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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清纯岁月(中篇小说)张宝同2
玉秀到向阳五队参加表哥孩子的满月酒,酒席还没开始,灵芝就把她叫到了自己家,问她,“与张金瑞打架的那个知青是不是去了公社?”
玉秀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提起陈杰,但灵芝是她同村的姐妹,去年才嫁到向阳五队,她提起这事肯定是有话要说,就问,“有么子事?”
灵芝说,“我前些天见到他了,他与白鸰晚上一起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走。”
玉秀一惊,问,“你如何晓得?”
灵芝说,“我亲眼见的,他们走在一起好亲热呢。”
玉秀晓得灵芝与白鸰家刚好是邻居,没这种事,灵芝不会无中生有。她心里当即就火冒三丈,但她还是把火气强压下来。
灵芝见玉秀并不生气,就说,“你不是在与那知青谈爱?”
玉秀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不过,他那人我晓得,对别人蛮好蛮热情,义气好重,人也正派,不会去做出格的事情。”
灵芝笑了,说,“你好放心呀,要是我非要跟他闹死闹活,让他说个清白。”
玉秀说,“他与我又没得蛮大的关系,我何苦为他操心生气?”
玉秀嘴里虽是这样说,可心里早就沉不住气了。等酒席一完,她匆匆回到大队部,就打电话。电话是白鸰接的,问她,“有何事?”
她没能控制住情绪,就厉声说,“叫陈杰接电话。”
白鸰说,“他出去了,只怕下午才能回来。”
玉秀就说,“他回来了,就让他马上过来。”
白鸰笑了,说,“他不是前两天才看过你,怎么,又想他了?”
玉秀说,“我有急事要找他。”说完,便嘭地把话筒丢下。
几乎大半个下午,她就坐在床边,急促地喘着气,等着给陈杰来场暴风骤雨。大概到六点来钟,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是陈杰的声音,说他刚从七里坪大队回来,还没吃饭,问她有么子急事。她说你过来就晓得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见陈杰骑着单车进到了大队部院里,她板着面孔,坐在床边,等着他进来。陈杰进到了屋里,见她阴沉着脸不理他,就做出笑脸,说,“出了么子事?”
玉秀把脸一甩,横着鼻子,几乎是在喊叫着说,“你做的好事。”
陈杰吓了一跳,莫明其妙地问,“我做了么子事?”
玉秀单刀直入,说,“你是不是与白鸰一起,在她家里过了夜?”陈杰脸色大变,吓得不敢坐下,就站在她的面前,哭笑不得地说,“你如何晓得?”
玉秀说,“人做事,天在看,我如何不晓得?”
陈杰低下头,半天才说,“那天我们一起散步,走到了供销社后面的山下,她说她家就在前面,让我到她家去看看。我就答应了。”
玉秀说,“你去她家看看,为何要在她家过夜?”
陈杰说,“我是要回公社,可是,白鸰要洗澡,还要我洗澡,我不想洗,她说我一身臭汗,好难闻。我看她把洗澡水都准备好了,再说在公社里洗澡不方便,我也好久没洗过澡了,就在她家洗了个澡。然后,我就要回公社,可她说天好晚了,公社只怕已经关门了,就让我在她家睡下。”
本来玉秀还以为陈杰只是在白鸰家睡了一夜,没想到他还在人家屋里洗了澡。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屋里洗澡,那会意味着什么?玉秀就说,“然后你们就睡在了一起。”
陈杰马上争辩说,“我们没有睡在一起。”
玉秀用恶毒的口气说,“不可能,白鸰那人都能与潘副书记和林副主任困在一起,还能不想与你这样的年轻伢子一起困觉?如果她不想与你困觉,为何要把你骗到她家?这事你莫要骗我。”
陈杰差不多要哭了出来,说,“你不是说,人做事,天在看,我为何要骗你?”
