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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她最后看到了陈冥，陈冥的哥哥，还有……我。”
“我呀，已经失去了很多人啦。”苏瑾喃喃道。
她抬起头来，看向苏淇。苏淇道“这一次，我不会离开你！”
苏瑾愣了一下，而后勉强的扯起了一个笑容。
“我真希望，所有人都不要离开我。”
顾以然走了过来，拿了些水果摆在桌子上。
苏瑾突然间的抓住了顾以然的袖子。顾以然顿了顿，转过头，温柔道“怎么了？”
“顾以然……”顾以然似乎感觉，苏瑾的手都在颤抖。
苏瑾张了张口，颤抖道“你别再离开我了，行吗……”
顾以然愣了一下。顾以然沉默了良久，都没有回答。
他垂眸，过了好久，而后扬起了一个笑容“别想这些啦……”
苏瑾咬了咬唇。苏瑾道“我不想你们离开我，一个也不想……”
苏瑾垂眸，喃喃道“你要是也走啦，我就没剩下多少人啦。”
顾以然愣了一下，他的心头也一颤。
顾以然弯了弯嘴角，轻轻道“我……不会离开。”
傻子。
我就是离开，你也不会知道的啊。
我会骗你，说我们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再见面。
到时候，你会忘了我，也会嘲讽道‘我曾经竟然喜欢了这样一个人，无所谓了，管他是死是活’。
这样多好啊。
顾以然眸子一弯。
苏淇低低道“窝先走了。”
苏瑾转过头，她缓慢的点了点头。
……
苏瑾第二天起来，早就要走了。
“去哪里？”顾以然叫道。
苏瑾僵了一下，而后故作轻松道“我啊……想出去散散步。放松一下。”
顾以然轻轻道“……嗯。早些回来。”
苏瑾走了出去。
苏瑾走到了超市门口，正好看到了一个人。
苏瑾皱了皱眉头，走了进去。
君暝。
“稀奇啊稀奇，”苏瑾道，“你买的是蔬菜？”
君暝顿了顿。他转过头，略带些愕然道“你？怎么回来了？”
苏瑾勉强扯了扯嘴角“……最近回来的。”
君暝垂眸，并不说话。
“你怎么开始买这些东西了？”
君暝顿了顿。君暝闭了闭眼睛，道，“我已经很久没有买过零食了。人总要吃饭。”
苏瑾愣了一下。苏瑾道“君暝……”
君暝歪头。
苏瑾垂眸，遮住了眸中盈盈的泪光，“……没事。”
君暝沉默了好久，而后继续挑蔬菜。
“哥哥。”
这声称呼一出来，都沉默了。
君暝良久，开口缓缓道“……还是，别这么叫我了吧。”
“为什么？”苏瑾心中一揪，面不改色道。
君暝垂眸，道“我……害了你很多很多。”
苏瑾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没事……”
君暝冷冷看了苏瑾一会儿，而后道“你最近，有些怪。”
苏瑾垂眸，低低道“你想多啦。”
君暝垂眸。
苏瑾道“能……陪我走走吗。”
君暝犹豫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他又挑了一条鱼，而后走了。
两人一边走。
苏瑾道“君暝……你知道，顾以然身上的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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