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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春城药业集团的生产车间内,一片繁忙的景象,陈海鹏的董事长室可是异常的安静,陈海鹏的房间是个套间。此刻,他正坐在只属于自己的书房兼休息室里。这是个并不是很大的房间,陈海鹏比较精通风水学,他知道一个人的能量和气场如果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会不断消耗自己的能量,所以他喜欢相对狭小的空间,那样也更能够让自己有安全感。
铁锈色的墙面、整洁的书柜、桌椅和地毯甚至天花板构成了室内的主色调。书柜里摆着《二十四史》和《厚黑学》《成功学》等线装书,而装帧精美的宽大外文书整齐摆在墙角一隅,陈海鹏发誓此生要学贯东西,所以对于一些国外的主座尤其的喜欢。
在他身后的工艺品柜橱里只摆着按人物、动物。植物分类的三样东西的标本:一是耶稣受难石雕,一是苍鹰凌空抓住飞鸟的标本,还有一个是插在古铜色陶罐里的小向日葵。
柜橱的正上方挂着一长方形匾额,上书“与天斗地斗人斗其乐无穷”序形苍劲有力,可见书者有着深厚的功夫;其中“人”字极小,“斗”字则特大;落款是陈海鹏。这也是他自己的座右铭,一直到今天有着这么大的成功,他始终觉得是自己斗来的接过。他肘撑桌面,手托下巴,在凝神沉思。写字台左上角的像框里,母亲正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他。突然,电话铃声惊醒了他。他抓起听筒“嗯”了一声,然后道:“好的,我知道了。请立刻通知一下总工程师费征,我马上到生产车间去视差。”
陈海鹏说完后继续在办公椅上躺了一会,想着自己策划的这件事,满意的笑了笑。
事情还是要从三天之前说起,陈海鹏一直想和费征摊牌自己的打算,但是他知道,凭着费征的思想,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制毒贩毒的,但是费征是集团的总工程师,想要避开他的眼睛是不可能的。
陈海鹏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知道费征重视亲情关系,对家人的呵护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思来想去,陈海鹏决定通过另一个方式逼迫费征就范。
陈海鹏通过调查,费征的老婆目前患有严重的尿毒症,而两个肾的更换至少需要三百万元钱,费征的父母年迈多病,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妻子的病对于费征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得知这个消息后,陈海鹏开怀大笑,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陈海鹏知道,自己贸然的去和费征谈,肯定会引起费征的怀疑,思来想去,陈海鹏决定借着一次合作的机会,开展一次和米国肾病研究所的合作,侧面的给费征提供一些消息,让费征主动的向自己靠近。
想到这里,陈海鹏缓缓站起,几步走出,将门紧紧关死。
现代化制药车间内机声轰鸣,全部由电脑控制的生产流水线在有条不紊地运转。车间的职工在机器的旁边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整个生产环节透明公开,人人脸上洋溢着勤劳的干劲,身穿白色工作服的陈海鹏在费征等几个技术负责人的陪同下视察生产情况。
每到一处,陈海鹏都仔细的观察着生产的细节,不时的露出满意的笑容。陈海鹏侧身询问费征:“费总工,我们的A2戒毒灵的批准程序目前到哪一步了?”
费征答道:“现在只等卫生部药品局成品的批文了,其他的已经全部完成了。”
陈海鹏有点不满意地略略提高声音:“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目前还缺最重要的手续?”
费征满脸认真地道:“董事长,咱们的戒毒灵A2是个新型号产品,从构思、创意、研制到专家鉴定、申请人身试验、临床试验,总共不过半年半时间。这已经是这个行业内最快的了。如果在以前,这个过程往往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这个董事长想必也清楚吧,不是我们可以把控的,现在的衙门内办事,效率并不是很高。”
“现在是信息时代,瞬间万变的时代,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能等,也不要等,要抓紧!”陈海鹏转脸对身后的副总裁李东说道。
“李总,你们应该去京都那边多跑跑,费总这个人是科学家,是技术性专家,他不太擅长公关,还是有劳你了啊。”
“董事长请放心,我会尽快的落实这件事,我们也一直在和京都那边联系。”
李东一脸真诚的说到。
“奥,别忘记把这件事和刘梅,刘总汇报一下,让她也多盯着点,关键时候可以让刘总亲自出马,总之,你们辛苦吧。”陈海鹏淡淡的说着。
说话间,陈海鹏和费征一行人已经走出厂房,来到停靠在厂区大道旁的奔驰车前。陈海鹏满脸微笑的看着大家,费征在与陈海鹏握手道别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海鹏心里明白费征的意思,也考虑到了费征有不便启齿的事情要说,于是对其他人道:“你们忙去吧。”然后请费征上了自己的车。
司机见董事长和总工程师两个人走上车,估计有事密谈,知趣地下车离开,在一旁等候着。
陈海鹏对费征语气平和的说道:“费总,你我相识多年,又在一起共事,既是朋友又是同事,更主要的是我一直拿你当兄弟,怎么还有不能说的话吗?”
