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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谐开车带夏淋去看电影,一路上有说有笑。
夏淋已经决定给何谐一个机会,开始新的人生,与之前的两任前夫都说再见。
何谐一脸带笑地陪在夏淋的身边,站在电影院的前面,问道:“你想看什么电影?这一切都随你决定,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她想了想,指着电影院上面的电影说:“就那个吧!大概是讲轻松爱情喜剧,我很喜欢。”
在他们是身后,冷酷无情的阮义一直盯着他们,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的死紧。
原来,阮义一直在跟踪着他们,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进去之后,阮义看着情侣入口,一张俊脸气的发黑。
阿淋,你太让我失望了!不是已经说过了,和我在一起吗?你到现在竟然还到处约会,这是将我当做什么了?!
阮义也跟在他们后面买了最后一排是票,小心翼翼的不让他们发现。幸好他们看电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否则阮义恐怕会直接冲上去拦住。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都看完了电影,纷纷从电影院里面出来了。
何谐让夏淋等他一会,他马上就回来。阮义看到很想借此机会直接将夏淋给拉走。可是没有想到,阮义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是生意上的事情。
他很快就拿着一大包的东西回来,开心的递给了夏淋,说:“看,这是你以前很喜欢的年糕,我现在都还记得。”
夏淋很是感动,说:“谢谢你,何谐。”
他们对视了一眼,看在一边的阮义火冒三丈,暗自骂道:“看什么看!小心我将你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随后,何谐就给夏淋开了车门,阮义尾随其后。
何谐送夏淋回来公寓,关心体贴的与她说再见。
他走了之后,阮义再也忍不住了,气热败坏地冲到夏淋的面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给夏淋抽了一巴掌,凉薄地开口:
“我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你就一个公交车,只要是男的,都可以跟你一起,真不要脸!”
她的脸颊瞬间就被打红了,她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强势到竟然会打她——
夏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蒙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右边被打了的脸颊。
她再也受不了了,自从阮义知道夏晨是他的儿子,就开始不断的想方设法让夏淋重新和他在一起。
她的生活每次都被阮义给搅和的一团浆糊,她认为她和阮义早就已经是没有半分关系了,那又何必要再这样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呢!?她受不了阮义的强势和命令式的语气,她并不是阮义的玩偶,更不是附属品,不是他可以挥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人。
夏淋冷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对着阮义的脸面出声称:
“既然你也也做到这地位,咱们仅有的情份,也就到此为止。”
“你能毫不客气的扇了我一巴掌,证明你的爱也不过如此罢了,那我也毫不留情地告诉你,阮义,我已经受够你了!”
“我和你早在签订了离婚协议书,我们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要是再这样纠缠骚扰我,信不信我直接报警!我不是你们的玩物,我已经不希罕,不希罕你施舍的婚姻,不希罕你的伪善爱情,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其实说到底,你潜质上有资本家的自私,强盗逻辑,在你父亲让我回归家庭时,你帮都没有帮过我,而非常赞同。
最初的你,去了那里?
“我爱我的事业….”望着俊朗男人面容上的创伤,夏淋收回视线,不再看他,紧定地倾诉。
非常抱歉。
阮义看到夏淋绝情顶撞,受伤过后是无尽的愤怒。
铁青着脸,一步步逼近夏淋,直到彼此间能闻到对方的气味。
“你敢!?有我允许了吗?我不是说了要和你在一起吗?怎么会是没有关系?”
又来这一招。
夏淋已经不想理会阮义了,厌恶的伸手推开他:“我说了,那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你没有资格管我的生活!”
她说完拔腿就走,阮义看到心里很气,大步一迈手臂一伸死死拽住她,不让她走。
力道一紧,她轻盈的身子毫无预警地直接撞上他厚实的胸膛,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女人应激反应地衹触,硬是不让他近自己,更加地点燃男人的努火,见到她又想开口,眼神冰冷无情。
怕她又说出口如刀子的话,他没有任何念想的一下子,将自己的唇堵住殷红的小嘴,可一触及梦中想了无数处的娇唇,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拼命地索要,可是女人死咬着牙关,根本撬不开她的贝齿,试了几次,直到她张口换气,他趁虚一把伸进去,被女人猛地咬住他的舌尖。
没有任何的情感。
明媚的眼中,有的只有陌生与疏离。
血的腥气肆虐地在彼此口中扩散,他眼神暗淡地松开了她的手,默默地垂下头。
夏淋非常抗拒,撑住双手用力推开他僵住的身躯,擦了擦自己被阮义亲吻过的嘴唇,冷漠的说道:
“阮总,我麻烦你清醒一点。我们现在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是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说了,,你大概也是因为知道了夏晨是你的孩子,才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纠缠我吧!?你大概是因为夏晨这个孩子,若是没有他,你恐怕也是不会这样纠缠我的。”
阮义被夏淋这一番很是绝情的话给伤到了,说:“当初这婚,不是你要离的吗?我是被迫在上面签名的。你现在还想将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什么叫做是为了你孩子,我之前不是因为一直都不知道你在哪里吗?”