玉秀说,“这个问题要由你自己回答。”
陈杰可怜兮兮地说,“我真地没有骗你,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谎话。我们真地没在一起困觉。”
玉秀说,“你说别的话我信,只有这句话打死我也不信。你老实交待,你与白鸰到底都做了么子事。”
陈杰象是个被批斗的对象,就用那种坦白从宽的模样老实交待着说,“我洗完澡,准备吹灯困觉。白鸰就穿着短裤背心进来,坐在床边,一直看着我。我说白姐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如何困觉。她就笑着问我喜欢不喜欢爬****山和进神仙洞。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说当然喜欢。她就让我闲上眼睛,把两只手给她。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她就问我想不想进神仙洞。我已经晓得神仙洞是什么了,就说我不进。她就对我说那天潘副书记的堂客找她骂娘,搞得她好丢人,公社有那多人,却没得人出面帮忙,是我挺身而出,为她救场,所以,她对我好感激,就要回报我。还说我现在年龄还小,等我长大了,再让我进神仙洞。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晓得我错了,你打我好了。”说着,他把头低了下来,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
玉秀听完他的话,说了声,“气死我了!”泪水就哗哗地不停地往下流。但看他那副知错认错的样子,心里马上又软了下来。她晓得喜欢漂亮女人是男人的通病,幸好他能悬崖勒马,没有坠落深渊。
于是,她就对他说,“错误已经犯下了,你如何去改?”
陈杰说,“我已经在改。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得同白姐一起散过步,而且平常见面和说话也少多了。她也晓得我是在有意躲避她,可我对她说我们不要太亲密,否则,我见了秀妹子心里好羞愧。她也对我说不该带我去她家,说你是个极好的妹子,让我要好好珍惜你。”
听着这话,玉秀觉得心里一下好受多了,说,“幸亏你心里还有我,不然,你早就进到她的神仙洞了。”陈杰沉默不语。
玉秀又说,“我们都好了半年多了,连手都没碰过,你才认识她几天,就摸了她的身子,还差点进了她的神仙洞,你让我如何不气恼!”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陈杰就恳求着说,“你莫要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才犯了错误,但我会改正的,以后决不再犯。”
这时,屋外的铁门响了,玉秀以为是水书记从外面回来了,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可是,等屋门一开,见是黄格辉,心里才放松下来。
黄格辉进到屋里,见玉秀坐在床边,眼里含泪,而陈杰站在屋中间,象一个犯了大错的小学生,很是吃惊,就说,“搞么子呦?”
玉秀淡淡地说,“没么子。”
陈杰这时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但还是低头不语。黄格辉就对陈杰说,“犯了么子严重错误?”
陈杰强作了一下笑脸,没有回话。黄格辉见此情景,就马上退了出去。
玉秀对陈杰说,“把门关上。”
陈杰从椅子上起身,把门关上。玉秀又说,“你过来。”
陈杰就走到她面前。玉秀把衣扣解开,露出两只不大,却是洁白匀称的乳房,说,“你放肆摸吧。”
陈杰眼睛盯着那对娇小美妙的乳房,却不肯把手伸过来。玉秀说,“怎么,我的乳房没得白姐的好看?”
陈杰不吭声。玉秀说,“你摸呀,这是我让你摸的,你摸我的我高兴,你摸别人的我就受不了。”可是,陈杰还是不肯摸。玉秀急了,说,“你为何不摸?”
陈杰摇着头说,“我是不会摸的。”
玉秀说,“为何?”
陈杰说,“我与你只是朋友。我不能摸。”
一听这话,玉秀象泄气的皮球,心想自己气恼了半天,原来是自作多情,因为人家与她只是朋友。她一边系着衣扣,一边伤心地说,“只怕你与白鸰是恋人?比与我的感情深。”
陈杰说,“不是,是因为你在我心中太纯洁,太神圣,我不敢冒犯和放肆。”
这话让玉秀很吃惊,但她相信这话。尽管他们关系亲密,但他从未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冒失和过分。包括许多人见她就说“秀妹子,给我做妹子吧”。即使这样的话他都不曾说过。于是,她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晓得你对我尊重,但你要对自己和别的妹子更要尊重,对我不能说不能做的事,对别的妹子更不能说不能做,你晓得了吗?”
陈杰说,“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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