费征扶了扶眼镜,不好意思地道:“董事长,我的原单位省生物化学研究院,目前有一个正高名额。但是评定正高职称的需要参加一个国家级的科研项目。生物化学研究院正好有这样一个项目,但科研经费不足。
陈海鹏以为费征是想和自己谈家里的事情,因为他已经派人在费征爱人的日常生活的饮水中添加了一种催化剂,这种药品无色无味,可以加速病情的严重性,之前一周需要换一次全身血液,食用了这种催化剂后,最迟就要三天一次。
每三天就要花费快一万元钱,这不是费征能够承受的起的花销。
陈海鹏没有想到,费征和自己走到车里来,竟然闭口不谈自己家里的事情,而是谈到了为了工作的私人事情,这让陈海鹏始料未及。
陈海鹏简洁地问:“他们开价多少?”
费征也直截了当的回答:“五十五万。”
“这是一个什么项目?”陈海鹏不假思索的问到。
“这是一种转基因产品,属于国家产业计划的下游项目,未来的市场前景我很看好,很多单位都要争抢这个名额。”费征一脸认真的回答。
陈海鹏干脆的说道:“如果我给他们一百万,春城药业集团能成为这个项目的联合研制单位吗?”
费征有点喜出望外,连声道:“当然,这个当然没问题。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吴余庆教授是我的老师,工程院院士。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对你和春城药业集团都是极为赞赏。”
陈海鹏淡淡的说到说:“那就请你顺便问问吴教授,愿意不愿意出任春城药业集团的高级顾问,如果可以,我非常的欢迎。”
“吴先生是西南联大毕业生,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我担心他恐怕干不了具体工作了,这个还请董事长三思。”费征如实相告。
“既为顾问,就是挂名。月薪每个月咱们都会给。有他这块院士的金字招牌,他每年只需陪我聊几次天,或者参加几次集团的大型会议,就能扩张春城药业集团的无形资产,你问一下吧,尽快给我个回话,费总,今天到了这里了,你难道不请我去你的办公室坐坐?”
陈海鹏说着就要下车,费征听到后先是一惊,瞬间反映过来了,笑着说:
“欢迎董事长。”
他们两个人并肩穿过车间,走进最里端一间小平房内。这是一间典型的知识分子办公室,陈设简单,有大量的书籍和图表。陈海鹏坐到沙发上后笑着说:“费总的简朴,已到寒酸的地步,这可能是全球药业中总工程师里面最简陋的办公室了,这沙发都略屁股了。”
费征把一杯茶放到陈海鹏面前的茶几上:“你也了解,我这个人不喜欢呆在办公室,我在办公室的时间非常的少。再说了,沙发是客人坐的,咯屁股就会少坐一会儿。”
陈海鹏晃了晃茶杯,慢慢地收起笑容,问道:“咱们这批原材料没有浪费吧?”
费征回答说:“我给各车间下达了精确的计划,不会存在任何浪费的,但是材料消耗现象是有的。这点还是请董事长放心。”
“保密情况如何?”陈海鹏接着随口问。费征马上回答说:“各个车间都只知道局部,整体的流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当然,我也不是全部清楚,我会准时集团的保密规则的。”
“还要慎之又慎,防之又防!现在这个社会,小人太多了。我们现在是如履薄冰啊,企业家就是等于起夜家啊,难啊,我经常夜不能寐。”陈海鹏故意加重语气道的感慨到。
费征稍微的沉吟了一会儿,显然是经过思想斗争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如此之多的管制药品放在车间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陈海鹏不以为然:“它们经过国家批准,完全合法,而且已经给林氏集团也做了汇报,这个有什么不放心的?”
