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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然后呢？”秦乐湛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像是这件事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秦屡屡看见自己大哥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他就想看看自家大哥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惜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家大哥永远冷着一张脸，连笑都很少笑过，应该是所有哥哥里表情最少的一个吧。
“然后啊，然后我在那里见到了平阳公主，”秦继续说，“之后五哥就把我和平阳公主支开了，单独和磐羽姐姐说的话。不过内容应该是关于一本什么书的，我也听不懂。”秦觉得自己这一趟并没有什么收获。
秦乐湛听完后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自己去玩吧，”他打发秦出去。
“是，哥哥，”秦刚一转身，就想起之前他说得凤磐羽来吃饭的事，就又回过身问秦乐湛，“那哥哥，磐羽姐姐来吃饭的事？”
“不是说了吗？你去张罗吧，人是你请来的，”秦乐湛头也没抬，好像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秦捉摸不透自己哥哥的想法，不过他要是能琢磨透大哥肯定就对他另眼相看了，就是因为猜不透，秦才想问问他大哥对磐羽姐姐的想法。
不过问了有什么用，依照大哥的性子是肯定不会说得。
“哥哥，你就没有考虑过娶妻的事情吗？”秦问，毕竟秦乐湛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但是虽然很多王公贵族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也没见他答应过，更没见他对谁上心过。
“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秦乐湛终于抬头，眼睛微眯，像是看透了秦的小心思，“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你是我兄长，我过问一句都不行吗？”秦有些委屈。
秦乐湛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些，可是很多事他不想让秦小小年纪就接触到，“怎么，你是想让哪家姑娘，当你的嫂嫂？”
秦低下头，想说磐羽姐姐就很好，但他要是这么说，他哥哥肯定会斥责他不懂规矩，所以秦只好说：“没有，小没有见过能配的上哥哥的姑娘。”
“小孩子，不需要想那么多，下去吧，”秦乐湛不想和秦多言，他本就是最小的皇子，一直以来都被他这个当哥哥的小心保护，而且他和其他皇子相处的都还不错，就算最后自己没能成为太子，他也不会被其他皇子迫害。
“小下去了，”他只希望他大哥能够分得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不想他伪装着伪装着就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秦走后，秦乐湛才摇了摇头，眼前的公文，竟然有些看不下去，想起凤磐羽，没想到她还在查书的事情，不过他没想到五皇子秦萧策会主动告诉凤磐羽关于书的事情。
但是究竟告诉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五弟有没有告诉凤磐羽，那本书，是他从这得到的呢？
想来以凤磐羽的性子，如果她知道这个，晚上来的时候应该会主动问吧。
另一边凤磐羽回到了羽鸾宫，清荷就在宫门口等着她，看见她就高兴地跑到她身边，“郡主，你可算回来了，三殿下来了。”
“三殿下？”秦暮羽？他怎么来了。
凤磐羽庆幸自己还好回来了，不然要是让三皇子干等那么久，要是被他知道了她是在央宫逗留，恐怕会生气的吧，而且影响也不太好。
“是啊，郡主，三殿下来了好一会了，”清荷领着凤磐羽去见三皇子。
秦暮羽其实在羽鸾宫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他想维持自己爱凤磐羽的形象，于是就一直闷声等着。
“三殿下，郡主回来了。”
听见郡主回来了，秦暮羽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看见凤磐羽进来了，便问：“磐羽，你终于回来了，你之前是去了哪里？”
“五殿下要我过去同我说点事情，然后又送了十三殿下去央宫，这才回来的，”凤磐羽如实回答反正她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这样啊，坐吧，饭菜都凉了，清荷，你拿去热一热，”秦暮羽招呼清荷，拉开旁边的木椅让凤磐羽坐下。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凤磐羽有种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的错觉，虽然有点难以接受，但她还是先坐了下来。
“你怎么忽然就来了，也不先让人来通知一声，”而且她早晨就去见过他了，看来秦暮羽中午过来完全是临时起意？
秦暮羽笑着，没有马上回答，其实他会来也是因为五皇子秦萧策，因为他说，凤磐羽和小十三好像走得很近，可能跟大哥有点联系，他就想过来她宫里看看，不过他之前经过她的闺房，无意中看见了大哥的披风。
那披风，秦乐湛可是宝贝得很，是他已过世的生母亲手缝制的，居然会在凤磐羽的房间。
“就是想你了，想和你一起用午膳，所以就直接过来，没想到你不在，”秦暮羽轻描淡写地说，没有提披风的事。
“这样啊，”凤磐羽有些心不在焉，她想起那本书的事，还是应该和秦暮羽说一声，“对了，之前在你那拿的一本书，不小心被掉到水里，字迹都糊了，然后我就丢火堆里烧掉了。”
“是吗，没事，反正也是一本不重要的书。”
“五殿下说，那本书是他放在你书房的，”凤磐羽继续说，秦暮羽会觉得书不重要，应该是因为他没有仔细看过那本书吧。
听到这话，秦暮羽眉头一皱，不过只是一瞬，“是吗，我都忘记了，没事他落在我那的书多了去了。”
“五皇子还说，那本书写得是前任皇帝的后宫秘史，”凤磐羽继续说，她就想看看秦暮羽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她觉得秦萧策把那本书放在秦暮羽的书房，不是没有用心的，可能是想要传达什么。
秦暮羽的视线不再盯着桌面，而是看向凤磐羽，“是吗？然后呢？那看了那本书，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果然对书上心起来，之前的回答就像是在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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