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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手腕上的绳结绑得不算太紧,对方也大意的没有给行李箱上锁,让她就此获得了一线生机……
许攸恒!
此时此刻,舒茜握紧了被雨水淋湿透的拳头,咬牙切齿的默念着这个名字。
是他,一定是他派人下手干的。
那天夜里,当她像垃圾一样被人扔进海里,被冰冷刺骨的海水包围时;
当她万念俱灰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拥抱时,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许攸恒头一次在舒家楼下,看到刚刚出院的舒蔻时,那暧昧的眼神。
她想起,舒蔻头一次出现在景世顶楼的办公室,差点伤到许攸恒。许攸恒却毫不介怀,反而催促自己带她去洗手间时,那迫切的语气。
她想起,在大年初一,被许攸恒莫名其妙的叫去加班,许攸恒自己却神秘失踪,又陡然在医院和母亲擦肩而过的事情。
她还想起,许攸恒曾口口声声的告诉她,自己有私生子,却被她不以为然,纯粹的当作了一个玩笑……
在垂死之前的一瞬间,舒茜明白了。
尤其在今时今日,目睹到卿卿我我的许攸恒和舒蔻时,她更是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许攸恒就是那个雇佣舒蔻的“老男人”吧!
从一开始,他看中的就是舒蔻,他关注,他喜欢,或者说他暗恋的也是舒蔻。
他接近自己,甚至每次提出要送自己回家,都只不过是想见到舒蔻,想看一看离开他掌控后的舒蔻,过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至于,这男人之所以和她订婚,摇身成为她的未婚夫,也只不过是给舒蔻接受高额手术,出国读书,安排一个在外人看来,更光明正大,更顺理成章的借口!
呵,舒茜再度从痛苦的回忆里,抽身出来。望着空落寂寥,宛如另一个暗黑世界的天台,自怜自艾的笑了。
从头至尾,她只不过是颗用来掩人耳目,任人摆弄的棋子罢了。
谁让她这颗棋子,不听棋手的话呢!
不,即便她一直兢兢业业,安份守己的呆在许攸恒身边,只要舒蔻一回国,一旦出现在许攸恒的眼前,自己依然摆脱不了被抛弃,被清除的命运。
错,只错在她不该身为舒蔻的姐姐,更不该一意孤行的爱上许攸恒……
至于沛烨……她的沛烨!
舒茜低下头,追悔莫及的哭泣着,抽噎着。
沛烨是个好男人。
即使自己决意甩掉他,背叛他。在最后一刻,他也不忘打来电话提醒自己,厄运即将降临!
她只后悔,当初没有听从沛烨的劝告,远离许家,远离是非,远离许攸恒。
那样,她至少还能悠闲自在,体面光鲜的活在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里,至少还能小鸟依人般的憧憬,和沛烨可能露出一线曙光的未来。
可如今……
她抬起手,又摸了下那道骇人的,令她自卑的几乎无法示人的伤疤。
她很清楚,这样的自己会吓到父母,吓到沛烨。
她更清楚口罩,面纱,围巾,只能骗过舒蔻,和那个从未见过她的眼科医生。
一旦站到许攸恒的面前,那男人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认出她来吧!
所以……
舒茜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在黑暗里露出一个阴谲的笑容……
许攸恒,还有舒蔻,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她只把两个恨入骨髓的名字,生生的咬碎在齿尖……
*
“啊——嘁,啊——嘁!”舒蔻坐在许家白色的劳斯莱斯里,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觉得浑身的骨头泛起一种熟悉的酸痛,肚子也像被什么拧了下,说不出的难受。
她看着坐在旁边,一直专心驾驶的许攸恒说,“能在附近找个便利店,停一下车吗?”
许攸恒趁着夜深,路宽车少,抽空瞟了她一眼,“怎么,你要买什么?感冒药吗?”
舒蔻不由怨怼的睖了他一眼,振振有词的念道:“如果不是你非要把司机赶走,又催着我从车后厢坐到前面来,我也不会下车挨风淋雨的。”
“这么柔弱?”许攸恒苛碜她一句,熄了火,把车停在路边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说着,他便开始一本正经的去解西装的纽扣,似乎想脱下来给舒蔻披上。
“不……不用了。许攸恒,你不用脱衣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舒蔻抓住自己上衣的领口,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
从刚才许攸恒在路口,突然命令许家的司机下车,可以自行回家后。舒蔻的心,就一直处在悬空的状态。
她很清楚,今天晚上这男人,从见到她伊始,就一直像头饥肠辘辘,欲求不满的饿狼。
此时,只剩两个人的豪车车厢,显然是个享受“美食”的好地方。
空气在沉淀,心跳和呼吸,却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下,躁动不安。
见许攸恒狐疑的看向自己,正解着纽扣的手,也僵持在胸前。舒蔻嘿嘿一笑,口是心非的补充道,“你……你不要误会。我……我的意思是,我不冷,把空调开大一点就可以了。”说着,她探前身子,分明是想去寻找调节空调的按钮。
但……
许攸恒一伸手,恶劣的扯了她一下,让她不得不以一个狼狈、尴尬,以及亲昵的姿势,倒在他的腿上。尔后,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压住她胸口,还故意沿着隐约可见的曲线,着力的捏了捏,“舒蔻,我偏偏就是误会了,怎么办呢?”
呃?舒蔻望着男人那张近在眼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俯下身来,亲她,吻她的脸庞,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直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忘了系上安全带?
“许攸恒,你……”她满脸绯红,想用手去阻止,对方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的指尖。
可许攸恒的手,就像只狡猾透顶的狐狸,又像在和她玩鼠逗老猫的小游戏,任由她怎么扭动身体,怎么摆动胳膊,也无法熄灭他用指尖恶意点燃的火苗……
“衣服还算厚,也没有全湿透,那你刚才干嘛还抱着肩头打寒战?”许攸恒突然收手,略带戏谑的问道。
好像舒蔻表现得越害羞,越无措,他脸上的笑容就越得意,越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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