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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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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时刚过,阳光扫射在屋檐上,路面上传来咕噜咕噜的吵杂声,原来是面点师傅推着刚做好的面食拿出来卖,叫你快点,你还这般磨磨蹭蹭,说话的是一名圆脸秃顶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穿白色袄衣,脖围白色毛巾,腰围白裙,显得格外有肉,后面跟着一名看似十几岁的青年小伙缓缓道:这不跟上了吗,还叨。

    中年男子不服青年小伙的顶嘴抱怨道:这会街道上肯定是没位置了,抓在手上的大型推车继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青年撅起嘴来看向远方。

    哎……老爹,前面好多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青年定了定神望向前方道。

    只见前方胡同外被一群身着睡衣袍披着各式花样大衣的中年男女堵得水泄不通,圆脸男子一看心说:看来是又发生什么命案了,如今这社会真不太平,光是这三个月就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看样子,这警署是也是吃白饭的,对着青年道:看什么看,一大早肯定又是什么脏东西,看完我们这些包子还能卖出去吗?

    走吧……说罢,圆脸男子使推车拐向另一个巷口方向,向巷口走去。

    青年跟在后面嘟着嘴,眼神却往人群方向看着。

    胡同外,哄吵的人群中,一位身宽体胖身披花色大衣的少妇边走边说,边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道:哎呀,真是惨……。

    哎……哎……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呀,一中年妇女因前面人多,挤不过去,只能站在最后面打听正巧那名少妇出来,抓住她的肩膀道。

    那名体胖的少妇道:啧啧啧……,全叫白布给挡住了,可是地上全是血,可见那个惨呀……站在少妇旁边的中年男子起哄道:哎……我听那些警官说是被疯狗给咬死的,一共五具尸体呐,全给咬了个稀烂,中年妇女一脸觉得不可思议连连喊道:真的假的……

    只见那体胖的少妇侧耳向那中年妇女道:唉,还不是和之前那三起命案差不多,估摸着是被利器给砍碎才送过来的。

    中年妇女轻声道:哎呦,我听说之前那三起命案可惨了,女的被先奸后杀,男的直接碎尸,到现在呀,还没有找到凶手,这叫咱老百姓晚上怎么敢出门呀,看看……看看,那群狗仔子就知道克扣公款,填饱肚子,收了百姓的税钱,不做事,只见那身宽体胖的少妇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望了望身后道:咱知道就行……

    胡同里传出:大伙都散了呀,别挤,别挤……

    一位身着黑色警服,头带围白色布条的警帽看似二十岁的男子无力喊道,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秃顶年过四十身身披双扣黑色大衣,绑黑色皮腰带的警服,手拿金丝围边金属徽章警帽的中年男子。

    区管长,就是这位,她是第一发现人,说话的是另一名身着警服,看似二十来岁的男子,只见他扶了扶身边是一位梳着三七分刘海梨花式头型的妇女。

    原来那位秃顶男子姓金,名唤华,是这片区域管理组大队长,他看了看那妇女问道:怎么发现的?

    只见那妇女神情恍惚,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致使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眼睛一直瞪着地面,那金华叹了一口气,向站在妇女身旁的警员摇了摇头道:先带回队里,让她缓缓再问,警员立马站直并掎着妇女道:是,队长。

    这次的尸块太多,怎么着也有三个人的量,而且……有些已经干枯,估摸着血是早已被抽干,说话的是朝那位金华走过来的一名年过八十的老者,老者身着长袄马褂,金华看向老者并点了点头道:张仵作,辛苦了,是否和之前那三起一样?

