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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往往在绝望的时候就喜欢自欺欺人。
她自毕业跟在他身边开始,从未请过一天的假,任何工作,只要他交付的她必定完美的完成。
帝皇看似团结,实在内部争斗恶劣。她是他最初争权时为数不多的心腹。
在此之前她从未犯过错。难道就因为这一次,这一次就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吗?
“郝助理,请让我见霍董一面!”她有些话想要当面问清楚。是不是这一次的过错,无论之前有多努力都不能抵消?
目睹林意茹的难过绝望,郝助理不为所动。在某个视乎,这个看似通情达理,好相处的助理,其实跟他老板很像。
他的好心只在他愿意施舍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说,这个男人其实是残忍的。
他面对他人绝望可以面无表情,更可以淡然自若的让对方绝望加深。
“林小姐觉得,如若霍董愿意见你,现在该是你上车而非我下车了。”
这话如重锤,狠狠的敲响林意茹的同时更让身处泥潭的她发觉越挣扎便沉得越快。
她不信的摇头,她呢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霍董不会这么对我的!”
郝助理觉得这话好笑。对于一个背叛者,霍董就为什么不能这么对她?
她不过是帝皇众多员工当中一位,她又凭什么认为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
因为她多年来对帝皇的付出?还是她自以为对霍董的真心?
如若是前者,在她做出一系列迫害帝皇利益的事情之后,这份付出已经变得毫无价值。在帝皇工作的每一位员工都不是平白的付出,帝皇给的待遇远足以对得起她的努力。如若是后者,那便更可笑!
——如果真的真心,又怎么会做出背叛的事情来?
“林小姐,霍董对你已算是仁至义尽,你该清楚对于任何一个背叛过他的人他都是赶尽杀绝。而对于不过……请辞!”
到底共事多年,虽气愤她的感情用事,差点坏了大事,但人该玲珑一些,凡事留有后路。
“你千不该万不该触及他的底线。如若我是林小姐,会拿着那笔请辞金离开帝皇,离开海城自此再不回来。”
她曾是帝皇高层,知道的事情太多。霍慬琛自是不会让她继续留在海城的。
林意茹懂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也正是因为懂才会心如死灰。
她抬眸,眼神悲戚绝望的看着前挡风玻璃,她知道里面坐着那个她爱慕多年,藏在心底多年的男人。
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无非就是想要有一天可以配得上那个男人。但这一日终此一生怕都无法实现。
脚步有些不稳的后退,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愿再见自己,林意茹知道这事是真的再无转圜余地。
“因为我破坏了太太跟嘉乐张总的签约,让她差点不能成功控股嘉乐。就算没有嘉乐,按照原计划,星海三年后一样可以达到霍董的要求!”
她虽背后拾掇了张总,但也不算坏了霍董的计划,她并不认为这样算是背叛。
郝助理听着这话,却是摇了摇头,他嘴角扬起清浅的弧度,只是那弧度偏讽刺。
“林小姐记性最近真的不怎么好。”他这样感叹了一句,眼底笑意在下一秒猝然收敛,“其一,你怂恿百里香拒签星海,阻拦其为星海造势,如若不是董事长夫人有所预测,提前签下人气天王,这笔损失算谁?其二,按照原计划,星海确实可以在三年内达到预期利润值,但如若让星海控股嘉乐,这份利润值便会提前三年甚至更早达到预期。就算是这样林小姐还认为不是背叛吗?”
林意茹被郝助理说得面色苍白。
从他一开始提及百里香的事情后,林意茹就清楚真的再无可能了。
他如若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但并未再最初揭穿自己,是因为什么?
他在给她机会,如若她在那个时候就懂得收手,也许现在不过是警告或者调离的处罚,而不是请辞甚至离开海城。
她踉跄地后退,眼底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她向来好强,不愿人前被人窥探脆弱。她双手捂住面颊,蹲到一边哭得不能自己。
郝助理瞧着,眼底戾气敛去,临转身前,却是留下了一句话。
“林小姐,以前霍董的底线是背叛,但请你今日记住,日后霍董的底线是太太。”
任何可能伤害到太太的事情,霍董怕都不会再忍。
不久之后的莫家会是第一次尝到恶果的。
哭泣的林意茹听着这话,竟是寒从心底生,生生打了个寒颤。
……
经林意茹这么一拦,霍慬琛回到芙蓉园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
慕槿歌吃了药已经睡了。
她尚在感冒期,又经常不怎么爱穿鞋,张妈便将家里暖气开得比较足。
夜间熟睡倒是有些热。
霍慬琛进入主卧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妻子将被子掀到了一边,双腿侧压在上面,一双手倒是环抱在了胸前。
他过去将妻子双腿小心移开,抽出底线被子盖上,然后立刻又过去将室内调低了些许。做这一系列举动,他都格外温柔,似是不愿惊醒了她。
但到底还是惊醒了。
这惊醒时候霍慬琛洗完澡刚躺到床上不久。
他动作小心翼翼,但她到底还是醒了。
初醒,她还有些迷糊,但俨然是清楚到床上的人是谁的。因为她微微转了个身,往他怀里缩了缩。
霍慬琛才洗完澡,水珠并未完全擦拭干净,带着丝凉意。
霍慬琛有意避开。她感冒未好,万不能再受凉了。
可慕槿歌哪里还给他避开的机会。直接一把环住了他的腰,闭着眼呢喃般的问了声,“几点呢?”
晚上本有心等他一起回来睡觉,奈何扛不住感冒药的催眠功效,看书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这些话她没说,只在他光裸的胸前蹭了蹭。
“两点了。”他随手捞过上床前搁置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眼。
“快睡吧。”她睡意朦胧的说着,又忍不住蹭了蹭,寻个舒服的自是再次沉沉睡去。
她是睡了,霍慬琛却是在妻子靠近时就逐渐紧绷了身体。尤其是她宛若小狗般的举动,那无意识的揉蹭,分明就是在他身上点火。如若不是知道她介于半睡半醒间,霍慬琛都要怀疑她这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