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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晓猛地抬眸看向她,如同寒冰:“你说什么?”
东荣顾呼吸一促:“没说你么,只是想问问你把狄朵扔过去,不去看看吗?”
云晓眯了眯眼,忽的笑了一声:“我道你缘何非要凑到我跟前来,原来另有缘故呢。”
东荣顾也讪笑:“可不是嘛,只是你这般让我吃瘪,我也叫你魂不守舍一下,等你愿意跟我交朋友了我就告诉你。”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娘不是舒宁难道还是九天玄女不成?”
东荣顾被噎的笑容一僵:“这事我还不能跟你说,等过段时间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
师父让她来试探云晓,可她身上没有灵力,自然也无法感觉到云晓身上有没有灵力波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说一半留一半钩起了云晓心中的怀疑,她若真的是师父要找的亲人,自然会露出马脚来了,若是不是她也不亏就是了。
云晓心里确实有了怀疑,她本就怀疑东荣顾无缘无故跟她接近目的不纯,如今突然说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个角,但也足够云晓确定了。
不过她很确定自己就是舒宁的女儿!
东荣顾达到自己的目的后翩然离去,云晓则是在用过早善后前往驿馆。
因为寿宴的关系,平常住在郊外的容厉住在了皇子郡里,且有了和狄朵的婚约他现在不用再回郊外别院。
一大早的时候聂慎之过来传了圣旨,封其王位,赐其府邸,以便他和狄朵成亲。
他接了圣旨后并未多开心,坐在书房之中写大字,一整张宣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磨痕。
忽闻云晓派人来找她,容厉起初惊讶,而后便有了一些欢愉,立刻把人招了进来。
被派来传话的是西队的人,见了容厉拱手微微弯腰:“西队周洛见过二皇子。”
都城卫见官不跪,只跪帝王,容厉自是知道的,因此没有多说,直接问她云晓派他过来所谓何事。
周洛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县主已经将蛮夷公主扔去了驿馆大门出,县主说二皇子乃是蛮夷公主的未婚夫婿,应当过去一趟。”
容厉眉心一拧,双手握成拳头,未曾想到云晓派人过来竟是为了此事,一时间心头又怒又烦躁.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周洛功成身退,容厉在他走后摔了一套茶具,才去了驿馆。
等他到了驿馆的时候驿馆前已经被人群围堵的水泄不通。
侍卫好不容易开出一条路来,容厉一眼便见到了被困成一团扔在大门钱的大陆到上的狄朵和其属下。
旁边是坐在轮椅上一脸淡定的云晓,驿馆门前是狄世耿和东荣顾兄妹,以及太子傅容珏一党四人。
狄世耿正忍着怒火要求云晓放了狄朵,但云晓充耳不闻,影视不肯。
他便要求太子出面,哪知道太子却说云晓的是他管不了。
堂堂一过太子居然说自己管不了一个女人的事情,实在是没用至极。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蛮夷的脸面丢了一干二净,狄世耿就恨不得先掐死云晓在掐死狄朵。
奈何这是别人的地盘,况且太子那四个人明显就是站在云晓这边的。
就连东荣复兄妹二人也都是帮着云晓的,她孤立无援之际看到容厉立刻眼睛一亮:“妹夫!”
容厉听到她说出的叫自己妹夫,心中厌恶,却仍是温和应承:“王子。”
“妹夫你来的正好,骄阳县主欺人太甚。”狄世耿眸子里划过阴郁之色,盯着容厉,好像要是容厉没有作为的话,他会做出什么来一眼。
容厉从他眼里看出了威胁之意,目光微冷,双手捏成拳头,过了一会才看向云晓:“县主这是做什么,若是公主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也不用如此吧?”
云晓呵笑一声:“本县主绑也绑了,做也做了,你们两个若是不服大可告到圣上那去,且看谁有理就是了。”
周若已经把事情因果全告知了于他,他自然知道这件事是云晓占了理,就算狄朵是蛮夷的公主,是来使,她这样堂而皇之的跑去县主府闹事,事后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还大放厥词。
搁到他这里,要是有人这么做他早就让这个人身首异处了,只是绑了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云亭也走下了台阶到云晓身边:“我四妹受了此等委屈尚未说什么,不过是怕公主再生事伤了人才把她绑了罢了,怎么,二皇子和王子要进宫面圣吗?”
傅容珏也跟着走到云晓跟前,微微俯身:“阿晓莫怕,此时咱们有理,便是到了圣上面前也说的清。”
“本公主也可以为县主作证!”东荣顾凑热闹开口,东荣复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也表明了态度。
兰英不必多说是站在他表兄这边的,就算不是为了傅容珏,就为了兰枳和云晓的关系,他也是要帮着云晓的。
至于太子容陌,他倒不是真想帮着云晓,在他看来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才好,但是傅容珏三个都是他身边的人。
云晓在云亭那里是什么分量不必多说了,而傅容珏,傅容珏并不是什么热情的人,对他也一直都是淡淡的,表面亲和,却并未深交。
他要娶云晓为妻,自然是真心待她的。
容陌不敢得罪傅容珏,尤其是在这次寿宴过后。
他今年二十四岁了,父皇却才四十五岁,身体正强壮,往少了算,就算这皇位迟早是他的也要再等个三十年,如今父皇又有了青云茶树果,至少四十年皇位他是想都不用想的。
他……等不得。
而且容厉……他觉得容厉并不想之前那样平凡无奇,反而他会是容锦之后对他最大的威胁。
所以他不能让傅容珏和云亭对他有意见,一点也不能!
“这样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了蛮夷公主,其他的我们到里面去聊。”容陌去做和事佬,余光环视一圈围观的百姓,心中暗恼不已。 这个云晓他还真是越发看不懂了,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善变,这么放肆,却又十分的自然,好似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