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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如果只取他末一点,画起像来,挂在妓院里,尊为**大师,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依据的,然而,岂不冤哉!
然而司马澹,就是那个只战斗而不**的勇士,气定神闲的视铁丝网内万千粉红为无物,一步一步沿着铁丝网摸到了罗成老巢的门口,不过一到门口,他就被负责站岗的两名女警卫给拦住了。
罗成就像以前的某些军阀和独裁者一样,组建了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卫队,这支卫队在平时起到保护他的作用,而在其他时候,其中的妙意自不言而喻。这支卫队是从他久经沙场的女子卖肉大军中选出品相较好的组成的,数目为六到八人不等,当然,这样组织起来的卫队对他而言自然是毫无忠诚可言,一遇到危险不必说是为他挡枪,罗成临死前带的女卫兵比他跑的还快。
“你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兵问道,她的脸上还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遭人凌辱留下的疤痕。
司马澹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风月场老手的姿态轻佻的说道:“当然是要进去吃鸡了,”吃鸡是黑话,暗喻客人和小姐之间某些不可描述的钱色交易。
女兵不理司马澹,斜着眼瞟着旁边络绎不绝的客人,司马澹猛然发现,所有进入这里的客人之前都已经选好了自己今晚所需的“另一半”,每当有一位客人上前,就同样会有一位满脸堆笑的小姐在里面,轻佻的露出种种让人不齿的下流动作。
司马澹自不言语,低着头离开了门口,为了能成功出演这场“夜光晚会”,他也需要一位合适的“伴侣”,四下一看,之间在铁丝网的最右侧靠墙的地方,有一名小姐,虽然三番五次努力的卖弄身姿,但所有客人都装作视而不见的那样从她身边走过,形单影只的她在姐妹们的欢声笑语中显得有些落寞。
司马澹整整衣领,将自己那条经过一天的奔波已经显得有些皱巴巴的领带摘了下来,努力的用手将它拉平,然后仔仔细细的重新打了一个比较宽松的半温莎结。
自我感觉良好的司马澹很淡定的走了过去,微微一躬身,向女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美丽的小姐,在下是否有幸,能与佳人共度良宵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马澹自己脸上都感到害臊,从小到大,父亲都严格的要求自己和三个哥哥,兄弟四个都不像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那样整天出入于首都星的各大风月场、疯狂的迷恋某位貌美的风尘女子。
即使是后来加入联邦军,联邦军在最前沿设有专门提供给军官和士兵们消遣解压的随军妓院,不过在进入妓院之前因为担心性病的泛滥,需要经过严苛的身体检查,他们给想要找乐子的每个人进行一次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检查后,发给每个人一块香皂,在洗完澡之后再发放安全套,整个过程通常需要消耗一至两个小时,从检查室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就像是在福尔马林里浸泡了好长时间一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整个等待的过程和折磨都让司马澹感到索然无味。
所以在大多数休息时间里,他都会独自拎上配枪,去射击馆或者靶场里练枪法,或者去拳击馆里在联邦研发的硅胶拳击机器人身上,发泄掉多余的精力。
这让司马澹在战友里显得鹤立鸡群但又格格不入,入役多年,每年舰队都会给他颁发优异服务勋章和三年一得的海军勋章。但在他出事之后,却没有一个战友肯出庭为他辩护。
女郎头戴黑色面纱,一只带着黑纱手套的修长玉手盈盈伸出,在司马澹伸出的右手上轻轻捏了一捏,这让司马澹感到有些奇怪,罗成的妓院里戴面纱的女子数目不在少数,她们大多数是因为天生貌丑或者在“工作”中受了伤,所以不得不戴上面纱出来接客,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些女子的价格都要比其他女子便宜上不少,几乎只要是有人出价,只要价格在一个相对低廉而合理的范围之内,这些女子无不应允。
而眼前的女子就有些奇怪了,似乎她也是像自己一样的清闲,似乎并不急于将自己出售,而是捏自己伸过去的手,捏手是什么鬼?正常的套路不应该是自己一出价,对方不应该兴高采烈的应允吗?
这姐们儿拿错剧本了吧,司马澹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就要伸手抓住她伸来的一只素手。
戴面纱的女郎开口了,司马澹感到一股微微的芳香顺着铁丝网向他这边飘来,这让他感到有些头晕脑胀,虽然自己一不是钢铁直男二不是基佬,但未经人事的少年在这些方面上永远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清冷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依旧在这冰冷原野的寒冷夜风里给司马澹带去了一丝人的温暖,这并不是他青春萌动的身体或者是保留了二十七年的处男之身有了反应,只是单纯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听到了除了老孙头以外,第一个异性磁性而不带有敌意的嗓音,宛如圣母临世,赞歌悠扬。
不过当司马澹听明白对方的话时,顿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因为他分明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淡淡的两个字,“十万”。
十万就是十万子弹,或者其他等价值的物品,其中优等口粮最受欢迎,其次是医疗用品,最次的才是单兵武器,司马澹身上满打满算只有不到两千发子弹,加上自己背的三支枪,和老孙拿着的那支m16在内,司马澹也凑不齐这十万子弹的巨款。
司马澹鼓了鼓腮帮子,说道:“那么,抱歉了,是在下有些唐突了,抱歉打扰了。”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不料还没有转身,自己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压力——女郎的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领带。
这让司马澹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买春不成,反而还惹得一身骚,还有眼前这拿错剧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姐们,这让他默默地感激起了父亲幼年时对他们的教诲。
果然老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女郎的手劲不算小,生生的将司马澹连着领带一起拽的贴到铁丝网上,而司马澹因为错失先机和心中有愧的原因,未能及时反制,导致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落入人家的手里,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他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祈祷自己脖子上的这劳什子是一条劣质品。
女郎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是这位官人觉得,小女子配不上官人咯?”月光下,女子修长的右手上,长长的指甲清晰可见。
“没,绝对没有,姑娘天生丽质,实是小子囊中羞涩,不想却打扰到姑娘了,还望姑娘——高高抬贵手,放过——唔——”
脖颈上的领带骤然一紧,拉的司马澹说不出话来,联邦制造的领带用实践证明了自己的质量,也将司马澹拉入一个即将万劫不复的地狱。
艹,没想到我聪明一世,却在这小小风月场这阴沟里翻了船,马勒戈壁,司马澹在心里大骂眼前的女子、罗成,还有将自己送到这儿的联邦法院。
令司马澹没有想到的是,脖颈上的领带骤然一松,自己虽然被勒的生疼,但总算是能喘过气来了,有听见女子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说道:“那你身上,有多少钱呢?”
司马澹心想这是要求财了,求财好,只要不要了他的小命,这些身外之物送出去又如何,连忙说道:“小子这里,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司马澹的话,一边咳嗽还伴随着一阵阵来自肠胃的翻滚和干呕。
呸——用力的将一口唾沫吐在铁丝网基座上的混凝土围墙上,司马澹伸出一只手,紧挨着铁丝网擦了擦自己噙满泪水的双眼,他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双眼通红,从头到脖子根都是红彤彤的。
“我——我还有千数发子弹,姑娘姑娘都拿去吧,”两眼通红的司马澹说道。
“呵,搞了半天原来也是穷鬼一个呀,”女郎的右手一松,司马澹顿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轻松,不过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铁丝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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