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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要拖着宽大的鞋子往床走去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施烟整个人一僵。
低头看,环在她腰上的手袖子半挽,小臂肌理分明,十指修长,左手拇指上戴着一个玉扳指。
自然,这是在姜澈的房间,也不可能有别人。
他把衬衫递给她时,施烟就猜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可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出来看不到人,刚转好另一种心态,他又突然出现,给她的冲击是很大的。
姜澈其实没有离开房间,施烟从浴室出来没看到他,是因为他就在浴室门外靠墙站着。
施烟出来没看到他,他却清晰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施烟。
旖旎的灯光下,女孩一头墨发散着,过腰的长度。
衬衫穿在她身上有几分松散,堪堪遮到她大腿。
她皮肤白皙,双腿修长。
踩在他宽大的拖鞋上,衬得她更加小巧玲珑。
分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仍旧选择顺他的意,如此纵着他。她这样也不知是太过精明还是太过单纯。
轻轻上前将人拥住。
施烟等了半晌没等到身后的人出声,却等来了颈侧肩头的冰凉温热。衬衫很宽松,轻轻一拉她肩头就滑落出来。
清冽的气息,灼灼的呼吸,浅浅的亲吻。
房间里很安静。
施烟没有动,乖觉待在他怀里。
扣在她腰间的右手松开,落在她腿上。
就这么掌心贴着,没有再进一步,温和克制得犹如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左手依旧扣在她腰间,未挪分毫,却是紧紧扣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好似过去了许久。
落在她颈间肩头的唇移到了她耳侧脸颊,最终她被他揽着转了个方向,直接吻在了她唇上。
左手依旧揽着她的腰,右手却不似刚才温和。
他的吻很急,却不狠,急中带着温柔。
是个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吻。
不知是环境太过旖旎还是他吻得太久,施烟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被他抱起来时都忘了抬起手去搂住他,只下意识双腿环在他腰上才没有摔下来。
他的亲吻没有停止,她被他放在床上。
灯光氤氲间,她右手被他左手一点点十指相扣。
唇瓣有了休息的间隙,颈间锁骨却没能躲过。
施烟没有被他扣住的手轻轻环上他的背,而后一点点沿着他松散的衬衫衣角没有阻隔地落在他腰背上……
手机振动的声音突然传来。
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尤其明显。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
他的唇还覆在她锁骨上,隐隐有下移之势。
手机还在振动。
施烟缓缓拿出没入他衬衫里的手。
她说:“有电话。”
声音有点低有点软。
姜澈埋头在她颈间深吸口气,这才缓缓起身:“我去看看。”
他潋滟的桃花眼似有些猩红。
不是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是她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姜澈隐在猩红双眸中的不耐才散了少许。
从书包里把她的手机拿出来。
来电:妈妈。
姜澈身形微不可查的僵了僵。
脸上没什么表情地把手机拿去给施烟,却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时,眸光又深了几分。
他的衬衫穿在女孩身上本就很宽松,这一番亲热之下,衬衫更加松散,还有些凌乱。
本来领口只松开一颗的扣子此时松了三颗。
若隐若现。
这么一闹,她又是躺着,衬衫衣摆更是连大腿都险些要遮不住。
面颊嫣红,双眸泛着水雾,唇瓣水润,露出来的颈间锁骨乃至肩头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手机还在响,又是她母亲打来的电话。
此情此景,饶是姜澈都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视线并未从她身上移开,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又低沉又沙哑:“你妈妈的电话。”
施烟一愣。
本来想说如果是别人的电话,她就不接了,所以她才没有在姜澈起身后跟着起身。
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对姜澈说了声:“抱歉。”
就接过手机按下接听。
姜澈没有出声,在床头坐下。
坐在她身侧,轻揽她的腰让她靠在他身上,像是在回应她刚才那声抱歉告诉她没关系。
“妈妈。”施烟喊了一声。
已经尽量在稳住情绪,但她的声音与往日里还是有些差别。
电话那边的人似是愣了一下,问她:“烟烟,你感冒了吗?”
施烟深吸口气再平一次呼吸,声音总算稳了些:“没有。”
“那你……”
“可能是这几天军训比较累。”施烟觉察到揽在她腰上的手顿住,她靠着的胸膛好似震动了两下。
抬眸去看,果然见姜澈唇角上扬似是在压抑着笑。
没好气瞪他一眼。
“军训确实比较累,你要多注意休息。”
“我知道的,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这么磨磨蹭蹭间,居然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着你这个点早上的军训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施烟却是一顿,说:“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不等对方开口,施烟又说:“施家盯得紧,您每年也就有那么一两次机会可以给我打电话,不久前才给我打过,若是没什么事,你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给我打,他们不会允许的。”
“烟烟,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你二婶在我旁边,她知道你人在海城,想和你说说话。”
“烟烟,你要不要和你二婶说说话?妈妈不逼你,你二婶来找妈妈,妈妈会打这个电话给你也是想多听听你的声音和多你说会儿话,这对妈妈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施烟沉默几秒,说:“您就是顾虑太多了,您并未被施家限制自由,虽然有人时时盯着,但若您不在意他们,想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不行呢?”
对方的声音有点哽咽:“妈妈不顾虑不行,若是妈妈任性,你爸你哥都会很难做。不过现在好了很多,你大哥即将掌权,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我爸我哥未必会在意这些,您任性一点也没什么的。”
她爸她哥不给她打电话,可不是像她妈妈那样是因顾虑着施家那些人。他们不给他打电话,不过是骨子里和她一样,都很执拗很固执。
她一走了之不给他们一通电话,他们也不给她一通电话。
他们是还在为她当年不管不顾离家生气,也是为当年将她逼得离家没能护住她自责。
谁也不愿低头,就真的九年都不曾联系过。
对方不说话,施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妈妈,您将电话给二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