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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好像就只是晃眼儿的时间里就到了大年夜了!
各家各户都挂起了红灯笼,孩子们再大街小巷里乱跑着,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
济世医馆里阿立各处擦了擦,又扶了梯子来将红灯笼挂到了门口。
闵大夫对于煮药是熟能生巧,但是对于煮饭做菜那是一窍不通,所以今日他特意早些吩咐过了菜馆子送些好酒好菜过来。
今日馆子里也没什么人,不过店家为了赚闵大夫的这一笔钱便亲自下厨烧了菜赶着时间就给送了过来。
苏宅里有了陈勇一家的入住倒是有了一点人味儿,不过与他们一同过年那时不可能的,玉鸢备了一份压岁让萝儿给陈勇家的孩子送去,随后便裹了大衣去济世医馆了。
待玉鸢一到,阿立便高高兴兴的去点了炮竹,炮竹一响周围人家的孩子们就都匆匆跑了出来,纷纷捂着耳朵看炮竹!
炮竹过后便是开饭,这也是阿立等了一天最想等到的时候!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希望师傅身体健康,也希望阿立勤奋努力早日撑起这个医馆!”玉鸢说着,随后摸出了两个压岁包分别递给了闵大夫和阿立。
阿立收红包的速度倒是很快,将红包揣入怀里他笑的就如同一朵花儿似的!
“多谢师姐,阿立在新的一年里一定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撑起这个医馆!”他笑的眼睛都没了,揣着红包别提有多高兴。
外头的夜色也渐渐黑了,外头的各家各户也都开始放起了烟花!
烟花在清水镇里还是稀罕物,能买的起烟花的也都是家里比较富裕一些的。
阿立收拾完了餐桌就赶紧跑了出去,这会儿大街上各家的孩子们正围在一起打闹着,欢声笑语不断。
等玉鸢从济世医馆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各家各户的烛火都亮着,让这铺着雪的路上暖了许多。
从济世医馆回苏府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玉鸢与萝儿穿过小巷,刚刚走上小桥就见那桥上站着一个人。
定眼一看,竟然是徐家的二公子,徐显笙。
“玉鸢姑娘!”徐显笙过来就对着她揖了一礼,学着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徐公子。”玉鸢也格外有礼,“徐公子有事?”
“不……哦,也不是……”徐显笙显然没有追求过女孩子,他吞吞吐吐的,好半晌才又开口,“今晚是大年夜,我吃好年夜饭就出来了。”
“恩。”玉鸢应了一声,“今晚烟火璀璨,徐公子可以好好欣赏。”
徐显笙有些失落,毕竟玉鸢的疏远之意是这般的明显,只是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动心过,实在是不愿意放弃。
虽然过年气氛挺好,但玉鸢总归看惯了世间的一切,她此刻满心就想回去,毕竟家中还有她想念的人正等着她。
一路无话,玉鸢往前走,徐显笙就在后头跟着。
可能徐显笙也意识到一直这般模样实在是追不到姑娘的,于是脚步放块了一些跟上了玉鸢,“我听闻你住的那座宅子叫苏宅,以前这宅子是一户有钱人家住的,后来他们搬走了你便将它买下来了。”
“对。”玉鸢勾了下唇角,“徐公子打听的到底挺清楚的。”
“我就是随便问问。”徐显笙尴尬了下,不过他与姑娘家聊天的功力实在太弱,才刚刚说过一个不太好的话题,又接着来了一个,“不晓得玉鸢姑娘原籍何处,家中父母可还尚在?姑娘你能买得起这座宅子,想必家中也是富裕人家吧!”
说着说着,玉鸢就到了苏宅的大门口。
徐显笙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又说道:“姑娘难不成姓苏?玉鸢是你的名?苏玉鸢,苏玉鸢,真是好名字啊!”
玉鸢听着这才抬头朝着上方看了一眼,尔后又扯着笑容看向了徐显笙,“徐公子,天寒地冻,您也早些回去吧。”说罢她转身往宅子里去,还不等萝儿将门关上,她就又发了声,直直道:“明儿就将门上的牌匾摘了,换成玉宅!”
徐显笙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他面上一阵滚烫,此刻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正巧这时候有百姓从这儿经过将方才的事情听的明白,于是翌日一大早这大街小巷便传开了徐家二公子在玉鸢姑娘这儿吃了闭门羹的事儿!
