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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没有打算在常枫家吃午饭,一来自己有些厌烦常枫,二是马红有些撩骚,搞不准又要耍什么花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个无病喜欢呻吟的常甜。
王辉可不想把时间平白耗费在这方面,趁着马红躺在床上,腰肢上的药水还没有完全变干,不方便起身之际,王辉就准备打招呼离开。
“妈,你看见我昨天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吗。”外面突然传来常甜的声音来。
“不知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可搞不懂,也没兴趣去动它。”马红嚷了一声。
王辉和对方招呼后,马红也想尽量挽留对方,可王辉也是铁了心要离开。
就在王辉前脚刚迈出马红屋子的时候,常甜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辉,我妈生病了吗?”常甜一看马红躺在床上,腰肢上涂抹些药水,桌子上的药罐里还有些浓郁的药草味道,连忙问道。
王辉简单解释后,本来就不是啥大病,只要平时注意调养也很容易康复。
至少在自我保健方面,马红要比那些男人懂得自我保护。
“我还有事情,改天在来给婶子看看情况。”
“等一下,整好我这边有些事情,想让你帮个忙。阿枫躺在床上,我妈也躺在床上,看来这个忙,只有你能帮了。”常甜淡淡的一笑,既然美人都已经开口,王辉也不好拒绝。
常甜走在前面,王辉跟在后面。
“啥事啊,不会是让我帮你搬床,挪动家具吧。”
常甜虽然出嫁了,可自己的小屋依旧保持原来当姑娘时的原貌。平时也有马红进屋打扫,以前王辉倒是来过常枫家几趟,可从来没有进入常甜的房间。
身为一个女人,虽然已经是少妇,可常甜的房间依旧是粉色为主题。粉色的墙壁上挂着当红明星的海报,床上也是浅粉色花朵图案的被单,床褥子上面也是红粉颜色的被子来。
王辉站在门口不好意思直接进到屋里,倒是常甜一拉拉过王辉,没有一丝矫揉造作。
“哎,我都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了。你进来也无妨。”常甜的床上被褥有些凌乱,上面还摆放了不少空空的盒子。
“到底要帮啥忙,尽管说。可真要是体力活,估计我也是有心无力啊。”王辉闻着美人体香,说起了玩笑话。
“还真是体力活,没人帮忙真的搞不定。”常甜把那堆盒子,从床上捉个捡起,在动作麻利的把空空的盒子拆解后,直接扔到了角落里,准备用来当做以后的引火用。
“我买了一台组合灯,是有很多小花瓣组成,费了半天劲才组装完成,有些重,我一个人也无法安装上去。”常甜指着自己已经卸掉的灯泡,又指着角落里一个体型不算小的花瓣式吊灯来。
王辉走到近处,伸出手指勾住花瓣灯上面的钩子提了起来。
“是不轻,足有二十来斤重。要是抱在怀里倒是问题不大,可要想把它安装在屋顶上,难度不小。还要先把线路连接好,要固定,要对准插口。”王辉抬头看看屋顶的安装处,虽然常甜已经做好了大部分的工作。可关键几处,需要两人配合才行。
“这灯好看吧,打亮灯光时,里面会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束来。”常甜轻轻一笑。
王辉对常甜的态度和认知,还停留在以前,对方是个不太合群的女孩。只是短短的交谈几句,常甜已经笑了几次,要是没有以前的认知作为前提,王辉倒是认为常甜是一个可以相处的女孩子。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咋还对花这么感兴趣。”王辉指着房间里,床单被褥上面的图案造型,好奇的问道。
“哪有什么奇怪,女人本来就是一朵娇嫩的鲜花。以前自己太傲气,不懂人情世故,还曾经和你红过脸,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年龄都不大,哪有什么真的烦心的事情。要是有,也是自寻烦恼。现在长大了,反而想回到小时候,情愿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常甜微微皱起眉头。
在王辉的印象中,常甜以前是遇到事情就会躲避,看见青蛙都要吓跑的胆小女孩。尽管常甜那个时候傲气,不愿意和村里的小伙伴玩耍。至少她没有啥坏心眼,而且那个时候的常甜是典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
现在要不是她一个人无法独立把花瓣灯装上去,估计也不会出来找人帮忙。
人和人确实不一样,当年安静讨人喜欢的陶子静,如今变成利欲熏心的物质女孩。欲望写在脸上,让王辉从里到外觉得不可思议。
