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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画越回到岸汀阁的时候正巧看见苏沄蓦躺在贵妃椅上,日光暖洋洋地照耀下来,苏沄蓦头上的翡翠金钗熠熠发光,她微微阖着双目。
画越有些不安的朝苏沄蓦的方向走了过去,画越刚刚站稳,苏沄蓦就把眼睛睁开,说道:“你受伤了。”
画越一愣,她把自己受伤的胳膊往后藏了一下,说道:“没有,没事的小姐,我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画越取掉了戴在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薄薄的人皮面具上是一张方形浓眉的大汉脸,画越惨白的脸隐隐的透露出了些许不安。
苏沄蓦倏的一下起身,她走到画越的跟前,从头到尾把画越仔细的打量了,苏沄蓦对画越说道:“你动手了,有没有伤着你自己,我看看。”
画越黑白分明的双眸不断闪躲着苏沄蓦的眼神,她紧抿着双唇不说一句话,画越越是这样,苏沄蓦就越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刚才画越进来,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苏沄蓦就已经觉察到了,这点味道并不是说普通的擦破伤口就可以掩盖过去的。
就在苏沄蓦准备再一次质问的时候,苏沄蓦的身后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
“三小姐,我看着下午日头好了些,我想去城南买两批绸缎,上次老太太给我的绸缎,我觉得有些不够用了。”
是荷姨娘,苏沄蓦把手放下来,她转过身去,盈盈笑道:“荷姨娘的身体恢复的倒是好,这前几日我看你在床榻上,现在就可以走动了。”
荷姨娘被苏沄蓦这么一说,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掩嘴笑道:“大夫说了,我要经常走动走动呢。”
苏沄蓦看向荷姨娘身后的花翎,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苏沄蓦浅浅笑道:“既然如此,我和荷姨娘今天就去绸缎铺子,不过今日我的这个丫头犯了一点错。”
“早前老太太给我的绸缎硬生生的让她给弄坏了,我也想去城南买呢,今日就不带这个臭丫头了,画越!”
苏沄蓦转过身对画越说道:“今天你就在岸汀阁好好思过一天,我不回来,你不许走出这个院子半步,谁来也不许见。”
画越低了低身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知道了,小姐。”
苏沄蓦挽起荷姨娘的手臂,她暗暗的把住荷姨娘的脉搏,她的身子却有好转之象,不过这平稳的脉搏之下,却有一股湿寒之气的流动。
苏沄蓦心下想到,这荷姨娘今天是怎么了?前几日在病榻上,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今天突然间就要和自己出门。
苏沄蓦并不觉得这是荷姨娘的一时性起,苏沄蓦必须要打起十二分警惕才行,一招一步之内,这个苏府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荷姨娘和苏沄蓦出来以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苏沄蓦偏过头看着脸色微变的荷姨娘,她叹了一口气,对苏沄蓦说道:“我听说二公子回来了。”
苏沄蓦对荷姨娘说道:“难道你还没有见到二公子吗?”
荷姨娘挽了挽自己的鬓角,颇有风情的说道:“我前几日无法起身,这二公子回来我倒也没有见着一面,只是听闻府中的下人说,二公子征战四方,想必也是应该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儿郎。”
苏沄蓦心中冷笑,苏枫聂应该是和他母亲一样的好人。
苏沄蓦勾起一笑,秋水般的眸子里流过柔情,她笑了笑说道:“我那二哥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看你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今天晚上就不要一个人在紫薇堂里了,和我们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苏沄蓦把这话说完以后,她转头看向荷姨娘身后的花翎,花翎接受到苏沄蓦的暗示以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和她们一起去了城南。
“那个老婆婆可真是可怜。家里只有一儿一女了,儿子去参军了,女儿却被陷害至此,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是啊是啊,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天子脚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这么没有人性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听说她那个儿子是最近才回来的,就是雷家军,我还听说了很多军旅军营里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两个人的对话传进了苏沄蓦的耳朵里,刚开始她只是以为,在诺大的京城里像这样的乞讨的老人家太多太多了。
但是苏枫聂的名字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就代表这件事情她就必须要问一下了。
但是身旁还有荷姨娘,在这时候自己不好脱身,苏沄蓦悄悄地望向了一直站在身后的花翎。
苏沄蓦朝那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花翎聪明的很,她刚才也听见了这两个人的对话,只是荷姨娘的反应却好像充耳不闻一样。
苏沄蓦朝花翎比了一个手势,花翎心领神会的看向那两个人,三人便朝绸缎铺子走去。
苏沄蓦刚刚走进绸缎铺子里,她就一把拉住荷姨娘东看西看,苏沄蓦说道:“我看这绛红布匹配您的紧,这两天晦气事情太多,沾沾喜气嘛,穿上也颇显高贵大方一点。”
荷姨娘展露笑颜,她拿起绸缎布匹,细细的摸索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角也温情流动。
花翎也在此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出去了,所以苏沄蓦想到按照花翎的身手,迅速找到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情,现在只要在这个时候自己把荷姨娘稳住,不让她发现花翎不在。
果然不消片刻花翎就已经回来了,花翎回来以后,苏沄蓦也就不用费尽心思稳住这个人了。
等到把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忙完以后,约摸傍晚,她们三人才回到苏府。
苏沄蓦今天一天就惦念着画越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伤的怎么样,苏沄蓦直接就去了自己的岸汀阁。
苏沄蓦刚刚走进去,冷声说道:“画越!”苏沄蓦现在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她已经失去了一个碧落,另一个人她不想在失去,这个世界上,拥有一个知心人,太难了。
旁边的小厢房的门慢慢推开,画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点也看不出她有受伤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