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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张百忍,是一个老实憨厚的农民,平时与众人交往,从不与人交恶,凡事总是让着别人,可是,有一次,他的媳妇被人欺侮,这个张百忍即刻怒发冲冠,奋不顾身与恶霸搏斗。最后,这恶霸被他制服了。人们说,张百忍,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自己的媳妇被人沾染了。”
周升狗听了,明白了文可思是在怂恿自己攻击李金豹。自己身材矮小,年纪又大,肯定不是李金豹的对手。既然媳妇提出来了,不执行也不行。连声喔喔了几句,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
“好了,你去准备,把衣服装好,等下我们回家。”文可思吩咐。
周升狗听了,转身走了。
这边,胡天健回到大队,与罗义江谈论许久,才睡觉。
次日早晨,胡天健吃了早饭,几个学生赶到初升大队,李金豹也来了。
一同来到中影山,胡天健说:“几个同学继续找石碑,我跟李金豹大哥把已经弄起来的石碑送到路边去。”
因为抬石碑需要肩膀承重,这个安排是恰当的,几个学生表示赞同。
胡天健拿了一根绳子和一条扁担,对李金豹说:“大哥,我们去抬石碑。”
抬石碑,就可以到大路上去,就可以见文可思了,不用请假和玩花样。日夜记挂的事情,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李金豹暗自高兴。
从中影山出去,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往铜牛岭,一个,是往荒山去的路上。按说,往铜牛岭,就是最近的,往荒山的路,就比较远。不过,到那里,距离学校近。
绳子绑好石碑后,李金豹说:“胡天健,你在后面,我在前面。你的个子高,在后面好走路。”
“嗯。”胡天健表示赞同。
抬起石碑,李金豹就往荒山的方向走。
“李大哥,你走那边?”其实,胡天健已经踩点好了的,就算李金豹不走这路,胡天健也是要求走的。现在李金豹主动要走这条路,胡天健就顺手做个人情。
“呵呵,你不是要把这石碑送到学校吗?这边出去距离学校近呢。”李金豹边说,边走。
“呵呵,你怎么知道这边有路呀?”胡天健问。
“我咋不知道,我来过呢。小时候,这里很有的。”李金豹解释。
“嗯,那好,就走这路,到时候往学校搬运也方便些。”
山路崎岖,两个细心走,用了不少时间。刚一出来,胡天健就看见路口那边有人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女的就空手走在后面。
那不是文可思,又是谁?
这时候,李金豹也看见了。
把石碑放在路边,李金豹把绳子拿出来,递给胡天健说:“胡天健,你先回去,我再这里解手,回头再去。”
呵呵,支开我了。胡天健说:“嗯,那好,我先走了,把石碑绑好,等你。”
“嗯,好,等下我就去。”
说完,胡天健拿了绳子转身走了。
李金豹躲避在路边的树丛里,等待文可思的到来。
文可思呢,走到将近中影山下来的路口,不见李金豹,对周升狗说:“升狗,我头有点疼,休息会儿。”
漂亮的媳妇说要休息,周升狗当然是接受的。开始出门的时候,周升狗担心李金豹出现。现在都进上山的路口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不过,也不知道李金豹是那的人,说不定就是铜牛岭的。万一这时候窜了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周升狗坐在文可思的身边,心里想着如何请示文可思尽早赶路,有不好催促。
文可思坐在石头上,向前面张望,盼望李金豹和胡天健出现。
咋还不来,说的好好的。这个胡天健,莫非有是事情缠身,来不了了,那我文可思就只有死了。
这边,李金豹躲避在树立里,只看见眼前一段路,文可思在视线以外。刚才明明看见文可思来了,咋不见过来?莫非她也看见了自己?回去了?
哼,不能让他们跑了。
李金豹这样一想,即刻冲出树林,往前望去。
其时,这是一条山脚下的小路,里面是一条水沟,外面是高低不等的水田和旱地。弯弯扭扭的。文可思坐在石头上,被水沟边上的树枝挡住视线,没有被李金豹远望的视线看见。可是文可思却透过树枝看见了李金豹。
就要实行计划了,文可思的心突突地跳起来。
很快,文可思就压迫自己镇定下来,对周升狗说:“我们走吧。”
李金豹纳闷之时,正准备前去追看,忽然看见李金豹和文可思站了起来,变戏法似的站在自己前方不远处。
哈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李金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文可思站着不动,拿一双美丽的眼睛看李金豹。李金豹心里无端地生出几分害怕,看了文可思一眼,看不懂文可思的表情,但认定文可思并不害怕,即刻生出几分勇气。
李金豹走到两人跟前,色眼看了文可思,对李金豹轻蔑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摸样,要不要我撒泡尿你照照?”
周升狗一听,憋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说。
李金豹走近,用手中的扁担指着李金豹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还不给老子滚!回去赶紧去乡政府与文可思离婚,否则,下次叫老子看见你,打断你的腿!三天之内不离婚,老子去烧掉你家!”
可怜周升狗被这一吓唬,尿从裤裆里流了下来。正准备走,但想起文可思早晨对自己教导的话,不免向文可思看去。
文可思见周升狗望过来,做出委屈的样子,又憎恨地望了周升狗一眼。
李金豹看见周升狗与文可思眉目传情,不仅火冒三丈,也望文可思。
文可思与李金豹眼睛对接,传去绵绵秋波。
这一传,把个李金豹糊弄的浑身发软。
“你还给老子滚!”李金豹又是对一声吼叫。
“我……我……”李金豹看着文可思,想走又不舍得。
这个周升狗,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难怪四十岁了,还没有媳妇。自己早晨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话,就是没能激发他的自尊意识,自己难道就如此失败,命运如此残忍,注定要死吗?文可思伤心之下,泪水刷地一下流了出来。
周升狗看见文可思流眼泪了,突然勇气喷发,对李金豹说:“她是我媳妇,你凭借什么叫我滚?”
“呵,敢与老子顶嘴?”李金豹抓住周升狗的领袖,只一用力,把李金豹推了个仰面朝天。
周升狗爬起来,从篮子里拿了一把柴刀,就向李金豹砍去。
李金豹岂是等闲人物,看见李金豹挥舞柴刀砍过来,连忙扬起扁担当头打去!
周升狗头上受了一扁担,头疼的厉害,但也并未畏缩,却是更加凶狠地挥刀看杀。
人们说,老实人一旦愤怒,就会更加残忍。只见周升狗挡住李金豹再次打过的来的扁担,矮小的身子瞬间窜到李金豹的身前,一刀砍在李金豹的大腿上。
顿时,李金豹的大腿血流喷出。
同时,周升狗也是用力过猛,被李金豹一扁担打去,顺着被打倒扑在地上。
怒火中烧的李金豹,顾不得浑身疼痛,一心挽救在美女文可思面前丢失的光彩,抡起扁担,朝周升狗的背脊上狠狠地打去!
“啊——”周升狗发出凄厉的惨叫。
其时,有几个在对面山洼里耕地的社员,听见惨叫声音,跑出来一看,见有人打架,急忙跑过来。
这边,胡天健到了中影山,对李新苗说:“李金豹那人也不咋的,抬了一石碑,就说要上茅厕。鬼知道是真是假。石碑弄了这么多,我看还是先送到路上去。要不,我们就抬一块过去,等下起过来,等李金豹也不是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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