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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闺女说爱也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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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闺女说爱也谋略

    胡玲见到弟弟来了,欢喜的很,有是倒开水,又是搬凳子。曾介魁也刚好在家里,又是叫母亲炒豆子和花生吃。母亲虽然不舍得,但是看在媳妇的面子上,还是把留着过年和种子的豆子和花生拿出一部分。

    正互相问候时,王君鹅来了。看见胡天健在,笑说:“胡指挥,您也在呀?”

    “嗯,我来看看姐姐。”

    “也真是巧,我也来找胡玲嫂子呢。”

    “快,吃豆子和花生。”胡玲招呼王君鹅。

    花生和豆子平时是很希罕的,王君鹅看见盘子里也不多,也不好意吃。坐下来,拿了一颗花生,还没吃,就对胡玲说:“嫂子,我来问问,你们后勤队有没有鞋子提供给我们?”

    “鞋子有呀,这个恐怕要王支书批准的,我也不好做主的。”胡玲笑说,显得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找你要的,只是问问有没有,我好去王支书那里申请。”

    “有的,草鞋就跟多,布鞋就不多,也就十几双的样子。”

    胡天健感到奇怪,问:“什么鞋子,姐姐你专门做鞋子了?”

    “呵,嗯,王支书叫我在大队成立一个后勤小队,把那些不能参加冬修的劳力组织起来,做鞋子斗笠、蓑衣等。”胡玲回答。

    “呵呵,这还真是个好办法。”胡天健笑说,“人尽其才,才尽其用。”

    “什么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王支书是说我怀孕了,才想起这样的事情。”

    “也是,”王君鹅接嘴,“上次我与王支书说起突击队的鞋子破的很厉害,也没时间做的,所以王支书就想到了这事。”

    “呵呵,还是你的功劳。”胡天健笑说,“诶,你应该是突击队队长吧?上次,王支书在乡政府说起这个职位,我就推荐了你。”

    王君鹅不要意思地低头,谦虚说:“其实我也没有为集体做什么贡献,承蒙上级的考验,把我安排到这个职位。”

    “你的工作能力很强的,又积极,是个合适的人选。你要继续表现自己,争取更大的前途,多为合作社做贡献。”

    “嗯,胡指挥,我知道了。”王君鹅在这个比自己小的上级面前唯唯诺诺,心中巴望胡天健再为自己安排一个好的工作,比如说老师、医生、售货员,这样,自己就可以脱离体力劳动了。

    随后,几个人又谈了几句关于胡天健家里的事情,胡天健说自己好多时间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自己工作忙,到了家门口也没有时间回去。说起家里,胡玲就想起了文新根,心里就有阴影,不大说话。王君鹅看见胡玲不高兴的样子,以为是累了要睡觉,站起来说:“胡指挥,您坐,我回家了。”

    “嗯,好,我也要走了。”

    说着,站起来,对曾介魁说:“姐夫,这个是技术员秦望华,麻烦你今晚安排睡觉。”

    “嗯嗯,好,我安排。”曾介魁也不考虑,随口答应了。

    “那好,我走了。”胡天健也不管怎么安排,就转身走出房门。

    胡天健的意思,是要跟王君鹅一起走。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就错过了。

    走到外面,漆黑一团。

    王君鹅跟着胡天健出了门,看见胡天健站在门口,说:“胡指挥,你好走。”准备等胡天健走了,自己再走,这样表示礼貌。

    就这样走了,胡天健心中不忍,站着不动。

    “胡指挥,你不认得路么?”

    要的正是这句话。胡天健说:“嗯,来的时候天还有点亮,现在却是漆黑一团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还怎么认识路,要是在自己的村子,还能摸着走,现在却是寸步难行。”

    王君鹅扑哧一声,掩口笑了,走过去,说:“嗯,真是的,生地方难走路。您要去哪里?我送您去。”

    胡天健以一个干部的身份来胜利大队指导工作,自己送她去支书家,是不回有问题的,别人看见了,也不难解释,何况走路上也没做什么。

    再说,这样一来,也可以与他套近乎,将来也好他帮助自己改变处境和地位。

    “我去大队部睡觉。”

    “嗯,好,您跟在我后面,注意不要摔跤了,路上石头很多的。”

    说着,王君鹅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照看胡天健。

    王君鹅的家在东面,大队部在西面。路也是很远,不过,有一条近路可以去大队部,只是路在山脚下,比较偏僻、阴森,晚上走的很少。

    虽说夜晚少男少女一起走,因为胡天健的身份被人看见不怕,但是,多少王君鹅心里还是有点的顾忌的。再说,从这小路去,大路回家,也节省时间。

    于是,王君鹅就带着胡天健走小路。

    虽然说是黑,可是,这时代,人们黑夜走路习惯不照明的,天黑也可以走路。王君鹅走的不快,胡天健就难了,几乎是一寸寸地往前挪动。

    “怎么了,不熟悉路了?”王君鹅问。

    “嗯,是有点不习惯,天这样黑。”胡天健抱怨,“要不,我们回去叫姐姐弄个火把来。”

    “算了吧,被去麻烦她了,我们趁黑摸摸,也不远。”王君鹅也不想招摇。

    看见胡天健那寸步难行的样子,王君鹅急了,伸手过来牵胡天健:“来,你牵着我的手。”

