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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你小子竟在这胡扯,以武则天的身份,有必要埋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么?”李团长同我一样,一百个不相信。
李团长说的很有道理,关于武则天选造地宫我还是清楚一些的。
唐高宗病逝后,武则天决定在关中渭北高原选择吉地建造帝陵。很快,朝廷在全国范围内遴选了两位名扬天下的方士,一位是星相家袁天罡,另一位是皇宫里专掌阴阳和天文历法的太史令李淳风。
袁天罡接旨后遍寻黄河两岸,都没找到一块中意之处。后来来到关中,半夜子时出来观看天象,只见一处山峦上紫气冲天,恰好与北斗相交。袁天罡认定是块宝地,于是急忙奔上山峦,找准方位,但一时找不到东西作记号,就摸出枚铜钱放地上再盖上浮土,这才下山回朝复命去了。
另一个风水师李淳风接旨后,沿渭水东行寻找宝地。在一天正午艳阳高照之时,他见秦川大地上突兀出一座奇怪的石山:从南向北看,好像一位少妇裸睡在蓝天白云之下,这少妇五官齐全,一对胸部坚挺对称,连肚脐都也具备。
更让他神奇的是:这少妇双腿稍稍分开,中间还有一淙清泉在终日流淌不息!李淳风大为吃惊,于是抓紧上山,以身影取子午,以碎石摆八卦,拔出发针在二鱼相交处扎入土中后,也下山回朝复命去了。
武则天听二人说在同一方位选中吉地,派人再去复查。大臣来到梁山后,发现原来李淳风的那根发针正扎在袁天罡那枚铜钱的钱眼里!武则天下令立即开工,很快就将乾陵修好,安葬唐高宗,后随夫也葬于乾陵。乾陵的地形地貌完全应合了阴阳二仪、天地配合得最绝妙的完美结合。
乾为天为阳,坤为地为阴,阴阳交合,乃生万物。
即使对风水一窍不懂的我,也清楚乾陵绝对是天底下难寻的上好宝地,放着那么好的地宫不住,搬来这里,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赵坎这时反驳道:“我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中国历史上也只有武则天会用到无头石像守墓,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巧合?我仔细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咱们几个不能从先锋号上跑到乾陵里边了吧!”
他们两人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当场反驳我的话,或许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同样觉得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坎说:“我觉得应该不能,乾陵号称中国最结实的陵墓,遭受过无数势力的盗取,但是乾陵是唐十八陵中惟一未被盗掘的陵墓。在这么坚固的陵墓内,别说是小虫子,就连空气都没有,如果咱们真的在乾陵中,第一时间就会窒息,哪会有命活到现在。”
我想了想说:“咱们先别管这里跟武则天有没有关系,还是先找到出口,只有到达地面才能判断具体位置!还有与彭先生他们失去联系的时间,也太长了,我担心他们发生意外。”
话虽这么说,可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要找到出口就跟登天一样。
再难也不能坐以待毙,只好硬着头皮往前闯!摸着温暖的石墙,我们三人顺着北方一路走去,走了没一会,我右眼皮就一阵的狂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脑子里忍不住的去想金慧斯的安危。
空间出奇的大,向北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才再次摸到另一面石墙,然后就当我们三人准备向东走时,在我身后的李团长突然说道:“别动,我怎么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哭!”
李团长的话,让我头皮一个劲的发麻,壮着胆子,侧耳去听,可听了半天也没有一丁点动静,我说:“李团长,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有女人哭!”
“不对,不对,我肯定听到了!”他有肯定的说了一遍。
最前面的赵坎站着不动,从李团长说完,他就一直没说话,我问道:“赵坎,你也听到了么?”
然而回答我的,竟是无比安静的漆黑。我心顿时咯噔一下,摸着黑伸手向前摸了摸,我记得清楚,赵坎距离我不过半米,可当我手都向前伸出去两米多,还是没有他的身影。
“赵坎?”我低声问道。
安静无声,我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李...李团长,赵坎好像不见了?”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结果刚刚还说话的李团长,仿佛也消失了一般,无数可怕的想法一股脑的充斥在我的脑海中,如果此刻就剩下我自己,等待我的不单单是死亡那么简单,在死亡之前,我将经历一段无法想象的恐惧。
“李...团长!赵...坎!你们俩...”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双冰冷的手,从我后背伸了出来,瞬间抓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人剧烈的抖了一下,本能的想去反抗,并大声叫喊,奈何那双手力量出奇的大,并死死的扣住了我的脖子,随后双手似乎预料的我接下来的举动,在我叫出声之前,便捂住了我的嘴。
“嘘!别说话!”一个男人的话小声的说道。
一瞬间的冷静,让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赵坎!没错,确实是赵坎的声音!
我停止了反抗,那双手传来的力道也瞬间降了下来,然后它们将我向下按去,赵坎的声音接着传了出来,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严肃与冰冷,他说:“前面有东西!”
一连串恐怖的经历,让我的神经都发麻了几分,听他说有东西时,我并没觉得太过恐惧,但是那个东西似乎在有意配合赵坎这句话,我听到一阵及不可闻的“沙沙”声。
蹲下身后,我碰到了李团长坚实的身躯,安心的同时,也听到“沙沙”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向我们三人这边慢慢靠近。
声音虽不大,我却能感觉到,发出动静的东西,个头绝对小不了,因为它每挪动一下,便有一阵微风从我的脸庞吹过。
赵坎动力几下,好像在改变蹲的方向,然后拉了拉我跟李团长的衣袖,示意我们二人跟着他。
“沙沙”之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听的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我们三人挪着碎步,出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离那个东西越远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