    只见那老者道:尚不敢下断言,这次的像是被利器所致……而且……

    而且只有一个心脏对吗?爷爷,没等张仵作说完,一名长相出凡,高一米八左右看似二十岁出头戴黑色围边金属徽章警帽,身披警服双扣黑色大衣,大衣袖子上绣着“特”字图案,身绑黑色皮腰带的男子从人群中挤向金华等人道。

    张果然……你小子来作甚,张仵作回头问道。

    嘿嘿,我嘛……

    张老,这里现在由我们外勤处理组负责了,只见围观人群被另一支身着同样警服袖子上绣着“特”字图案的警员挤出一条路来,一名头戴金丝围边金属徽章警帽,身披警服双扣黑色大衣,大衣袖子上同样绣着“特”字图案,高一米八五看似二十岁左右气质非凡的男子,没等张果然说完,缓缓走向众人道。

    张果然侧过身站直伸出手表示礼节。

    金队长,男子向金华伸出右手放在太阳穴上道。

    原来此人是这丰都县警署刑侦部下属部门-外勤处理组大队长,姓墨,名唤子书,只见那金华立刻站直表示回礼道:墨大队。

    看样子,你们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是转案文,墨子书伸出一纸信封递给金华看向前方收拾的结果道。

    那金华双手接下并拆开信封看了看,然后向那墨子书再次伸出右手放在太阳穴上表示接到,转过头向之前那伙警员道:收队……

    接过金华队的是另一伙墨子书带来的警员。

    爷爷……辛苦你了,张果然向正在收拾东西的张仵作嘻笑道。

    张仵作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又看向被白布包裹住准备放入由卡车加装后车箱内的尸块,眉头锁紧附耳向张果然轻声道:臭小子,这件事比之前那三件还要邪门,每个尸块都有被圆柱小型武器打穿。

    看到张仵作这么认真,张果然收起玩笑的表情道:爷爷,你放心吧,有我张果然在,绝对不会丢张家的脸。

    张仵作见这固执的张果然理解错误,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唉……那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说罢拍了拍张果然的肩膀跟着金队长坐上侉子摩托警车走了。

    队长,尸块已经收回完毕,第一案发人也已收入队,一名二十几岁身着警服的警员站直表示礼节向墨子书道,看着哄闹的人群,墨子书道:收队,把人群都散了,让清理组入场。

    是……警员站得笔直回道。

    随着警鸣声的走远,哄吵的人群迟迟不愿散去……

    在喧哗的闹市,来来往往的人,有左有右开的电车只能从人群中缓慢行使,黄包车则是横行、逆行在人群中,还有推着手推车卖水果,挑着担子卖买的商贩,拥挤的街道好不热闹,就在一儿童洋装店与琴行店的中间,笔直站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牌坊,上面刻着:重庆市丰都县警务总署,这显然与这繁华的闹市区很不协调。

    叭叭,叭……因为行人太多,墨子书等人的警车在拐弯处停了下来。

    一群聋子……面对那些不让警车的行人,张果然坐在副驾上骂骂咧咧喊道。

    咳……坐在后坐的墨子书示意张果然注意礼节轻咳道。

    可那张果然不识趣的继续道:队长,应该让人把这条路给封了,再立个告示……军事基地……然后……

    墨子书没有吭声,只是无奈听这张果然瞎叨着,这好像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

    只见车子缓缓驶进牌坊内,牌坊内别有洞天,进门是一个很大的空地,原试想供给老百姓放汽车,却不想被一群黄包车师傅占着,一共五层楼高办公大楼就笔直立在空地的正前方,车子行使到办公大楼路口被拦了下来,张果然摇下窗,拦者见是张果然,立马站直行礼并放行,车子在办公大楼内侧门口处停了下来。

    你们……把尸块抬进去,轻点……张果然熟练的指挥道。

    见墨子书走进办公楼,张果然跟了过去道:队长,我们现在去哪。

    你没有事情做吗?跟着我作甚,把尸检报告写出来,墨子书不耐烦道。

    张果然嘟囔道:是……

    从侧门进到大厅,全是人来人往的警员及办事的百姓,吵杂声如同菜市场般,墨子书绕过人群走上二楼,二楼梯口处之后是一条长廊,长廊左右两边的双开门都挂着字,墨子书推开一扇挂有“局座”的双开门,来到双开门里又是一个大客厅,正对双开门的是询问台。