    胡天健心里一直在想如何突破,此刻得到王君鹅要牵手的指令,赶紧把手伸过去,与王君鹅的手捏在一起。

    由于繁重的体力劳动,王君鹅的手上布满了茧子,捏在手里,感觉不是很爽。可是,王君鹅作为第一性感美女,除了手上的茧子外,热乎乎的手心,还是相当诱惑人的。一股子热流涌进胡天健的心上,扑鼻的清乡令人陶醉。

    跟在王君鹅的后面,胡天健突然想起王君鹅的性感身材,一股性冲动涌上心头,如此强烈,抑制不住,张开双手把王君鹅抱住了。

    王君鹅惊慌失措,心脏咚咚地跳动,也不知道推开,木然站住。

    棉衣很厚,胡天健让开棉衣,搂住王君鹅的头,嘴巴就凑上去吃她的嘴巴。

    王君鹅的嘴唇厚,温暖,胡天健吻的滋滋响。

    片刻后,王君鹅反应过来,用手去推胡天健的胸膛,同时嗔怪说:“胡指挥,你做什么嘛,不要……”

    “王君鹅,你实在太美了。”胡天健赞美。

    “我还是闺女呢,您是上级,不要啊。”

    “我要的就是闺女!”胡天健摸着王君鹅的屁股,嘴巴在王君鹅的脸上狂吻,发出恬不知耻的口号。

    “你是上级,不要犯错误哦。”对于胡天健,王君鹅不敢,也不忍心说更加难听的话。关于干部霸占妇女和闺女的传说比比皆是,王君鹅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虽然不愿意被玩弄,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如果是其他的干部,她就会有所防范,但是对于胡天健,她是喜欢的。如果被胡天健霸占了,就想办法让他永久霸占,做他的媳妇。

    “我不是犯错,我是喜欢你。”胡天健哄骗说。

    “你还在读书,而且你还小,比我都小呢。”

    “小什么小,我们同年的,今年十七岁吧?”

    “女子十七岁都是老闺女了,男子十七岁正年少。”王君鹅再不制止胡天健乱摸乱吻,试探胡天健的心思,是真的想娶自己呢,还是玩弄自己。

    “男子十七岁正是年少,闺女十七也是一支话,你没有听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吗?”

    “什么一支花,我们这里很多都是十五岁就出嫁了的,过了十八就很少了。”

    “其实,闺女在十八采摘是最科学的,因为这时候,闺女身体发育就完全成熟了。”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现在也不想说婆家,——总是有人来我家说亲,我就是没考虑。”

    言下之意,就是说,自己的眼光高,漂亮,有资本,在找更适合自己的男人。

    “听说大学都没有考的了,去年上大学的人都放回来了,我打算不再上学读书了。”胡天健按照王君鹅的希望说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哄骗到手再说。

    这话说到王君鹅的心坎里去了,喜欢地说:“其实你现在都在乡政府做干部了,读书不读书还不是一样。大学里读书很危险的,我听说许多大学生都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农村劳动呢。”

    “嗯,这个我也是了解,现在我们国家重视工人农民,不重视读书的人。”

    “就是,读书有什么好的,没见表扬读书的知识分子。”

    此刻,胡天健的手已经从王君鹅的棉衣下面伸进去,摸到了王君鹅的肥大的奶子边沿上。

    这下,王君鹅就不肯了,双手胡住奶子,说:“胡天健,你是玩我吗?”

    “什么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呀。”胡天健假惺惺。

    “你要不玩我,真的喜欢我,就先不上学了,再托媒人来我家说亲。”

    话说到这个份上,胡天健摸也不好,不摸也不行。摸吧,自己要回答娶她为媳妇,不摸吧,心里痒痒的难过。

    趁了这个时间空隙,王君鹅迅速把胡天健的手从里面推出来,说声走吧,就拉着胡天健的手走。

    胡天健也不好再强抱,后面走,心疼说:“看你这手,都糟蹋成这样了,手掌上满茧子。”

    “有啥子办法,整天挖山的,能有好手吗?”

    “你先忍耐一下,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为你安排个不用生产劳动的事情做。”

    “老师医生都满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不用参加生产劳动。”

    “只要留心,机会多的是,比如说跟我来的秦望华,她就是跟着我四处走动,计算计算,也不用劳动的。”

    “她是哪个干部的家属呀,她真的会计算吗?”

    “她今天跟我在研究水库的建设,有实际水平的。”胡天健回避了王君鹅的疑问,把话题岔开,“你平时要注意在干部和社员们中的印象,有机会的话,我也好提拔你。比如说这次建设水库,你要是有特殊的贡献,就好办了。”

    “什么叫做特殊的贡献呀?”

    “你知道,你们胜利大队泉水少,如果发现了更好的灌溉办法,或者说找到了泉水,不用修建水库,就是特殊的贡献。”

    “今天正修建的水库上游就是个泉水洞,不然怎么有那么大的水下来,在那里建设水库?”

    胡天健似乎有所醒悟,说:“我说今天我在视察的时候找水库的源头,就觉得这水有点奇怪,怎么那么清澈,原来是泉水。只是这泉水太小了,要是大些,就好了,或许不用修建水库了。”

    王君鹅很失望,嘀咕说:“其实,水库那边有泉水的,或许我们这边的泉水是那边分流过来的。”

    “你说的那边的泉水在哪里?”胡天健一下子来了精神。

    “知道在哪里也没用,那边不是我们乡的,是红牛乡的。”王君鹅不无叹息。

    “这个也说不定,或许有办法的。”胡天健感到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