身为大夫自然是没有什么歇息的日子的,再者闵大夫没有家人,玉鸢也要行善事,于是在大年初一其他店铺都关着门的时候济世医馆却是开门了。
这些时日没有了隔壁李婶儿骚扰倒是过的清净,只是清净久了总归是会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
大年初一是个好日子,而今日的太阳也很给面子,照的人们都暖意融融。
可是偏偏在这种温暖的日子里这空气中好像总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臭味飘散开来,让人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阿立从外头买了糖葫芦回来,他边走边啃,一边啃还一边抱怨,这空气里到底是有种什么味儿,怪怪的!
萝儿听阿立这么说就出去闻了闻,进来的时候面色十分难看。
“我说的没错吧,萝儿姐,你觉得那是什么味儿啊!”
“我也不知道。”萝儿摇头,她的面色有些凝重,只不过阿立还小并没发觉。
过了会儿等阿立去了一边后萝儿才走到了玉鸢的面前,她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俯身凑近了玉鸢的耳边,“小姐,外头那飘着的是死尸的味道。”
“哪儿传来的!”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隔壁。”
“啪!”玉鸢手一动,一下就将书本给合住了!然而还未等她开口医馆外头就传出了动静!
这声音是女人的大骂声,还有小孩的啼哭声。
阿立是第一个冲出去瞧的,玉鸢和萝儿随后就跟了出去,一出去就见隔壁李家的大门口一个妇人正骂着面前的男人,身旁的孩子明显就是被吓到了哭的止不住声!
“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藏哪儿去了!你快把我妹交出来!”那妇人大吼,“好啊你,要不是今儿个我来这一趟,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对别人说我妹妹上我家去了!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快说你是不是又打我妹了!你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
这妇人越说越气,似乎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她抬手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男人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门口任由她打。
这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李叔,他不仅不还手,还死死的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李婶儿的姐姐可不是个善茬,她见李叔打不动骂不动抬脚就狠狠的在他的腿肚子上踹了一脚,“我告诉你啊姓李的!当初我妹儿给你们家当童养媳那是因为我家实在没米下锅了,给你们家当童养媳不过就是想让她吃饱穿暖的活着!不过你倒是好啊,你们家落魄了你这公子哥的脾气倒是见涨啊!我妹儿都被你打了多少回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落魄了我妹儿跟着你,你赌博输钱被人打得废了生不了孩子我妹儿还是跟着你,你自己说说你对不对的起她!你自己说!”
李叔依旧不吭声,但是这副随便你怎样我都不回应的模样让李婶儿的姐姐更加愤怒,她几乎是冲上去的,一把就将李叔推到在了地上,“今儿个我可不管了,死活我都得把我妹带回去!”
李叔一见妇人冲了进去面色立马就变了,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刚想过去抓住妇人就被一旁看热闹的百姓拉住了!
“好了好了啊小李,人家毕竟是你媳妇儿的亲姐姐,你们夫妻两个真要有矛盾就说清楚,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李叔被人劝着,可他压根就听不进去,他不停的挣扎着,只是拉着他的百姓们怕他冲过去打那女人于是各个拉着他,牵制着他!
妇人进屋找了一遍可是竟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妹妹,她有些惊讶,刚想出来询问李叔的时候往前的脚步就停顿了一下!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感应吧,这妇人不由的就调转了脚步往院子里去,才刚走出几步她眼眶里的泪就疯狂的涌了出来!
外头围观的人们瞧形势不对这心里也顿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见李叔要跑立马就扑上去将他按到在了地上。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罢了那往院子里去的妇人突然就悲恸大吼了出声,她疯了似的大叫着,嘴里喊不出什么来只能嘶声竭力的大吼!