费征一脸平静的说道:“要是能够它们变成成品,管理起来相对就容易了。而且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配方的程序?”陈海鹏警觉了一下,盯着费征。
陈海鹏看懂了费征的意思,他明白,虽然配方是自己设计的,而且进行了严格的保密,但是凭着费征的能力和专业性,不可能猜不到自己在干什么,这也是陈海鹏今天过来找费征谈话的目的。
纸里终究包不住火,这个道理陈海鹏是明白的,费征也是化学博士,对待外界事务可能没有那么敏感,但是在他的眼前隐瞒配方,无疑是关公面前舞大刀,他不是辛晓玲,他的经验和专业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看到费经纬没有任何表示。陈海鹏很轻松地接着说:“咱们的生产线是全自动的,程序往计算机里一输,根本不用人工操心,一切万事大吉。”
费征显然认为陈海鹏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好自己挑明了说到:“董事长,可这么多管制原材料的量似乎比戒毒灵A2和咱们的原产品等需要的多了点。”
陈海鹏听到费征这么一说,耐心地解释说:“搞一张麻黄素的批文,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弄少了费用就大于利润了,所以要多弄一点。另外我听说,国家马上就要限制麻黄素的采集,因为破坏植被太厉害。一限制就增值,这是自古不变的铁律。就像是股票,大家都愿意在最低点的时候进入,然后到了高点再抛出,我们是企业,也是商人,我们不能做没有利润的事情,那样我们拿什么来养活我们几万职工,费总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费征好像是被说服的样子,平静的回答:“你确实是少见的商业人才。”
陈海鹏哈哈大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我之前听说过,费总要是拍谁的马屁,那个人就快倒霉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倒霉哈。”
“董事长言重了。”费征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家里最近挺好吧?”陈海鹏一脸真诚的看着费征,眼神中有点迫不及待的等着费征的回答。
“家里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费征语气平淡的说到,言语中透着一种无奈,陈海鹏敏感的觉察到了。
“姑娘快读初中了吧?”陈海鹏接着问到。
“已经初一了。”费征缓缓的说到。
“有没有考虑过把闺女送到国外去读书,要是有这个想法,可以和我说,我也听喜欢你家闺女的,懂事,聪明,成绩也很棒。我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她了,上次见她还是五岁过生日吧,我没有记错的话。”陈海鹏试探性的问到。
费征没有陈海鹏那么复杂,只是以为是陈海鹏敞开心扉的和自己聊家常,也就不再拘谨,放松了许多,微笑着看着陈海鹏,淡淡的说到:
“谢谢董事长的关心。”
“董事长,还有一件私事我想和您说一下,这个纯属私人事务啊,和工作没有关系,不知可否?”费征淡淡的说到。
“私事,哈哈,认识费总这么多年,难得听到费总和我谈私事,只要费总把我当成朋友,我愿意耐心倾听,但说无妨。”陈海鹏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静静的等着费征的话。
“是这样的,我想和董事长借点钱,当然,如果董事长方便的话,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说。”费征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陈海鹏的脸,声音低沉的说到。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陈海鹏有点明知故问的说到。
“恩。”费征低沉的声音回答。
“费总,请具体说说。”陈海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只这样的,我爱人最近的尿毒症更加严重了,每三天就要透析一次,开支压力实在太大了,想请董事长救救急。”费征不好意思的表情。
“首先呢我先对于弟妹的病情表示最诚挚的慰问,费征,你和我说就对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工作中接触,其实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家兄弟了,兄弟有难老大哥不能不管,这样吧,你听我的,钱的事情我出了,需要多少?”陈海鹏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五万足以。我会在每月开支后分期还你的。”费征不好意思的说到。
陈海鹏摇了摇手,继续盯着费征的脸,说到:
“这个不足挂齿,我对尿毒症还是有点了解的,我觉得经常透析并不能根除,而且会导致身体越来越虚弱,这样吧,我把你联系一家国外的医院,过几天你带着爱人去那边彻底治疗一下。”陈海鹏口气平静的说着。
“这个我想过,需要换肾,我之前也和国外的医院联系过,可是这笔费用不是我能负担的起的。”费征小声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