    墨子书笔直走向询问台问到:局长方便吗,询问台里坐着的是一名正在收拾资料看似三四十岁身着黑色绑腰警裙,戴着金丝老花镜的短发胖女人,听到墨子书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用尖锐的声音回道:局长有客,不方便,请过段时间再过来。

    墨子书没有吱声,只是望了望旁边那正紧闭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门内,两名男子围坐在办公桌旁的一张长椅客桌上,茶几上则放着一件被黑色麻布随手包起的破旧长形盒子,二人眉头紧锁四目相对着。

    其中一名看似三十二三岁身穿白色绑腰警服,腰带白色金丝花纹腰带的男子,向坐在对面身着黑色西装看似四十来岁头顶发福秃顶的中年男子道:来,兄弟,咱呀,先不说这伤感情的事,喝茶。

    此人姓苏,名唤致平,是这重庆市丰都县警务总署局长,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七,人称:苏老七。

    苏老七伸出手示意坐在对面的中年男子喝茶,中年男子满脸不悦道:别给我来这套,苏老七,咱可都是明白人,这价……你是过了这村,没这地了。

    苏老七不耐烦指了指那破旧盒子道:我苏老七虽说在这道上不太熟,可老卫,你也别想着坑我,这破玩意就值这价,你也不看看里面的剑都生锈成什么样了,再说了你这货,也只能卖到我这不是,论他人还指不定不敢收呢。

    这……,老卫顿了顿继续道:老七……咱都这般熟了,你就给加点……给我,给我那帮兄弟们呗,老卫见苏老七口气如此生硬,又看了看那黑而破旧的烂盒子,虽觉得苏老七说得左右是理,但仍然不甘心的试图让苏老七再多加点,把声音压低了道。

    我还是那句话,就因为咱是那么多年的兄弟,我才给出这友情价……

    还没等苏老七话说完,老卫发飙了喊道:他妈的……

    只见老卫站起身一只手拍打着桌子一只手指向那黑盒子吼道:就他妈为了这破玩意,我俩兄弟都挂里边了,靠……光是给那两兄弟的家属就……妈的,老子还有十几个兄弟呢,这怎么分?老卫愤怒又无奈道。

    老卫,别这般说,现在可是民国法制国了,而你们那行叫什么,那叫偷盗,要不是这么多年兄弟,我早把你拉进号子里坐了,而且你这次进去摸出来的东西,绝不止这把烂剑……苏老七平静喝了口茶说道。

    老卫硬了硬气道:你一个署长收下我这等脏东西,就不怕我兄弟把你供了出去,说罢,两人怒火中烧地对视着。

    苏老七沉默了一分钟,嘴角一笑也不把那老卫的话当一回事,把事先放在身边用旧报纸裹着的一排银元放在茶几上道:老卫,给你选择,钱我放这,你不拿就进号子,来,自行决定。

    那老卫估摸着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妈的……算……算老子走霉运……

    苏老七听罢把旧报纸摊开道:来……老卫,整数……你数数……别说兄弟我坑了你才是。

    老卫自知理亏道:得……老朋友了还来这套,边说边将四百银元再次裹回旧报纸里,并将报纸往一旁的公事包里塞,心说:这次也不算亏,再和那收黑的李老板压压价也就收回来了,下次的生意不还得靠这狗仔子关照不是,妈的,总把那官字摆嘴上,老卫心说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起身准备要走。

    苏老七见老卫要走急忙道:哎,怎么拿了钱就要走,也不与你兄弟我多坐会。

    老卫客气的道:不坐了,我那帮兄弟还等着我分钱呢,我就不久留了,说罢,老卫走向门口,苏老七见也留不住,便客气快步走上前去开门,打开门,表示要送,那老卫见不得苏老七这般客气道:行了,都自家兄弟,我自个儿出去就成,别送,别送了。

    苏老七见那老卫坚持,便招呼坐在询问台带着老花镜的胖女人道:芳姐呀,叫辆黄包车,送下卫爷,正干活的芳姐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跟着老卫下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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