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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晓婉摘掉墨镜,交到一旁助理的手中,然后用眼神示意助理把要拍卖的东西递给拍卖行的接待人员。
“我幽默?您抬举我了,我这哪里幽默啊。一天天瞎乐罢了。跟慕小姐比不起,总是想着怎么阴谋诡计的,乐子多啊。”
直直的看着慕晓婉,夏子晴冷声说着,那小眼神儿恨不能把她撕了一样。这一番审视让慕晓婉颇不自在,毕竟是做了亏心事了,自然不那么心安理得了。
这小贱 人一副很叨叨的样子,该不是,知道那玉镯儿的事儿了吧?嘶~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阴谋诡计?又不是演什么宫斗剧,哪里来的阴谋诡计啊。你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儿了。”
笑笑笑,丫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二货心一横,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深刻起来,那似笑非笑,钻人心窝子的样儿,让慕晓婉不由得有些发毛,身子更是不自觉,下意识的就往后挪了挪。这小小的动作让夏子晴不由得心里得意一下,小样儿,真能装大瓣儿蒜,关键时刻也不过如此!
不就是仗着有陆南那只衷心耿耿的哈巴狗么?早晚让你丫儿知道什么叫阴沟里翻船!敢让老娘没工作,敢给老娘下套儿,真是不知道你姑奶奶我打哪儿来的!
“慕小姐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人最让人讨厌,就是装无辜的人,有些男人傻看不出谁是婊、子,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呆在一起不用一个小时,就能明确对方的属性!当然,我还得庆幸我老公啊,幸好不属于那些男人里面的,他的智商可比我高很多很多呢。所以,玩儿路子,需要斗的人,我显然已经low了!霍英朗的智商,应该不用我多加叙述了,有些时候啊,不甘心什么的,我懂,但是出不要脸,就真的懂不起!”
真是字字珠心,句句见血,夏子晴的嘴上就跟长了刀子一样,逮住慕晓婉就不放,狠狠的戳心窝子。
“看来夏小姐的嘴上功夫很厉害啊。”
慕晓婉微微变了脸色,看着夏子晴的眼神也愈发狠叨叨的。
二货听她这话倒是笑了,走到慕晓婉跟前,趴在她耳根无限暧昧的说道
“那当然,我嘴上的功夫,霍英朗可是喜欢的很!”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慕晓婉顿时红了脸。好歹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哪有夏子晴这已婚妇女来的生猛。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里,出不去还咽不下,没等她再说话,夏子晴已经大摇大摆的傲娇离开了。
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慕晓婉忍不住冷笑。一双手也不知不觉的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夏子晴,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一想到自己在酒会上的悉心安排,慕晓婉不着痕迹的笑了。而这笑有些阴测测的……
酒会这样的场合,夏子晴并不是第一次参加,毕竟继父刑震,好歹也是一市之长,也是要经常出息一些活动的。作为家属的她自然也见过些场面。只是,那些从前参加过的酒会,跟眼前这样场面比起来,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与会的每一个人都穿着得体,低调却又是隐隐有些炫耀,尤其是那些政界要员的家眷们,一色儿佩戴的翡翠饰品,因为钻石懂不懂行都知道不便宜,这些石头可就不一样了,动辄上十万百万的东西,外行人根本品不出门道儿来。更让人瞠目的是,一般都是放点陪衬音乐,这可倒好,会场的一处专门有为了交响乐队设置的演奏区。啧啧~这赞助方真是有钱!
随意瞧了一圈儿,还是自家老公吸引人。
今天的霍英朗,真是难得的脱去一身橄榄绿军装,换上了整齐的三件套,不是沉闷的黑色,而是那种丝绒质地的偏深的宝蓝色。银灰色的丝帕折成好看的形状放在西服外套的口袋里,千鸟格的领结简直堪称点睛之笔,沉稳,大气。这男人有着刀削斧凿的一样的完美脸庞,没表情的时候五官凌厉而严肃,笑起来仿佛承纳了这世界上所有的光华。如此的极品,非池中物的人中龙,不是别人,就是她夏子晴的老公,霍英朗。
夏子晴一路上,眼珠子都要黏在他的身上,只因为,她从来不知道,她的霍先生,这样正式的打扮起来竟然帅的她想哭攴。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帅cry的感觉么?哎呦,真是太帅了,让她先花痴个先。
“霍太太,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霍爷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二货顿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遛。
“谁让你这么打扮的,明显是故意引诱我!”
很是不满的咕哝着,对于这么一个香甜可口的极品在自己身边,又不能一饱口福,二货的心情是无比幽怨的。
“说到引诱,你不觉得你穿的有点过分么?”
看着她的胸口处,霍爷的嗓音忽然就沉了几分,让二货茫然的眨眨眼。不明觉厉的歪着小脑袋瓜儿。
“啊?我?我过分什么?”
为了配合这么高级的场合,二货特别精心打扮了一番,长发绾起,干净利落,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珍珠白的及踝礼服,垂感十足,再配上裸色的三寸高跟鞋,更是突出她的修长美腿,虽然她不是那种一见面就惊为天人的型,却可塑性极强,尤其那一双精灵般的眸子,轻而易举的就能抓住人的视线。
当然,今天这身装扮,最突出的要属她胸前那一块菱形的蕾丝设计,真是要露不露的最要人命,沟壑若隐若现,撩人的很,让霍爷突然有种想要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冲动!这小妖精,万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儿多么的勾/引人。尤其再配上她仿佛误入迷林的小鹿一般的懵懂眼神,真真的是好像一直猫爪子在心尖儿上挠着,痒的厉害!
