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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双手还按住膝盖翘着屁股的杜秀秀一抬头,噗通掉进水里,几口凉水灌进就站不起来了,巧娘忙着扑过去,被水一湿,胸前两颗红枣更是隐约可见,她手忙脚乱不忘骂:“还看,过来帮忙啊。”
杨德财哦了一声,趟着腰深的水跑过来,抱住秀秀白皙的屁股拖到岸上,旁边巧娘呜呜的就哭,伸手使劲的拍杨德财的后脑勺:“你个损八辈子的,人家还是姑娘啊,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剪了你裤裆里那玩意,赶紧对嘴啊。”
她说的就是人工呼吸,杨德财有点为难:“你来吧,她醒了看见该上吊了。”
巧娘再次偷袭他后脑:“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屁股都看遍了,亲亲嘴有啥不行,快点。”
地上平躺的秀秀裤子已经被巧娘拎上去,盖住了小肚子以下,杨德财按着她滑溜的肚皮贴上嘴,没犹豫就使劲的吸允,好半天才起来喘口气,再次附身……
巧娘一把拎住他领子:“损犊子,我让你人工呼吸,你亲个没完,你到底会不会?”
杨德财:“不会。”
巧娘抬脚就要踹,杨德财:“你会你不来。”他哪会什么人工呼吸,落户到村子里,现在就连住处都没有,还寄宿在老李家二儿子那,两口子去城里打工要年底才回来,看房柴火管够,但是没钱领。
巧娘真被他气死了,心说耽误这回功夫,若是秀秀有啥三长两短,她绝对会跟村长说将杨德财赶出村子,撸胳膊挽袖子,巧娘捏住秀秀的小嘴,将自己的大嘴凑上去,也亲了好几下没反应,禁不住抬头问杨德财:“没错,我看电视上就这样的,怎么不醒啊?”
“要不我再试试?”杨德财回味起秀秀弹性刺激的嘴儿禁不住问。
巧娘:“滚一边去,赶紧想别的办法。”
“有了,在胸前压一压,将水推出来,李老二没搬走的时候我看过电视,就俩手一压就行。”
巧娘:“行,你有劲你来,但是别乱摸,就在中间那地儿。”
杨德财深呼吸,学着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将两手放在秀秀俩肉球中间,尽管如此,手背也传来一股子温热柔软,还弹弹的,他用力下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咳咳咳咳……”
这招真奏效,秀秀咳嗽着喷出一股子水,身体开始动了,巧娘打开杨德财挪移位置的手抱起秀秀:“哎呀死丫头你吓死我了,快起来。”
杜秀秀咳嗽两声张开眼,正迎上杨德财的一双眼睛,她眼睛一闭更剧烈的咳嗽起来,巧娘能不明白这是姑娘害臊,挥挥手示意杨德财赶紧滚蛋,后者意犹未尽的搓搓手,起来走了。
他趟着腰深的河水再次回到南岸,刚才本是被俩女的说笑声吸引过来的,但又怕一个大男人吓到二人,当即一个跳跃窜到河对岸,十来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小菜,脚步一顿后,杨德财藏身在中央树塘子里的垃圾堆那,这大坑是村里的垃圾焚烧点,有许多破烂都被扔到这。
有垃圾自然就有蚊虫蛇鼠,他扒着荒草眼睛瞪圆,正美美的偷听秀秀在问巧娘说男人那玩意长啥样,突然屁股上一股凉意游过,回手一把捏住那过路的土蛇,这玩意在农村的草甸子常见,毒性不大喜欢吃苍蝇蛾子,被杨德财抓住后用尾巴缠住他手腕还在用劲。
很自然的,杨德财施展了一下炼化术,一个新奇的发现把他吓一跳,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可以内视了。
蛇的身体竟然五脏俱全,肌肉被骨骼撑着,近乎三角的蛇头嘴边几根蛇牙连着毒腺,但干瘪的厉害,杨德财可以透视一般,看到那毒槽里空空的没液体,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奇心起,反正是一条蛇,他没太在乎,顺手施展炼化术,将堵塞在蛇嘴毒腺中东西瞬间化掉,嗤……被刺激后,土蛇竟然喷出了一股,浑黄的毒液顺着尖牙滴落……
嘶……有点意思啊!
内视加上炼化,竟然能治愈蛇体内疾病,人呢?
他抖手扔掉土蛇,回头正看见秀秀撅着嫩白晃眼的屁股冲巧娘显摆,只是一入眼,杨德财就可以肯定,秀秀小肚子里有个疙瘩……
好心没好报,杨德财趟着水回到南岸,坐在草丛里郁闷半天,随即心神再次被刚才的试验吸引,他看到草丛里有只兔子……
回到村子里已经是下午,饿极的他从厨房找了俩馒头凑合吃一口,馒头一贴嘴他立马想起秀秀温热酥麻的小嘴,顿时满口津液,俩馒头没咋地就下肚了,梆梆……屋外的门被狠呼呼砸两下,传来巧娘的声音:“杨德财你给我出来。”
糟了,这娘们找上门了,不会是秀秀又跳河了吧?
