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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步迟早是要走的,但是,她从没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结束的。
顾盼歌的眼角滴下一行眼泪,滑进头发里,被吸收。
很快,夏侯渊便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在脱顾盼歌的中衣时,嫌它太繁琐,于是双手一用力,便撕了去,发出‘刺啦’一声响,随即,他便像是一头发了狂了猛兽,掼进她的体内,耸动间,似乎是觉得在绣墩上太不方便,于是,一手托住顾盼歌的臀部,一手便禁锢她的腰肢,使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快速的向内室的千工拨步床移过去。
顾盼歌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头乌黑的秀发,从身后披散,遮住了她大部分的白皙身形,也遮住了她的全部情绪。
夏侯渊将她放在了床上,才好像是找到了真正属于二人的小世界,那力道更猛,那速度更快,撞击的顾盼歌瘦小的身子,感觉从骨头里发软……
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子,极力的隐忍着身体深处传出来的愉悦,不多时,夏侯渊便低吼一声,全身积累已久的精力一泻千里,整个人软软的趴在顾盼歌的身上,粗重的喘息了两声,就再也没了声息。
顾盼歌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地,身子便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然后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知道他永远了离开他们,但是,她却又不肯相信这是事实,那内心的悲痛,无法用言语表达,那内心的窒息无法用文字描述,顾盼歌就只觉得,夏侯渊离她去了,她也不能呼吸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奋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然后拍了拍他脸,痛苦的唤了一声:“夫君,夫君你醒醒啊!”
外面耳房里的丫鬟听到动静,赶紧跑到门外问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顾盼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急忙的下了床,往外跑,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便推门而入,就见到全身赤’裸的顾盼歌,一脸惧怕的扑倒在地,泪流满面,乌发披散,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夫人!”丫鬟赶紧将顾盼歌扶了起来,另一人进内室取衣裳,然后见到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赤,裸着身子的夏侯渊,双眼正圆,看的她身子一软,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爬出了内室,煞白着脸指着内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主屋发生的事情,虽然是在晚间,但也还是在第一时间,就传遍了全府,惊动了已经安歇的夏侯杰,还有二房和三房的人,以及还在修养期内的夏侯轻衣。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到了顾盼歌的住所,那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整个院子里,都弥漫了一股硝烟味道。
夏侯轻衣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顾盼歌,她哭的像个泪人一样,被人搀扶着,站在夏侯渊的遗体前,通红的眼睛,和兔子一样,紧盯着顾盼歌,问道:“我大哥身子一向强壮,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你倒是给我个解释,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顾盼歌只顾着哭,哪里能听得到夏侯轻衣的问话。她身上的红痕刚刚还能证明那个人还活着,可是,转眼间,就这样了,她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见状,夏侯轻衣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她也没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可定不了顾盼歌罪。
夏侯雪虽然现在很不喜欢夏侯渊,但是,夏侯渊现在死了,她还是觉得很难过,所以,就算顾盼歌晕了,但她夏侯雪也是不会轻易的让人,污蔑她的娘亲。
脸一沉,就道:“姑姑怎么能这么诬陷我娘,我爹和我娘,本来就是夫妻,我娘怎么可能对爹爹做什么。”
一向敬爱的大哥突然猝死,夏侯轻衣对这个骄横跋扈的侄女儿,也没多少好感,开口就道:“我有没有诬陷她,等她醒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你这个丫头,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这句话,气的夏侯雪也忘记哭了,也忘记了长幼尊卑,指着夏侯轻衣的鼻子就道:“我年纪是小,但是我还是有良心的人,我娘这两年来可对你不差,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你送过去,我爹刚走,你就这么污蔑我娘,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而一提起来,夏侯轻衣顿觉醍醐灌顶,本来解不开的疑团,一下子就解开了。
她和顾盼歌的关系,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合,顾盼歌在二年前,虽然也时常送东西给她,却没像近两年这样殷勤,还送的大多是补品,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目光紧紧锁住夏侯雪,夏侯轻衣道:“我问你,是不是这两年来,你娘除了经常送补品给我,还有你爹之外,就没送给其他人了?”
“那当然,我娘那么想和你处好关系,你倒好……”夏侯雪一副鄙夷的表情说道。因为顾盼歌的关系,她也不喜欢这个孤僻的姑姑,所以,现在说起顾盼歌对他们的好,她就为顾盼歌感到不值。
却不料,夏侯轻衣立马打断她的话,说道:“我说呢,我怎么会好好的炼丹就走火入魔了,大哥哥也是好好的就没了,这其中就是那个贱人搞得鬼!”
夏侯轻衣气愤的对夏侯家的几个上层人士说道:“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世上有些毒药是无色无味的,如果不是看见原料,那是绝对不会认出来的,我想,我和大哥就是被顾盼歌那个贱人下了这种毒,虽然我是炼药师,但我又不是医药师,那是毒医的手段我自然不熟悉,才让顾盼歌那个贱人钻了空子!”
“你别一口一个贱人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如果不是夏侯淳拉的快,夏侯雪就已经欺到夏侯轻衣的面前了,不过,就算被拉住了,夏侯雪还以不依不饶的样子,挣扎着,头发披散下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我告诉你夏侯轻衣,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的长辈的份上,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将你打的连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啪!”一声脆响,夏侯杰扬手给了夏侯雪一巴掌,厉声道:“把这个口不择言的丫头待下去,关到宗庙去,没有我的允许,永远都不许出来,”眼睛一扫,见夏侯淳有劝话的企图,便补充了一句:“谁都不许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