“以后别穿的这么暴露。”
噗……
这是哪里来的山顶洞人啊,暴露?是在说她么?看看那些不是露整片后背再不就是露各种沟的,明显,她这已经算是很好的了!真是够老八股的了。
不过,看着他那将眉头紧锁的模样儿,夏子晴到是觉得这心里甜着呢。嘿嘿,他该不是有些吃醋了吧?要真的是这样,还真信不错呢。
走进了会场的东边自助食物区,二货跟在霍英朗身边,也算是俊男靓女很是登对,就是她对这脚丫子上的刑具还是没太适应,走路得慢慢悠悠的。嘶~这才哪么一会儿啊,就觉得脚掌酸疼的厉害,不行不行,夏子晴,你得长点脸啊!一边受刑,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穿不惯高跟鞋的女汉子都是上辈子折了翅膀的天使……
话说,那些点心什么的看上去真心好吃,额……她好想吃啊,肿么办?某个吃货肚子里的虫立刻兴奋的直叫唤,可惜了,这等关键时刻,她怎么能丢这种人!
“英朗?”
刚走了没两步,霍英朗就停了脚下的步子,挽着他手臂夏子晴正好趁着机会,松松脚,休息下。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么恭敬的语气让二货不由得抬头,看着对面站着的男人,看样子比霍英朗年长几岁,那一身绿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瞧一瞧那肩章上的小星星们,咦~比她们家老公高一级哎。竟然是个军长大人!
至于长的,咳咳……只能用一个形容词——粗犷!尤其那一对冷眉,真是不怒自威啊!本以为她们家老公长的就够严肃的了,比起眼么前这一位,真真是顿时就柔和了。
“昨天刚到,这是?”
粗犷男看看夏子晴,一双眸子里是慑人的目光,让二货忍不住往霍爷身上靠了靠,哎妈~好严厉的人啊!
“这是我媳妇儿,夏子晴!夏子晴,这位是我的老战友。”
媳妇儿?
男人不由得打量起夏子晴来,那目光虽然大胆却不猥琐,光明正大的,像是要把她看个透彻一样。
“您……您好,我是夏子晴。”
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二货心想,这位大爷,这是谁啊?
“你好,我是战东野。原来,我们家老爷子说你娶亲了,是真的。多亏了你小子,我现在要被逼婚了。”
最后一句话,明显带着些许不爽的成分,夏子晴觉得心肝儿一颤,妈呀,这是要记仇的节奏么亲?
“逼婚?战老他……”
“你也够意思,结了婚竟然不声不响的,南升和念北也不知道吧?”
战东野淡淡的打断霍英朗,语气倒是平静,可是说出来的话倒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夏子晴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儿,只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男人的世界啊,女人有时候真的融入不进去。比如现在,看着俩人那磁场真是和谐的让她忍不住点个赞,而她自己呢,完全像是飘在市面上的油,怎么也变不成其中的一部分。
“我们是领了证,准备过年之后办婚礼,所以,就没说,老大,你该不是要挑我的理儿吧?霍英朗倒也从容,面带微笑,没了平日里的那副冷肃的样子。
“臭小子,心思够鬼的了。不挑你也行,待会结束了,晚上好好喝一顿,你把我喝倒了,就不跟你计较。弟妹,我这样做,你不会心疼吧。”
二货看着粗犷哥,嘿嘿一笑。
“岂敢,岂敢。”
两人许久不见,一向话少的霍英朗顿时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只是那些话,都是夏子晴听不懂的,什么新研发的自动步枪在测试阶段,再不哪一种军刺比较多用,最近又有什么样的军事技术……
吧啦吧啦,诸如此类,没一句话是她能听的懂的。从头到尾,她就站在那儿,除了傻笑不知道做点什么,想跟着一起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干脆,一句话都不说,听着俩爷们儿聊的热火朝天。
看着霍英朗那谈笑风生的样儿,夏子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能不能拣点儿她能听的懂说?把她自己晾着,这心里,真心不爽啊!虽然,她知道,貌似,这样想有点小心眼儿。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小心眼儿慢慢泛滥……就好像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可是明明自己还搂着他的臂弯呢。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终于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夏子晴觉得自己真心好像鸭子听雷一样,有点撑不住了,想要去透透气。
“我陪你。”
说着,霍英朗要跟着走,那二货哪能把人家战东野晾在那儿啊。赶忙说不用不用,然后踩着高跟鞋奔着洗手间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战东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柔化了那张棱角分明的严肃脸。
“你小子,好福气。”
霍英朗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唇角微微扬起。
“我也这么觉得,她是个好女人,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这话说的那叫一真诚无限,尤其在配上霍英朗脸上那一脸貌似“我是红领巾我骄傲”的神情,让战东野忽然有些愣住了。
因为,这种话,他曾经也说过,只是,可惜了,他的一辈子啊,太短……而那个让他想要用一声呵护的女人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面。
踩着高跟儿,没等出门口儿呢,这夏子晴就碰见了一堵心窝子的人。虽然早就直到今天得见着不少自己不愿意见的人,可是,毕竟那是想,跟真实发生还是不一样的。
“呦,真是冤家路窄啊。”
钟无敌打扮极其妖冶,哪像个大家闺秀,不知道以为哪个三流小明星蹭着请柬来钓金龟婿呢。好好一礼服硬是能穿出艳/星的气质来,也难为她这本事了。只见她挽着陆南的胳膊,俩人脸上均是带着笑意。
夏子晴忍不住心里啐到,一对狗男贱女,忍不住有点恶心的推开一步。
本着对敌人心狠手辣,对爱人甜贱绵软的政策,二货必然是要不给丫儿好脸看的。
“您抬举我了,我可跟您称不上冤家,人跟动物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