而常甜要不是自己进到屋子,和对方攀谈几句,还停留在过去对她的认知上来。
短暂的相处,虽然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的品行。可也能窥斑见豹,知道一个人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态度。
现在的常甜,像是经历过风雨,幡然醒悟感悟现在生活的美好来。珍惜身边的人和事情,犹如脱胎换骨涅槃重生的凤凰一样。
“干嘛这样看着我。”常甜嘴角微微上扬,带有一丝戏谑。要是换做以前的常甜,被同村的男孩子这样死死盯着看,要不痛骂对方一顿,要么就气的小嘴高高挂起,然后一扭头跑开。
王辉惊讶于常甜的变化,而不是迷恋她的美貌。单论起容貌,陶子静丝毫不输于常甜,但王辉绝不会正眼多看对方一下。
“没什么,感觉你变化好大。”王辉尴尬的干笑一声。
“以前人家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才发现原来人生确实不容易。那个时候,我最喜欢嘲笑牛蛋和他爹。还说他们一个老光棍,将来等牛蛋长大了,也是个小光棍,没想到现在报应到我身上。结婚没几年,就要离婚。”常甜苦笑一声,一屁股坐在床上,没了刚才要装花瓣灯的兴致来。
“咱们先把花瓣灯装上去把,我在上面提着,你给我搭把手。”王辉也知道如何安慰对方,只能先把眼前的小活忙完。
常甜点点头,把凳子重新摆正,自己在下面扶着,让王辉站在高出。
装灯的过程倒是简单,可终究是两个人的活,一个人还真的不好搞定。
等花瓣灯装好后,王辉从上面下来,通了电源一打开,果然看到房间内有些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现。
“白天看不出来美,要是到了晚上才好看。而且这个花瓣灯还带遥控功能,能调解单一颜色的灯光,也能把所有颜色的灯光都调处,还能慢慢摇动,好像是花儿被风吹佛过的感觉一样。”常甜抱起枕头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要找的遥控器被自己忘在下面。刚才还冒冒失失的跑到马红那里去找。
“女人如花,可也要有人欣赏才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辉突然冒出一句来。
“你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花吗?”常甜的本意,是想赞美花的妩媚和芬芳。可落在王辉的耳朵里,却又另外一番解读。
“难道你幻想自己是花仙子不成。”
常甜摇摇头,她只是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
“刚才举灯时,我用力太猛,好像扭伤了肩膀,你帮我按摩一下吧。”常甜坐在床头,对着王辉秋波含情温柔的说道。
能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王辉也不会拒接。
这常甜到底是在大城市养尊处优生活了几年,本身她皮肤就娇嫩光滑,加上几年少奶奶的富裕生活过下来,皮肤更是用吹弹可破来形容。
王辉的手指一触碰到常甜的脖颈,就感到一似温温炙热的感觉从皮肤上传递过来。相比较廖菲菲而言,常甜的皮肤更胜一筹。
“王辉,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回来,为什么要离婚。”常甜声音甜美,说的王辉几乎动了心思来。
“丁茹说的和马婶说的都不一样,我也搞不清是什么状况,不好妄加评论。”王辉说的倒是实话,常甜告诉不同人不同的版本,王辉哪里知道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其实都一样,我告诉丁茹和我妈都是同样的话,只是她们的理解不同罢了。我老公也算能干,家族企业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惜在生意场上,他太仁慈,被合伙人欺骗,为了所谓的兄弟友情,差点把企业搞跨。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平时我老公也算听话,于是我就用床笫之欢作为惩罚。他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忍受不了又被狐狸精钻了空子。”
听常甜说话的口气,没有一丝伤心和后悔。再说这牵扯到某些隐私,至少王辉作为外人,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在朝下一点,帮我把后背也揉捏两下。”常甜把手搭在王辉的手掌上暗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