他颤巍巍的走到门边,没开,冲着外面喊:“我没穿衣服,有事你外面说就行。”
巧娘:“大白天的光腚不丢人?你怕我不怕,开门,不然你让我说我真说了,今天中午在鱼池……”
哐当……门开后杨德财一把拉进巧娘,捂着她的嘴低声说:“喊什么,满屯子都知道你高兴是不?”
被捂住嘴的巧娘呼呼喷热气,靠在杨德财身上似乎很舒服,哼唧一声后杨德财突然放手,感情自己胳膊将人家前胸勒的紧紧的,难怪两团东西软绵绵的。
巧娘:“吃够了秀秀便宜,又惦记我巧娘是不是?说,今个在河边,你就只看见了秀秀,我的……你看没看见?”
杨德财眼睛一番:“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怕这个。”
“放屁不是?”巧娘不算黑的脸蛋紫红一片:“那也不能给你白看,现在给你选,一,我去村里的大喇叭广播一下,就说你杨德财偷看两女人光屁股,二,你不能白看,让我也看看你那……”
杨德财捂住裤裆,这才明白巧娘来的意思,“你这明明就是趁火打劫吗?”
巧娘歪斜着眼,用伤人的眼神瞟向杨德财下身:“不会和打猎的老孙头一样被黑瞎子给舔了吧,真可怜,早一百年去伺候娘娘还能混个温饱,啧啧啧。”
这年们眼神太寒蝉人,杨德财:“脱就脱,但是记住,只需看不许摸。”
他将腰带解开,把裤头和外裤一把褪下,黑乎乎的毛发外一根让人嫉妒的东西啷当在那,巧娘只是一眼就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将下唇都咬出俩印子,没等杨德财提上裤子,她伸手按住腰带:“长相还行,可惜是个瞎货,哪有见到女人不直楞起来的,我看你该去城里医院看看了。”
巧娘也就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过杨德财对她没兴趣,弱势换了杜秀秀兴许还行,他抓开巧娘的手:“看也看了,扯平了,你今个来还有啥事?”
巧娘:“你也是个爷们,来村里都一年多了,老这么晃荡着不是个事,我巧娘心热,正想给邻村的孙小红介绍个对象,但是他爹老孙头被黑瞎子舔了以后苦了半辈子,跟我说要让女儿找个好的,明白不?”
“关我什么事?”
巧娘:“榆木疙瘩是不是,老头没那玩意,老婆都跑了,他能让女儿掉火坑里,万一找个和绣花针一样的不是后悔一辈子,我就寻思着过来看看你,行了,我回去跟老孙家人说,你裤裆里的货还行,就看人家同不同意你是个跑腿子。”
她说完忽然扒拉了一下杨德财裤裆:“砸还没反应,不是个不中用的吧?”
孙小红杨德财见过,是个城里回来的漂亮女人,听说是不同意老板在身上动手脚,被辞了回来,他暗自点头后不耐烦的二次脱下裤子,伸手撸了两下,每天都硬邦邦的东西,今天在巧娘面前可能是紧张缘故,就是软趴趴的。
巧娘咯咯笑个没完,“行了,我走了你慢慢撸。”
杨德财抓住她热乎的手:“你帮一把,绝对好使。”
手一碰上杨德财的根子,巧娘突然打个冷战,心说这家伙,软的就和丈夫极限时的差不多,这若是……
想着想着,手就挪不开了,手拿把掐的上下撸动,偶尔还磨蹭一下前头,真别说,十来下后,茄子种一样的竟然都握不住,巧娘身上燥热,俩腿有些打晃,心说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躺着,哪站的住:“哎呦不行了,我得坐下。”
木凳就在旁边,巧娘坐在上面算是勉强撑住了身体,俩腿紧紧的夹着,随着手上的节奏还相互磨蹭一下,每一下都能挤出一股水,热乎乎的把裤子都弄湿了。
杨德财趁她不注意往前一挺,戳到巧娘的嘴上,后者眯着眼抬头看看,红唇白牙慢慢张开就要含住,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
这一下让俩人手忙脚乱,杨德财提着裤子窜到厨房整理,巧娘赶紧将手心的粘乎东西在身上蹭蹭,起身开门就出去,正迎上三个女的,为首的就是小卖店的张寡妇,一见面就冲巧娘伸手还比划着:“服了吧,认赌服输,我都说了有这么粗这么长你还不信,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