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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被杀的人是青母的老相好,青母以前在青楼时,骗了他不少银子。现在找上门要钱,青家母女还不起钱,逼急了就把人杀了。
还有人说:那人是嫖客,谈好了上门,发现青母残废了,反悔了,就被青家母女杀了。
也有人说:那人根本就是看上了青若雨,青母拿女儿做幌子,引得人上门嫖娼。母女两个沆瀣一气的骗钱,受害者觉得上当不肯给,还嚷嚷着要报官。青家母女一时恶向胆边生,就把人给杀了。
至于是谁下的手,有人说是青母,有人说是青若雨。
大部分人都觉得是青若雨,毕竟一个瘫痪在床的人,杀一个壮汉难度太大。
而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稍微诱惑下,动手就容易多了。
米俏妞不知道事实真相,只能暗暗祈祷:青若雨是真的无辜的。
到了初六衙门开审那天,如此稀奇且扑朔迷离的案子。引得老百姓纷纷前往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米俏妞仗着人小,又有林铮大力相助,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
看见青若雨戴着重重的镣铐,脸色惨白的连同躺在病榻上的青母,一起被带到了大堂上。
青母今日的光景似乎好了些,她虽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却竭力的抬头看向坐在上面的萧县令。用细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嗓音呼喊:“青天,大老爷,人是民妇,杀的。和民妇的女儿,没有干系,若雨她,是无辜的,求大老爷,做主——”
“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我男人他死的冤枉啊!”
另一边挨挨挤挤的跪了一家子,都戴着重孝,显然是死者的家人。哭喊着道:“大老爷您看,她都是快死的人,哪有力气动手?定然是那个小婊子小狐狸精杀了我男人,杀人偿命,一定要判她死。”
“是啊是啊,那当娘的怕是连剪子都拿不起来,哪有力气杀人?”
“就是,听说那小的平时常在外头做工,手上有的是力气,胆子也大。”
“这大过年的,男人深更半夜往她家跑,肯定没好事。这老的都残了,再美也没人有兴趣吧?定是那小的在暗中勾人……”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各种怀疑猜测,说的都是不利于青若雨的话。
说的青若雨扶着青母,脸色凄然苦涩,茫然无助的低头跪在地上不敢动。
米俏妞见状,当即开口为青若雨开脱:“这大半夜的往人家跑,定然是个恶贼惯偷。指不定是踩点出人家只有母女二人,想去大捞一笔呢。
还有啊!谁说生病了就没拿剪子的力气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她是个人,只是病了又没死。
另外,大人们还没开口呢,你们就一个个把罪责算到人家姑娘头上了。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你们比大人还厉害吗?”
萧县令就在上头坐着呢,谁敢说自己比他厉害啊!
还有人认出了米俏妞,记得米家似乎和萧县令有点关系,忍不住暗想:米俏妞一个小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指不定知道什么内情?
当即附和道:“小丫头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啊!我家以前就半夜遭过贼。”
“是啊是啊——听说大牢里环境可差了,这大冬天的,好好的人进去都能冻出一身的病来。你看那病人坐了许久的大牢,现在还有力气说话,指不定先前身体好着呢?”
舆论霎时有点偏向青若雨,听得青若雨含泪抬头,感激的看了米俏妞一眼。
“小丫头胡说八道,分明是要为老娼妇和小娼妇开脱呢!”
死者家属闻声不悦了,立马又高声哭喊道:“求大人做主啊,我男人死的冤啊,分明是被他们母女骗去的……”
那妇女哭的声音尖锐刺耳,还一哭就带动一家人跟着哭喊,吵闹的萧县令顿时皱起了眉头,猛一拍惊堂木。
“肃静——开堂——”
“闲杂人等若再喧哗,杖责二十——”
衙役们拖长了嗓门的喊声一出来,顿时惊得老百姓们再不敢言语。
一片寂静中,萧县令俊美的眉头微微一扬,命道:“带仵作。”
很快,一个穿着一身青布的小个子中年人被带上堂,行礼后立马开口:“回大人,死者是伤在背后,被剪子连戳了七下,有深有浅,力道有轻有重。最严重的一剪子戳破了脖子上的粗经脉,造成失血过多死亡。”
“既如此,那便是偷袭了?”
萧县令眼眸一抬,厉声喝问:“青氏梅娘,快交代你与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先前可否认识他?”
“认识——”青母颤颤回答:“民妇十几年前,就认识他了。”
果然是个老相好!
围观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都是你这个贱人,一个娼妇,想方设法想嫁给我男人,连腿残了还来勾引他。他不同意,你就敢伙同小贱人杀了他。”死者妻子又哭叫起来。
“不是,不是,不——”
青母听得一急,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很快脸色青白说不出话来,而后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娘,娘……你快醒醒,娘……大人,我娘情况情急,求大人恩准,让小女子代替娘回答。”
青若雨见青母晕过去了,立刻慌张起来。
“青氏若雨,你也是嫌犯之一。”萧县令微微颔首,问道:“那你就说说那天晚上,那人是如何潜入你家,又是如何死亡的吧?”
青若雨摸摸青母,虽然人晕过去了,可是脉搏呼吸还算稳定。她定了定心,立刻回道:“回大人,小女那晚同娘本已睡下,夜半三更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门被人撬开。紧跟着那人就进来,自己打着火折子点了灯。说最近手头紧,找我娘要钱。”
“他找你要钱,他同你们非亲非故,你娘又已经病入膏肓,他为何要找你们要钱?”
“回大人,原因小女也略有耳闻。当年,此人同我娘同在京城一座青楼中,我娘是花魁,他是青楼养的打手。”
青若雨显然早已做好了准备,她擦擦眼泪,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流利回答:“有一年,我娘心仪一位客人,并因此怀了身孕。那客人说好,三个月后就来赎我娘,岂料却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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