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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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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时光如梭,艾琳每天都会在寒洞冰泉里面疗伤,也不再管我是否毫无征兆的进去骚扰她,只是有时候看着她宽松的衣服下面,水流飘荡的时候,里面白色的那片雪腻,我偶尔会头晕目眩,她全身都会泛成粉红,不言不语。她知道她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威慑力。

    第一天,我问她,随便找个话题“冰凰变成了蛋,以后会怎么样?”。

    我知道有时候话题的深入必须循序渐进,关于我、关于她、关于静冰珠、关于我们俩。艾琳或许非常聪明,但关于情感,一生孤寂的她只会非常幼稚,就像她非常执着她阿姨的身份一样,其实,我和她都没有任何血缘,而且我老妈肯定会非常高兴她做媳妇的,以前还得平辈商量,以后好歹可以半吩咐了,灵族可是非常的尊老爱幼。

    “我也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再孵化,只是时间越久,她会回溯的越靠前,不过资质也会越好。”艾琳说起极白的时候还是很伤感,极白是真正陪了她一辈子的人。

    “刚好,这几天我没什么事情,我去你们图书馆帮你查查的吧。”

    “嗯!那你早点过去吧,我还要坐很久呢!”

    “我现在想看会你呢!”

    “……”

    第二天,我继续跑进洞里,问她“你和那个九头鸟怎么打得?怎么搞出动静这么大,都雪崩了。”

    “那主要不是我们两个原因,有些凑巧,这段时间天气有点反常,那些雪层本来就不稳定,凤鸣和鸟叫一起参合,在那个山谷形成了回音,雪崩其实本来就有一触即发的趋势了。”艾琳解释说。

    “你知道他想看什么吗?”

    “日月同辉的记录,这是雪域圣地存在的理由,他想收集所有日月同辉的记录,其实先辈流传这是天地间的一个奥秘,严寒和海啸这些都和这个有些关联。”

    这我倒可以理解,只要这里在一方宇宙之间,天体的运行就肯定有其固有的规律。只是你能否在智慧种族短暂的时间里找出这种规律,对于天体运行,智慧种族存在的时间的确能用短暂来形容。

    我真正忧心的是他说的,拿回去让大家研讨一下,如果他是兽族,没什么如果,他就是兽族,那兽族的文明已经上升了另外一个高度,那是对自然的领悟,对科学的理解。想想也是,同出一片大陆,兽人两族彼此都没能争出一个结果,凭什么它们在智慧方面要落后人族一大截。

    我越发认为也许兽族脱胎于妖族的历史可能是真实的,妖族掌握了知识传播的权利,在原来的兽族中占据了统治地位,这种统治可能在制度或者次序方面发生了紊乱,最终导致兽族寻求自己的独立,于是一种分裂种族的战争发生了,竟然兽族最后赢了,但知识的断层却出现了。

    兽族本身并非没有智慧,只是代表最高智慧发展的那一族,也就是现在的妖族,是兽族必须击败和铲除的对象。现在经过长期的发展,兽族在知识这一环上迟早会慢慢补回来。

    第三天,我跳进水里,用手抵住她的后背,帮她一起运气,这样效果会好很多,她混身颤抖了一下,就随便我的施为了。

    我问道“你知道我到了吗?在悬崖中的时候。”

    她无奈的说“知道,那会我感觉到了一些,只是无法和你沟通了。我也知道你进入了静冰珠,所以它有点隔绝我了。”

    我有点惊奇了“还会这样啊!”

    她苦笑“静冰珠在你的额头,随着你的逐渐掌握,我和它的联系肯定会越来越浅啊,现在只有你离我很静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你的情绪呢。只是那种冥冥之中牵挂却越发明显了。”

    我心里嘀咕,什么冥冥之中的牵挂,那是你爱上我了!

    她沉默了一会,又是一身都粉红了“你在静冰珠上看到了什么?”

    我咳咳两声,“看到的有点多”,她全身又颤抖了,我连忙接着解释“只是都来不及去观察了,一股脑轰进大脑的,那会我只想找到你,哪还有心情看其他的。”

    她其实知道我是在骗她,只是这样说,她感觉心里平静很多。这个道理非常简单,你明明看到女孩洗澡,女孩其实也知道,但你要哄她说没看清,她心里就会平静许多。

    ……

    终于有一天,她已经快恢复了,周身那恬淡清冷的气息又回来了。

    我百无聊赖的问“你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再休息休息就可以了,你这几天在图书馆翻到极白的事情了吗?”

    这个我却是没耽搁“有一些述说,最可信的是冰凰应该在火焰中重生,不过语出不详,不知道如何操作这个事情。总不至于把这蛋堆火里吧,要是烤熟了那就真完蛋了。”

    “那不要紧,我也再想想的吧,有方向了总是好的。”

    她从冷泉中起身,我紧紧的盯着全身湿漉的她问“记忆汇进静冰珠,你心里还能想起那些片段吗?”

    她不敢回答,那会的她特别的柔弱,让人心疼,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住她,她想挣扎,却如此的无力,只是诺诺自语“我是你的阿姨!”

    “我只想知道现在你能感觉到静冰珠吗?我眉心里面的那颗,那里满满的你,你能感觉到吗?!”

    艾琳无从回答,她现在很想彻底的切断静冰珠,但内心深处的不舍让她每次都功亏一篑。“放过我,好吗?”艾琳求我了,她知道她每次求我,我都会答应。

    “我们放不过自己的!”这个时候我的血液全身都在沸腾,她在我的怀里颤抖。我打定主意她只要转头看着我,想用她的眼睛平息我的欲望,我就吻她。

    她全身都在抖动,“哲然,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下,好吗?放过我!”她两眼唰的流下一串眼泪,她撑不住的不是我对她的感情,而是她再也包裹不住她对我的感情,那里已经千疮百孔,她无暇应对。

    我心慢慢冷了下来,“嗯,你先养好伤吧!”

    “谢谢你!”她全身都要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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