玉鸢随着众人一起进了李家的院子,一过去就见那妇人跪倒在地,她的两只手都是泥,这会儿正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地上那点被她扒开的泥土里,露着李婶儿那张苍白苍白的脸。她的脸青青紫紫的,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从她的额头到下巴,恐怖的让人忍不住倒吸寒气。
场面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等玉鸢说话萝儿就已经转身带着阿立和那妇人的孩子出了李家,好在孩子们并没有瞧见那副场景,否则对于他们以后的人生来说,绝对会是一场噩梦,极其恐怖的噩梦。
大年初一,金水巷的百姓们过的不太好,因为金水巷里出了名的管事儿婆死了,虽然李婶儿嘴巴闲不住,但是她为人还是很好的,邻里有什么困难她能帮的都会去帮一把,所以与人相处的都很不错。
可是今天这个大年初一的好日子,她被自己的姐姐发现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尸体死亡也有好一段日子了。
衙门里的官差对于大年初一就有人击鼓鸣冤甚是不悦,而在听说是一起非常恶劣的杀人埋尸事件时官老爷就更加的怒火中烧了!
李叔被发现杀了人后倒也平静了很多,他不再挣扎喊叫,而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衙门的大堂里,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样子。
“大胆刁民,快给本官如实招来!到底为何要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到底为何!”官老爷很是生气,当他看到李婶儿的尸体时他都震惊了!
在清水镇为官多年,这种杀人事件他还是头一次碰见!
李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面对官老爷也没什么害怕的模样了,“她不过就是我家养的一个童养媳,童养媳是什么,说难听点就是一个丫鬟,我指使一下我的丫鬟怎么了,我打我的丫鬟又怎么了!我家把她养这么大她现在竟然敢反抗我了!我说了我会赢钱的会赢钱的!”
李叔说着,他眼里有着一种十分恶毒的光芒,越说情绪越发激动起来,“这个臭婆娘她现在可真是厉害了,她竟然敢藏私房钱,竟然还敢埋怨我!老子打死她!要不是我家养着她她早就饿死了!”
一旁李婶儿的姐姐听不下去了,她发狂般的尖叫起来,扑过去就拼命捶打李叔,“你个畜生,你个畜生!你李家落魄这么多年了若不是我妹妹一针一线的为别人缝补衣裳四处找活干你以为你能活的下去么!我妹妹为了你什么苦都吃了,你以为呢!你以为呢!”
李叔不以为然,他被衙役拉了出来十分狼狈的模样,“她要是有本事她就滚啊,我让她滚的,她自己不滚!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我要她来也没什么用!”
李婶儿的姐姐愤怒的额头青筋毕露,她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起身一把拔出衙役腰上的佩剑就朝着李叔刺去!
好在衙役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上头的官老爷吓的连忙抹了一把汗,不过对于李婶儿她姐姐的举动他表示他能够理解!毕竟李叔那里不行这是整个清水镇都晓得的事儿!
李叔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他扬着头根本认识不到自己的错。
官老爷气的锤了锤胸口,“刁民,你可承认自己杀妻!”
“是,我杀了她又怎样!她是我的童养媳,我想杀就杀!”
官老爷“嘭!”的一下砸了一把手中的惊堂木,气的浑身颤抖,为官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着如此刁民,杀了自己的妻子不说,他竟然还对此压根毫不在意,好像杀了自己的妻子就如同杀了一条狗一般的随意!
“来人啊!将此猪狗不如的东西关入大牢,择日问斩!”
“是!”衙役高喝一声过来就架起了地上的李叔。
李叔听到问斩这一声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愣了一下,尔后大喊起来,“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她是自己死的,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没死隔日一早我才发现她死了的!我没杀人,我没有杀人!”
“关进大牢!严加看管!”官老爷不想再听这个畜生再说什么!他手中的惊堂木连连拍了好几次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个畜生拍死!
李叔的事情让整个金水镇的人恨的咬牙切齿,并且纷纷表示如果那日注意着点李家的动静就好了,可是逝者已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
李婶儿的姐姐叫香菊,香菊是被人从官府里扶出来的,因为她哭的走不动了,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魂儿,动弹不得。
李婶儿被送到了济世医馆,闵大夫给她把了下脉搏安慰了她几句。
“节哀顺变,你也得注意着点自己的身子。”他叹了口气,对于李婶儿的事儿他还真的是想不到的。
香菊的儿子也在医馆里,孩子还小压根就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见娘亲回来立马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娘,您不是说我们过来见小姨的么,小姨呢?”
孩子无心的话又牵扯起了香菊心里的痛,她咬紧着唇,最终还是憋不住抱着自己的儿子悲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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