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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不打算补偿?
“娘子,为夫告诉你!以后不准你跟那个平安医馆的小子说话!”
张玉堂两颗眼珠子冷冽盯着慕云裳。
“相公冤枉我,相公也看见了,是汪东来自己凑过来的…”
不知道为何,慕云裳急忙解释,“再说,我可没有主动引他说话。”
这个男人的心…
“为夫不管…反正为夫以后不会让你再见他…”
凑上去,张玉堂双唇含住慕云裳的樱唇,丝毫不给慕云裳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灼热,火辣的感觉,着实弄得慕云裳难受不堪。
此间正是九曲桥上,几个行人接近马车,张玉堂紧抱着慕云裳,飞快飞舞长鞭。
张家的骏马飞快疾驰,如同踩踏在云端之上的天马。
速度极快,掠过行人也就那么几秒钟,旁人无法看清楚马车之内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张玉堂紧紧抱住慕云裳,一边温柔甜蜜得向慕云裳索吻,一边霸道野蛮控制住驾驭马的缰绳。
张玉堂这样牛气哄哄的架势,能够做到两不误,慕云裳还真的服他呢。
不过玩归玩,眼下二人都在马车里头,若是搁到石头子没有看清楚的话,是极为危险的。
“相公,你该放开我了!”
慕云裳承认自己有些过于命令式的语气,也难怪她这样,她担心两个人的安危。
“不放!”
邪魅的一双明眸深情凝向女人,张玉堂紧握住她腰肢的力量加了几分。
疼得慕云裳几乎叫起来,“呀…你…”
好!你弄疼我!休怪我无情无义!
旋即,慕云裳两只手向张玉堂腰肢两侧探索而去。
趁着男人不防备,她狠狠掐进去,痛得张玉堂一顿儿龇牙咧嘴。
“知道痛了?”
当下间,慕云裳狠狠剜男人一眼,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真要知道痛那才好呢。
“当然痛苦…肾都被你掐疼了…今天晚上…就以娘子入药,给为夫好好补补才行。”
说话之间,张玉堂已经侵袭慕云裳不下二十个吻。
男人的口水留在她的鼻尖,耳后根,唇下,颈脖等处,如果张玉堂的唇舌深处有细菌的话,恐怕慕云裳早已被感染。
“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慕云裳才不会轻易屈服,如果轻易屈服,她就不叫慕云裳。
等待着张玉堂的,则是慕云裳狠狠得加倍得施加他身上好一阵儿得狂掐。
那一瞬间功夫,张玉堂任凭慕云裳狂掐,他着实忍着,忍得极为辛苦。
张玉堂竟然恍惚足足好一会儿,他此刻的心底想着,如果能够被娘子掐一辈子的话,他也是愿意的。
见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侮辱她慕云裳,她慕云裳是何人,当下间两只指节猛掐点张玉堂腰间的笑穴。
霎时间,一路疾驰的马车摇摇晃晃狂奔着,若不是慕云裳下意识拉住缰绳,说不定就要往街边的一幢茅草屋撞去。
撞坏人家的茅草屋或许不要紧,赔赔钱了事儿,要命的是不小心撞到了人,这可是要送官法办的。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求求你…给为…为夫…解开…”
此间张玉堂万万没有想到,娘子竟然还会那武林中人极为厉害的高深莫测的点穴之法。
任凭张玉堂一个人独自苦学武学这么久,也终究无法探究点穴这样高深门径一二。
“真的知道错了?”
扬起马鞭的慕云裳百无聊赖得斜斜瞥男人一眼。
张玉堂早已笑惨,“哈哈…哈哈…求求娘子解开吧…为夫不敢…”
“你说的…”慕云裳点点头,旋而伸出手去,摸到相应的笑穴,轻轻一点,相公笑声果然止住。
连张玉堂也不敢相信娘子点穴的鬼斧神工,他忍不住挨近她,似乎在套近乎,“娘子,你懂医术之外,竟然还会点穴,到底师承何人?现在可以告诉为夫了吧…”
“告诉你…”慕云裳摇摇头很是无奈,“除非相公把你的一切秘密来与我交换,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明明知道这是断绝不可能的……!
很明显,张玉堂的态度,依旧是咬着银牙不对她说道的。
“算了,我本没有打算你说的,我也没兴趣。”
比起之前的俏皮无奈,慕云裳的声音凭空多几丝清冷。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张玉堂的心,也变得凉飕飕至极,他正在考量该不该告诉这个女人。
终究还是时间不对,告诉她,太过贸然!
张玉堂深信一个人陷入危险绝对要比两个人陷入危险来得安全。
这般胆大妄为又欠缺理智的蠢事,心性远超同龄人成熟老练的张玉堂绝不会做的。
既然她不想听,那就说明他也没有继续说清楚的必要,张玉堂转移话题似的捂住腰部,“娘子,为夫的肾都被你掐疼了?你打算怎么补偿?”
“补偿?还要补偿?要怪只能怪你自个儿的肾太弱——”
如此一说,慕云裳身为一个女人,很明显是在挑战男人的权威不是?
这般话语,只要是个性子火热的汉子听了,绝对会发火。
更何况是眼里容不得一丝尊严被侵犯的张家玉堂?
张玉堂反而勾唇对慕云裳笑笑,“娘子,怎么?不打算补偿?”
“补偿……”
突然之间,慕云裳眼珠子瞥到车外,有个杀猪壮汉正对着案板上的猪肉进行切割。
硕大的猪肉顶上人的脑袋五个大,这样肥大的猪浑身毛茸茸长着倒刺一般。
“那是野猪!”
张玉堂顺着慕云裳的眼光凝望而去。
“野猪?”
慕云裳寻思着野猪的肉质虽然粗糙一点,可野猪的猪腰子还是不错,纯天然的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头,一定很有营养。
然后,慕云裳一声不响下去,张玉堂想要叫她也来不及。
“娘子你干什么去?”
剑眉深深一皱,张玉堂暗暗腹诽:这个该死的女人该不会要把野猪肉买回去,野猪肉肉质太柴,送给人都没有人吃的。
待在马车之上的张玉堂却听娘子对那个屠夫说道,“老板,野猪猪腰怎么卖?”
“猪腰?不值得什么钱?你想要就送你吧。”
杀猪壮汉摆摆手,很快拿起油皮纸儿,抓取两块猪腰子就塞到慕云裳手里。
杀猪壮汉还考量着要把这些猪下水寻思这个地儿扔掉,竟然有人愿意要,那就送给她得了。
“还有,猪脑要不要?只算你一个铜板。”
杀猪壮汉舍不得让慕云裳离开,眼看时间不早,该早点收拾起来回去吃饭,婆娘和孩子都等着自己呢。
“一个铜板?”
慕云裳心想,这敢情好,一个冰糖葫芦都不止一个铜板,她果真从袖子摸出一枚铜钱,“好。成交!”
旋而,慕云裳将屠夫替自己包好的猪腰和猪脑一股脑儿攥在手里。
慕云裳摇晃着油皮纸中的猪腰子,得意得冲张玉堂道,“相公,你不是肾疼么?猪腰补肾啊,以形补形,很适合你…”
“娘子,你好生大胆,你这是变着反而骂为夫是猪啊,好啊,为夫猪,那你就是猪夫人,将来还要生几十胎小猪猪的大母猪…”
“张玉堂!你大爷的…去你的…!”
没等张玉堂话音刚落,慕云裳就将手中包着猪腰猪脑的油皮纸扔张玉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