她看着在辩解的阮义,心想:这婚,当初就是应该离婚的之前我在阮家生活的时候,阮董那样逼我,你也同样没有在我身边。离婚之后,你反倒是很快的找到了一个姚索。不,说不定,这个姚索是我们没有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要说什么我绝情,是当初的怒教会我的。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关系。要是可以当做从来都不认识,那就是最好!即使是在路上偶尔遇到,也是形同陌路的那种关系!”
阮义听到,苦笑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放下了抓住夏淋手,转身就走了。
坐进车厢里,他的手一直颤抖不已,打过女人的手掌,仿佛发麻痛感还在自己的心尖一样。
他回去之后,看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房间,曾经朝夕相处的地方。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自己和夏淋是真的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他缓缓的拿出了他曾经送给夏淋的戒指和项链,他一直都留着没有扔掉。原来,夏淋走的时候,伤心欲绝,将阮义当初曾经送给她的所有曾经美好的东西都留下来了,就当做是一刀两断,不留任何的念想,一样都没有带走。
而他担心姚索会将这些东西都给扔了,就藏了起来。这些年里,他有时候想起来,就会去拿出来看一看,也算是留一个念想。
夏淋的出现,给了他无尽的念想和期望。他想和夏淋重新在一起,再将夏淋接到自己的家中。就好像是以前一样,夏淋很多时候,对于阮义而言是一壶酒,一壶足以慰风尘的酒。
而现如今,夏淋讲话说的那般决绝,断然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所谓青瓦长忆旧时雨,朱伞深巷无故人。阮义对于夏淋这个深深牵挂的故人,恐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些天,阮义没有再来找过夏淋,也没有再来找过夏晨。
只是阮董会过来找孩子,带孩子过去阮家玩上几天。一开始,孩子很是抗拒,不想去。后来,在夏淋的慢慢劝说下,再加上阮董对他很好。渐渐的,夏晨就开始对他没有那么抗拒了,开始愿意和他单独相处了。
这天,夏晨在阮家玩着,阮董很是高兴,买了一大堆的玩具给他。
他亲切的对孩子说:“孩子,你喜欢这里吗?这里这么大,这么漂亮,给你住好不好?”
夏晨抬起头,看来看四周,说:“不,我要回去找妈妈。你不是说过几天会送我回去的吗?”
阮董看这孩子的心里还是一直挂念着夏淋,心想:这也难怪,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她带着的,难免会跟着她。等以后,我慢慢的和孩子更加亲近了,他就会想和我待在一起了。
他看着孩子,心里觉得很欣慰。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孙子,可以看着,可以宠着,觉得很是幸福。
他吩咐保姆做了一大堆好吃的给夏晨,说:“孩子,你喜欢吃这些吗?多吃点啊!在爷爷这里,吃多少都可以,想吃什么,就尽管和爷爷说,爷爷都给你!”
夏晨转着圆圆的大眼珠子,奶声奶气的说:“这些东西夏晨都喜欢吃,不过,我不能再吃了,你看看,我的肚子都已经吃圆了!”接着,又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阮董高兴的抱起孩子,说:“好,那就不吃了!我们出去走走吧!爷爷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夏晨马上就高兴的拍起了手掌,天真无邪的笑着说:“好啊!夏晨喜欢去游乐场!”
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告诉了阮董一些事情。阮董马上摆手说:“我这几天都要用来陪我的孙子,其他一切工作先放着,暂时不管!”
随后,他们就来到了人山人海的游乐园。阮董原本是不想玩的,可是夏晨一直牵着自己要去一起玩。
阮董没有办法了,就陪着他一起去坐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等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
他们一直都是欢声笑语,玩的不亦乐乎,流连忘返。阮董看到夏晨笑的样子,心里甜甜的,说不出的开心。
夏淋的公寓响起了门铃声,夏淋出去开门。是手捧着一束鲜花的何谐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见他温柔的笑着将花递给夏淋说:“祝你一天都拥有美好的心情,今天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她接过花,开心的将花插在客厅和房间里,对何谐说:“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想出门。何谐,对不起啊!”
何谐宠溺的看着夏淋说:“没事,我本来就只是想陪你的而已,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今天就留在这里,帮你洗菜煮饭。”
这些日子,何谐经常与夏晨泡在一起,帮夏淋做饭,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饭菜。
他们开始手拉着手,一起去逛街。
他们去到了,一个繁华的百货店,相互挑选着衣服。
何谐拿起了一件美丽的黑色裙子,说:“你试试看这个,你的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很漂亮的。”
夏淋穿了之后,果然显得性感成熟。何谐的眼睛就从来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他想:我以后,要是与夏淋结婚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每天每天都与夏淋待在一起。
他们买了大包小包的衣服,高高兴兴的领着回去了。何谐的左手拿着东西,右手牵着夏晨,夏淋的右手则在玩着手机或者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