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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猎顿时露出着急模样:“啥事?都十几年没见到我了,你不想?以前被窝里……还记得那次不,我俩打猎换回来的两块钱,你为了打发走姑娘想和我那个,就塞给她让丫头去自己买吃的,结果咱俩弄完了去合作社找这丫头,她买了一包椰子糖坐在道边吃,腻的回来喝了三大瓢水。”
“还不是你,大早晨的还要加个班。”水莲说完脸上的喜色渐渐消逝,换上冰冷的神色:“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都不是年轻人了,以后那档子事少弄两次为好,一是为了身体好,再说也让人笑话。”
孙老猎义正言辞:“扯蛋,咱俩是有证的人,两口子被窝里热乎谁管得着?趁着现在还行不弄几次,等到炕都上不去了,让孩子帮忙身后推啊?”
水莲扑哧笑出来:“滚一边去,你想的话自己用手弄,我现在不想,若是你觉得自己没意思就去城里找女人,我听人家说,一百块就可以随便玩儿。”
孙老猎真碰上个不开窍的,当时就想来硬的,一手搂住水莲的柳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肉团,刚捏了一下就被水莲的冷眼给吓退了,孙老猎带着恳求神色:“莲儿,你不能这样啊,以前骑在我腰上哼哼的时候你都忘了,那次你把我肩膀都咬坏了……”
“我不想提以前,手拿开,过几天再说。”
孙老猎当即蔫了,气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后灵机一动,心说狗骚跑断腿,人骚累断腰,我就不信你才四十,就不信你不想?
他叹口气:“行,反正俺今天也不是很想,再说这里也不安全,过几天再说。”他说完起身走到两米外,解开腰带抓住根对着远处哗哗就尿。
水莲脑中闪过半截的小胡萝卜,不耐烦的转过头不看,忽然,她愣了一瞬,男人硬的时候尿尿都能喷上二楼,残疾了自然撒尿砸脚面子,这孙老猎这会儿居然是高射炮,不可能啊,一个半截的还能轰飞机?
她猛然抬起头,目光撞上孙老猎那根新生的长长东西,它正挑着向上,七十五度角对着远处喷灌沙地,将小石子和细沙冲出一溜沟。
“啊……”水莲拉着长声见鬼一样捂着嘴,忽然,她冲向孙老猎,将其按到在地面……
孙老猎得意的根部不还手不拒绝,躺在地上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女人翻看自己的武器,水莲一脸惊讶,仔细翻看后仍带着狐疑神色一把按住老头脖子,“说,咱俩第一次时我穿的什么颜色裤衩?”
孙老猎明白了,心说她一定是以为自己是假的,当即嘿嘿一笑:“扯蛋,第一次你哪穿了。”
水莲心中点头,但掐着脖子的双手没松,随即再问:“除了在家里炕上,我俩最多的是在哪里?”
孙老猎咳嗽两声:“你别使劲啊掐死我了,最多的当然在林子里头,你最喜欢野外弄那事,哎呀不用证明了,我就是你男人,这玩意是后来治好的。”
水莲惊喜松开孙老猎,俩手握住他腰下摇摆的大蜡烛,眼内忽闪忽闪的,几秒后迅速解扣子脱牛仔裤,孙老猎一惊:“别,这不行,到林子里安全。”
“来不及了。”水莲抬腿坐到孙老猎腰上,将久别重逢的东西狠狠套~入,孙老猎一阵咬牙,“等会先别动,太干了有点疼。”
水莲不管那个,动几下就滑了,她颠簸着左手拿枪对空放,右手转着绳套,“摇起来,牛仔们,西部是属于我们的。”
孙小红睁开蒙松的凤眼擦擦嘴角,刚才做梦在漫天钞票下帮杨德财打~枪,她起身来到里屋锁好门,到炕上找条干净内裤换上,顿时舒服了许多。
出来后看看时间,都已经十二点了,也不见父母回来,孙小红忙着烧水煮饭,这几天大鱼大肉的吃得好腻,干脆弄几个凉拌菜改善一下,哐当,铁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巧娘急匆匆跑进来。
孙小红开门迎出:“巧姨,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巧娘拄着膝盖喘口气,领口内两只肉兔忽大忽小的膨胀,她咽口唾沫指着屋里:“快点,让你爹带着枪去李天来家,小哑巴掩住了。”
掩住,就是被鬼迷的意思,农村以前经常有这事发生,多半都是被叫做黄皮子的东西作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虽然有点荒唐古怪,但是宁可信其有啊,孙小红经常见,当即就反应过来,这是要让老爹帮忙驱赶。
