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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员笑容可掬地从玻璃陈列柜中取出“万艾可”递给林建琛,道:“这是美国产的正宗伟哥,因为名称被人抢先注册了,在国外可以叫伟哥,在国内只得改名叫万艾可了。”
林建琛以每粒85元的价格买了五粒,要了发票后,也不管女店员非常热情地替他介绍各名牌避孕套,象做贼般逃离女店员热情目光的盯视,急匆匆走出店门去。
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投视着他一样,林建琛只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脚步匆匆地拼命走着。
这一来,倒真吸引来许多路人奇怪的目光,有些人自作聪明地认定林建琛定是偷窃了什么东西,才会这么神色惊慌、步履匆匆的。
有个热心的路人,更是转到一角拨了110,报告了林建琛的可疑迹象。
林建琛还未走到百货大楼前的广场,就见一辆警车停在自己的跟前,两个警官下车来,径直走向林建琛,严厉地问:“你的身份证呢?把包给我们检查一下!”
好事的路人象免费表演一般,呼啦啦将林建琛和两个警官围了个里外各三层。
林建琛正想将包递过去,突然想起在鱼丸店买的刺两张黄碟,急忙缩回手来,道:“为什么检查我?”
一个警官冷冷地道:“我们110接到举报,说你是个窃贼!”
听到警官说林建琛是窃贼,围观的群众纷纷指责林建琛穿戴这么整齐,竟然去做贼!
一时心慌过后,见过场面的林建琛反而镇定下来,微笑着边从手包边袋抽出身份证递过去,边问警官:“警官,这是我的身份证。请问,警官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偷窃行为了?”
警官对照着身份证上的相片和林建琛本人比对无误后,将身份证还给林建琛,道:“将包给我们检查一下!”
林建琛担心包里的黄碟成问题,坚决不肯让警官检查他的包,道:“我是我个人财产,警官要检查的话,请出示搜查证。否则,作为公民,我有权拒绝警官检查我的包!”
这时,围观的群众中有人大声道:“做贼还敢讲权利,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有人附和着喊道:“做贼就该打!”
随即许多人开始喊着:“打贼子!”
立即,林建琛的背部被人猛力推了一把,整个身子身不由己地撞向他面前的警官。
警官也是猝不及防,接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恼怒地挥拳冲向林建琛,照着林建琛的下巴就是一拳。
林建琛虽然躲了,仍然被狠狠地击中下巴,顿时血自牙龈中流出,从嘴角滴了下来。
林建琛悲愤地捂着下巴,眼睛死死盯着还想再打他的警官,大声抗议着:“你是人民警察,还是施淫威于公民的淫民警察?”
殴打林建琛的警官怒气冲冲地冲向林建琛,却被另一个警官伸手拦住了。那句警官对林建琛道:“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怀疑你有偷盗行为,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吧!”
在围观群众愤怒的指责声中,林建琛被塞进警车带到城东派出所二楼的办公室。
带他回派出所的两句警官在他们的办公桌旁,对林建琛进行了询问。
“姓名、出生年月日、住址、工作单位、职务?”
“林建琛,1975年7月23日,大利县大广乡玉山村三组,上海永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人事总监。”
见林建琛自称大上海一个集团公司的人事总监,负责书记的警官抬起头来望了林建琛一眼,不信地冷冷瞥向另一位警官。
询问警官就是揍了林建琛一拳的那位,见同伴送来的怀疑目光,冷冷地问:“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上海永祚集团的人事总监呢?”
林建琛从包边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牌递过去,道:“有工作牌为证,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现场打电话过去证实!哦,还有上个月的工资单也可以证明!”
林建琛说着又从手包边袋掏出工资单也递了过去。
见林建琛人事总监身份不似有假,询问警官问:“你什么时候从上海回来的,何事回来?”
林建琛淡淡地道:“五天前刚回来,因为替我妈办丧事!”
记录警官诧异地抬起头来,匆匆望了林建琛一眼,朝询问警官点下头。
询问警官立即拨打大广乡玉山村村委会电话,当得知林建琛的确是回家替母亲办丧事的,也证明林建琛的确在上海的一个大公司当部门负责人。
见林建琛所说的情况得到证实,询问警官的语气显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调侃着问:“你一个月的工资是我们的十倍,为什么还要去偷盗呢?”
一提起偷盗的事,林建琛便生出无比的愤怒,目光蕴带着怒火,反问道:“警官说此话可有何证据?”
见林建琛反诘自己,询问警官怒气渐起,道:“我们接到举报电话,说你偷盗!”
林建琛立即接话死盯着:“请问警官指称我偷盗的证据何在?如果一个举报电话就可以作为证据的话,请允许我立即拨打110,举报你偷盗。那么,依你刚才指责我偷盗的逻辑,那你便就是偷盗者了。一个偷盗者,有何资格来询问我呢?如果警官不承认你自己是偷盗者,那么,也就推翻你指称我偷盗的话了。请问警官,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你是偷盗者呢?”
林建琛这是用询问警官的矛去刺其盾,无论结果如何,询问警官都是输家!
询问警官没想到林建琛会奋起反诘他,听了林建琛的反诘,顿时哑口无言地张大嘴巴望着林建琛,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样。
记录警官见林建琛辩锋犀利,令同伴受困了,淡淡地道:“他并没有说你就是偷盗者,只说你被举报有偷盗的嫌疑。这一点,请你要注意措词!”
林建琛不冷不热地道:“请问,你也是询问者吗?”
记录警官尴尬神色立现,道:“我是记录人。”
林建琛白了记录警官一眼,淡淡地道:“那请你做好记录人的事情吧,别扮演起询问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