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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倾月紧张地盯着他,他可是第一个品尝她手艺的人。
第一次下厨,自然希望别人夸奖的。
阎凌君脸黑如锅底,“厨房没水?你不知道煮饭要放水吗,硬成石头怎么吃。”
顾倾月愣了一下,咂巴着嘴,“原来你喜欢吃软饭呀,早说呀。”
阎凌君,“……”
吃软饭……
靠!
饶是休养再好的人,也忍不住爆粗了!
“这就是你做的饭?”
“对呀,第一次做。”
深吸几口气后,阎凌君很淡定地放下筷子,他就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抱什么希望。
淡漠起身,直接朝着小厨房走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趴在桌子上喝着香喷喷的小米粥,倾月很想称赞两句,手艺真不错,但是对上男子那黑沉沉的眸,她还是很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其实这真不能怪她,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做饭这种技术活,哪里轮得到她动手。
只不过,这万万人之上的圣子大人,应该也不用自己动手做饭吧,手艺怎么那么好?
鉴于对面男子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所以顾倾月很识趣地吃完饭去收拾桌子。
“明天去圣光学院。”
倾月才刚一步踏进大厅,就传来阎凌君平静无波的声音。
倾月脚步一顿,神情有片刻呆愣。
学院,相当于现代的学校,这里的人十四到二十岁,一般都会到学院学习。
为什么要到学院去?原因很简单,到了该入学的年纪不去上学,学做人学知识,万一不学无术成为社会败累,咋办。
而圣光学院,则是空间大陆第一大学院,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是圣天宗创办的学院,专门为圣天宗培养优秀人才。
当然,并非所有圣光学院的学生都能成功加入圣天宗,上万的学生中,每年能够成为圣天宗弟子的,只有十人。
竞争之大,可想而知。
饶是如此,为了那千分之一的机会,那些人也争得头破血流想要挤进圣光学院。
哪怕不能成为圣天宗的一员,能从圣光学院毕业,也会成为各方拉拢的对象。
“去干嘛。”她可没有去上学的远大志向,况且,以她的条件,估计连圣光学院的门槛都够不着。
圣光学院威名远扬,入学条件极为艰难,一句话概括就是有天赋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就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天才,而她这个被江家扫地出门的废物,似乎连一个都不附合。
阎凌君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你去学院还能做什么。”
“不去。”她讨厌上学。
虽然这里的学院和现代的学校的教学方式有点不太一样,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阎凌君双眼微沉,不悦的气息越来越明显。
顾倾月冷冷地回视着,突然想到什么,她吊儿郎当地坐了下来,“放心地去吧,你体内的那个东西,一个月内绝对不会苏醒。”
阎凌君眼色微变,看向倾月的目光深了几许,“女子无才便是德,有时候太过聪明并非好事。”
这个女人,痞痞的,有些许无赖,还有点狗腿,但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甚至聪明到有点可怕。
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底下,是了然一切的精光。
倾月咧嘴一笑,“多谢夸奖。”
若仅仅是让她去圣光学院,或许她猜不出阎凌君的目的,但是和皇宫那件事情联系起来,那就不难猜了。
圣光学院也有一头灵兽,照夜玉虎王。
若说铁角地狻龙和传说中的巨龙神兽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那么照夜玉虎王和白虎神兽则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
传言,神兽可以镇慑妖魔鬼怪,虽然只是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但是寥胜于无,阎凌君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他去圣光学院的目的,肯定是照夜玉虎王,把她拉上,估计是怕在他体内的那个恶魔突然醒来。
阎凌君淡淡地看了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倾月,沉声道,“圣光学院,有帮你衍生灵脉的东西。”
“什么?”倾月猛地坐直了身体,不得不说,这对她来说,诱惑很大。
随即狐疑地打量着阎凌君的脸色,这人说的是真是假,该不会是想诓她过去吧。
然而,看了半天,愣是没从阎凌君那张俊脸上看出点端倪,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道行太深了,她不是对手。
“是什么东西。”
“信不信随你。”阎凌君慵懒地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倾月。
倾月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可恶的男人,“我去!”
阎凌君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想跟他斗,这丫头还嫩了点。
实在是看不惯阎凌君那得瑟样,倾月忽地灿然一笑,“圣子大人,虽然我很不想打击你,但实在不忍心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灵兽对你体内的魔,没用。”
虽然她不知道他体内的那个魔是什么东西,但却能感觉到,不简单,哪怕是真正的神兽,估计都对付不了,更何况只是一些灵兽。
阎凌君俊脸陡然一沉,他当然知道没什么用处,但在这空间大陆上,灵兽已经是最高级别的兽类了。
除非,他能从这里出去……
看到他沉了脸,倾月心情大好,今天受的鸟气总算顺了点,还很有兴致地哼起了歌谣。
“亲爱的圣子大人,与其花心思在那些灵兽身上,你还不如想办法帮我衍生灵脉,或许我精神力提高了,就能帮到你了。”
吊儿郎当的话,令阎凌君心微微颤了一下。
亲爱的……
这三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对什么人都能说的,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更是惊世骇俗。
毕竟这里不是现代开放的社会,而是民风保守的古代。
倾月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还轻轻哼着小曲儿,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阎凌君突然有点恼怒,这种只能对自己最亲密的人才能说的话,她都是随便出口的吗。
“不知廉耻。”不悦地扔下一句话,带着一股不知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