这沾着有石灰的碳，我想只可能在一个地方有吧。”
说着，秦俞眸光变得深邃。
“小李，你带着胖子去找名单另外两人，最好派人监督他们，有疑点迅速来报告。”
“江萌，你跟我走！”
江萌抬了抬眼镜。
“去……去去哪？”
“碳厂。”
*
碳厂是李彦老爸名下其中一处厂地，地处海城郊区，厂内设施完善，旁边又有几所居民楼，和学校。所以碳厂周围的地界，都被监控覆盖。
秦俞的车停在了碳厂门口，车窗外，有人已经走来。
“原来是秦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
说话的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这人秦俞认识，是碳厂的厂长。
秦队下了车，拿出警察证件，直截了当说。
“把你们负责原料配件的工人，都叫过来。”
秦俞是刑警大队的人，又是老板儿子的头儿，来这肯定也不是纯聊天，中年男子立即笑嘻嘻的说。
“行行行，秦队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叫住厂长。
“我们找的人，年龄应该是二十五到三十五岁，未婚或者离异，家境拮据，很可能是独自一人生活，喜欢独来独往。”
“是是是！”
*
负责原料配件的工人大大小小有一共二十几人，经过筛选，符合秦俞要求的有三人。
廖伟，男，三十四，离异过一次，背井离乡来到海城打拼，平日里爱小赌。
钱中康，男，三十岁，未婚，好嗜酒。
走在前面两人面前时，廖伟和钱中康脸上都有一些惶恐不安的神情，秦俞的目光并不在这两人身上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移至第三人。
第三个人，一直埋着头，身上穿着沾满了碳灰痕迹的黑漆漆大袄子，还带着臭味。
秦俞在这人面前停住了脚步。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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