这世上有一种人能辟邪,就是阳气十足的爷们,除此,那就是凶蛮的家伙,孙老猎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但他有枪,更杀过山神爷老虎,身上带的杀气到死也不会散,所以,三村四邻有这种事,除了跳大神的就他能赶走。
孙小红立马拨通电话,水莲那头估计是在挖矿还是干什么,气喘吁吁的说声明白就挂了,她歪倒在一边喘息着,对孙老猎说:“说是有个叫小哑巴的被掩住了,让你过去帮忙赶走,对了,你年纪一把了这事以后别往身上揽,等身体不行了镇不住,这些玩意要回来报复的。”
孙老猎急忙擦擦肚皮上的水渍,一边穿裤子一边解释:“以后再说,这次不能推,那小哑巴是牤牛村李天来的小儿子,残疾孩儿可怜,李天来你还记得不,小时候你换裤子他趴窗户偷看的那小子。”
水莲脸一红:“那小兔崽子啊,早知道刚才电话里就回绝了,刚和你结婚这小屁孩就看到我屁股了,牤牛村哪有好人,拐弯村也一样没好人,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以后就跟着你跟着姑娘,快点穿。”
也就是孙老猎的体格,换作一般人连着放三枪又跑步一公里回到家,早就瘫了,老头背上猎枪就往李天来家跑,身后孙小红赶忙叫醒杨德财,让他拿着子弹跟过去。
水莲娇喘的跑回来,杨德财看看她滋润的小脸,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嘻嘻笑着嘱咐孙小红:“正好我有事要找李天来,让他给做房架子咱们盖新房,叔和姨跟咱一起住不方便。”
这话特明显,水莲将子弹递给他:“随你便,不过人家现在忙活,有空再问吧,顺便找几个瓦匠。”
杨德财头前跑出去,后面母女俩眼睛一对嘻嘻笑,也放下围裙关了煤气灶追出去,村子里这样好玩的事不多,绝对不能错过。
尽管老头嘱咐孙小红不让去,可娘俩还是偷偷跟去了,中心街道商店对过,李天来家此时围满了人,除了瘫在炕上的不能来,几乎村里的老小都凑过来看热闹,李天来家五米多高瓦房顶上,才四五岁的小男孩手脚并用,像猫一样顺着房脊来来回回的溜达着……
每次一到两头,下面胆小的妇女和小孩都捂着嘴叫,李天来手扶着梯子被几人按住说啥不让上去,其实他也明白,自己上去也是白搭,现在那身体不适儿子说了算,不然一个四岁半的孩子能在房顶翻跟头?
李桂芝坐在马车后头捂嘴哭,忽然听到二流子在门外人群里喊,说孙老猎找来了,她两腿顿时来了力气,跳下马车从让开的人群中冲出去,拉着孙老猎胳膊一个劲恳求。
孙老猎也不知道怎么驱赶,以往自己来了只要一喊,那被掩住的倒霉鬼立马就能清醒,最难的一次就是李昌贵家抱来的那小子,自己放了一枪才震住,没让他跳进井里。
趟着人群,孙老猎前脚进大门就喊了一嗓子,对房顶那摇头晃屁股的小哑巴嗷唠:“哪来的,该回哪回哪。”
杨德财跟过来猛不丁吓一跳,心说老丈人嗓门真大,看给旁边小孩吓得,在他妈怀里直哭,叼着的奶头也松开了,浪费啊。
他凑过去摸摸孩子的脸蛋瞅瞅少妇乳团,哄孩子说:“快吃,你不吃我吃了。”小孩含着泪回头就叨住滴奶的葡萄,那少妇白眼飘过来。
张秀茹用脚尖碰碰杨德财后脚跟:“损吧你,啥便宜都想捡。”
水莲和孙小红挤进来问:“捡到钱了?”
张秀茹用下巴点指喂奶的少妇:“你家得财要跟小孩抢吃的。”杨德财脸都绿了……
孙老猎一嗓子过后,房上手脚并用还在溜达的小哑巴顿了一下,和下面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孙老猎,也只是一瞬后,小哑巴不溜达了,直接来个后空翻开始蹦。
按住李天来的一群爷们开始喊:“不行了,天来急眼了要上房,按不住了。”
得罪了仙家可不行,这小子太莽撞,搞不好以后会家破人亡的,孙老猎急的一脑门子汗,当即就摸兜,可是空空的,大门外杨德财高举手,中间攥着两颗猎枪子弹:“在这呢!”
小哑巴脸孔忽然纠结起来,皱纹横生的额头和下巴收缩起来,像极了愤怒呲牙的狼狗,盯住杨德财嘴里流着涎水……
孙老猎接过来子弹迅速上膛,对着头上砰砰连放两枪,将双筒猎枪两只子弹都打了出去,杨德财捡回来的那把没给她藏起来了,老头用的还是自己的,又响又冲动静够大,房上瓦片哗啦掉下几块,小哑巴踉跄几步差点掉下来,嘴里呜呜叫仍旧瞪着杨德财。
杨德财缩缩脖子躲在喂奶少妇身后,心说你老瞪我干嘛?
街道上人群再次轰动,李昌贵领着潘英来了,后者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单手拎着药箱快速跟进来,在马车后斗上平放药箱后打开,拿出注射器和一只小药瓶,晃动两下后抽出透明液体。
她四下看看瞅到了杨德财,冲杨德财招招手:“杨哥,过来帮我下。”
杨德财一下成了焦点,全村几百人同时看向他,但不能不过去,他硬着头皮钻进院子:“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