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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爱她，一切都不会走到现在的地步，还可以挽回。”万子晏在一旁补了一句。
邹至诚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的模样，一切确实都晚了。
事情也真相大白了，邹至诚也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既然如此苏杭也可以给林森一个交代了。
他掏出电话报了警，将情况说了一遍，警察随后就赶来。
至于郑晓月的死因，苏杭找了个符合医学常理的死亡方式告诉了邹至诚，邹至诚一五一十的向警察交代。
邹家人也感到现场，了解了邹老爷子死因的时候，就差把坐在警车里的邹至诚打一顿，被苏杭制止。
苏杭也在第一时间与林森说明了情况，电话里，林森忙着谢苏杭。
挂了电话，万子晏不怀好意的看着苏杭，眼里一阵唏嘘。
苏杭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毛骨悚然，挠了挠后脑勺，走向万子晏。
“和林森说过情况了，她表示知道了。”苏杭说。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点什么，还是你对她有点意思？”万子晏突然说起这个事。
苏杭被他这么一说，脸一红，显得很不好意思，马上回绝他的话：“喂喂喂，话可别乱说啊，我就…就只是帮一帮以前的同学而已。”
“真的是同学？上次我看你在酒馆门口和她聊的都不想走，她让你帮忙你也一口就答应解决了这个事，你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万子晏观察着苏杭。
苏杭听到他说这话，脸红到耳根子去，心跳加速，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强行装作镇定，说：“你说的哪里的话，我就是叙旧，她找我帮忙也是我能力范围内，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好好的喜欢她呢。”
“你就净找借口吧，我还不知道你嘛，她那么好看，是我看了都心动。”万子晏哈哈笑着苏杭。
苏杭抱着水晶盒子，回到了车上，嘴里嘀咕着：“不可能的，一无所有的我，又怎么配得上她。”
他给了自我否定，坐在副驾驶上，黯然失色。
万子晏没说什么，也没听到他的碎碎念，跟上了车，发动车子回了典当行。
典当行只有三娘一人在，苏杭将小芳放在储物柜中，邹至诚答应她出狱后就会来将她换取出来，付出代价他也愿意，所以小芳只能先和苏杭回典当行。
三娘见事情解决好，给苏杭他们准备了可口的饭菜，苏杭也将事情和三娘说了一次。
三娘并不知道四个月前蝴蝶妖是怎么被逃出来的，但这其中应该有人在帮助他们，不可能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拿到典当行储藏室的钥匙。
况且储藏柜也只有掌柜的可以打开，这其中必有蹊跷。
苏杭听了三娘的分析，点点头表示赞同，这有可能和他爸死亡也有关联，当时不是说，应该是有人希望把以前的当品换取出，却不肯以物换物的事情还不少吗。
就连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有可能父亲的事，也是和四个月前典当行丢东西一样，只不过性质更恶劣一些。
苏杭一时间没了头绪，老爸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去调查起。
“典当行还和哪里有联系吗？”苏杭突然问。
“什么？你是说他归谁管吗？”面对苏杭的问题，三娘没明白。
“对，他难道没有人管的吗？”
三娘扬了扬眉头，说：“准确来说，是没有人可以管的了，它属于六道之外的东西，至高无上的天道都没有权利插手典当行的事，不过要是典当行当品违反了天道规矩，天道才会出面管。”
“那典当行出了事，是需要由掌柜上报吗？”苏杭疑惑，发生这么多事，难道要他把事情上报上去，要是想要请救援呢。
“不，典当行发生任何事，天道都知道。”三娘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那么，他们不是应该知道典当行失窃的事，也应该知道是谁干的吧。”苏杭天真的以为，如果天道什么都知道，那岂不是就可以查出根源。
三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以为天道那是监控器吗，它只会知道一个大概，不会准确的知道是谁干的，不过如果是天道的人干的，那有可能查的出来。”
“为什么？难道有编织人员都有行为审计吗？”万子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行为审计？这个词语好，让三娘不由得笑出声。
“噗嗤，你这说的是什么，我不太明白。”三娘笑说。
“我说的是，是不是只有在天道里面的人，才有行为记录这种东西，天道以下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做的任何事，包括坏事。”万子晏解释。
三娘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是天道的人，今日做了任何事，都需要往上级汇报，而他们有一个测谎水晶，通过水晶知道他们是否有说谎，这叫做记录。”
苏杭点了点头，说：“那我明白了，如果他们没有说细节，依旧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可是天道的人，会来换什么，他们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有的小仙拥有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况且有的半仙不也是要来换成仙单才能成仙吗。”
三娘说这话，让苏杭一下就想起秦半仙单事情，简直是噩梦。
“你说的也对，我还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从天道开始查。”苏杭有些失落。
“查天道？基本没戏，天道也不会让一个外人来查的，况且还是典当行的人。”三娘嗑瓜子，将瓜子壳放了一堆。
“这不就是互不干涉嘛。”万子晏感慨一声。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天道不能管典当行的事，也不会去查典当行的事，一旦被发现，都是有记录在内，谁干的，都跑不掉。”三娘说。
“跑不掉？会被惩罚吗？”
“惩罚？不至于，不过，坏了规矩总是不好，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毕竟这是上级的安排。”三娘放下了手中的瓜子，耸了耸肩。
苏杭这下犯了难，啥都做不了，也查不到，那不就成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