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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话果然没错,隔行如隔山啊,那紫阳真君的心法和我郭家的大不一样,本来想帮兄弟一把,不想却弄成这样,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郭靖一边用自己的内息给刘睿舒缓僵硬的身子,奶奶的,那一条腿儿竟然想左边拧着麻花,咋的也收不回来了。
最可气的,浑身上下没有了一点力气!
好容易,腿儿顺过来了,刘睿才终于能坐着了,狐疑的问郭靖:“我记得,那些内息我已经从丹田引了出来,只是不听话的四处乱跑,弄得全身痛得要死,如今,那股子内息跑哪里去了?好像丹田处空荡荡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这般坐着要不是倚着床头,身子就侧歪倒下,这可如何是好,不成了废人了!
郭靖摇头叹气:“你的内息如今分散开了,都藏在你的奇经百脉处,不但不能运行,还堵在那里成了障碍,导致你气血不能运行全身,所以,你就这样了。”
呜呼哀哉!
人家的内息能护身,能对付别人,奶奶的,老道士给的内息咋的还成了祸害!
“能不能把这些散开的内息从新弄回到丹田处,就是不能用也比现在这样好啊?”要不是那紫阳真君还是自己的祖宗,刘睿恨不得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骂个遍,坑人也不带这样的啊。
“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刘睿问的是吕洞宾,老道士可能交代了你们,不把使用内息的法子传给我,好吧,我不学就是,可是,你也不能看着就这样成了废物,再说了,你吕洞宾和那几个不应该一样吧。
吕洞宾挠着头为难的说道:“不是小道不管,而是不知道咋管,你是用郭家的那个法子引出内息的,如今,小道已经在你昏迷的时候试过,不行的,师傅的法子也对这些内息没法子了,就赖在你的奇经八脉处不回去,只有等师傅回来的,或许还能有办法吧。”
等那个臭道士回来,谁知道是猴年马月的,黄花菜都凉了,我这个样子更方便那些人动手了,就等着给我收尸还差不多。
刘睿有点赌气的喊着,眼睛瞄着吕洞宾的神态,依然真诚一片,根本没有说话的迹象。
看来,还真的没法子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那个臭道士害人不浅啊。
“没关系,小道不分昼夜的陪在师兄身边,时刻保护师兄的安全,那些人想要害师兄,只有先杀了小道!”你倒是义气,可是,人家连郭靖都要杀,你一个屁大的孩子小道士人家还在乎,搭上你一条小命也是枉然。
刘睿唉声叹气,人要是走背字,喝白开水都塞牙,出门的时候咋的就没看看黄历,奶奶的,我根本不信那玩应,能看才怪。
“这件事,决不能叫外人知道!这两天都不要出去了,好好的守着这个院子,有我的霹雳弹,想来高家的人想冒险也有顾忌的。”
还是先熬过这两天,等韩家的赵家的人都到了,几方面搅在一起,自己倒是安全了,等好歹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头疼这个问题吧,好在还能面前动动走走的,就是不长久,坐一会走两步就心虚气喘的额浑身出冷汗,比娇滴滴的小姐都赢弱了,简直就是病了十几年的病秧子了。
谁知道,就在当晚,从前院过来一个高家的管家,客客气气的进来,客客气气的给刘睿行礼:“我家老爷略备酒宴,请刘公子赏脸,这就过去如何?”
这里有郭靖,有名义上高家的未婚女婿,叫我一个外人一个戌兵过去作甚?请我喝酒?不会是毒酒吧,最少是鸿门宴,关键的还是,我走都走不了几步,咋过去?
“就叫我一个?”
管家点头。
“可不可以带着我一个兄弟,你也看见了,我如今成了大粽子,浑身是伤,如何能动?”带上吕洞宾,面对众多高家的高手,根本不管用,多少能把自己抱着过去也好。
想来,高家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就把自己如何了,多半是和自己谈谈什么条件,做做买卖,自然,谈不成可能恼羞成怒的要杀人,可是,凭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谈不成的?最少含糊过去就是了,日后是否真的兑现,天知道。
管家摇头:“老爷吩咐了,就公子一个人过去,也知道公子身子不方便,老朽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两个家人,抬来一顶小轿,就等在门外,只要公子出了门就上轿了。”那意思,你这里的人可以把你抬到门口。
看来,高家准备和渤海郭家翻脸了,挡着郭靖的面,都没给好面子。
上了小轿,两个家人就抬了起来,外面就噗呲噗呲的传来清脆的脚踏在雪地上的动静。
刘睿就立刻觉得不对劲了,去前院有石板路,平日总是有人清扫,如何会有积雪?就是后院,也只有偏僻的地方才这样,比如自己那个小院,还有被家人看做灾星的蓉儿的那个阁楼闺房。
可以说,那蓉儿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了,唯一的用处就是利用她的剩余价值,最后为高家做点贡献罢了。
刘睿想打开轿子的门,却紧紧地关着,自己没有力气,更本推不开。
这是到我去蓉儿那个阁楼,而不是高家家主那里,所谓的略备酒宴,不过是一个借口,把我弄到这里又要作甚?
又是滋滋嘎嘎的一阵子脚踏积雪的动静,刘睿默默地计算着距离,果然,走了和自己印象中到阁楼的距离仿佛的时候,轿子停下了,外面就听到了蓉儿的声音:“人带来了?没有你们的事了,都离开这个叫你们避之不及的地方吧。”
马上,就听见那两对儿已经熟悉了的脚步声飞快的出了这个院子,这时候,轿门打开了,就看见那个不死不活总是阴沉的脸,是那个丫鬟,说是蓉儿的丫鬟,却是渤海的人,准确的说,是张果老的人。
刘睿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又望向了她身后的蓉儿,冷冷的问道:“说是你父亲想见我,还准备了宴席,却把我弄到了这里,高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传出去也不怕丢尽了高家的脸面?”
蓉儿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阴着脸摇摇头:“你说的我不清楚,只是父亲传过话来,还送来了几样酒菜,一壶酒,叫奴家今晚陪着公子喝几杯,至于是否父亲会不会过来,奴家不清楚,是否有什么意图,更是和你一样莫名其妙,在奴家的记忆中,大概有三年了,父亲就没进过这个院子。”
说着,就叫那个丫鬟搀扶着刘睿下了轿子,进了阁楼。
就是有人扶着,走了十几步,刘睿也不行了,穿着粗气一脸的汗水,绝不是装的,那蓉儿狐疑的望了刘睿一眼,上前和丫鬟一起,把刘睿抱着就上了楼。
上面果然摆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餐桌,却没有人,这里的人平日就是蓉儿和丫鬟,如今多了个刘睿,蓉儿和丫鬟把刘睿放到了椅子上,自己也坐在刘睿的对面,丫鬟拿着酒壶一旁伺候着,只是,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没有喝酒吃菜。
这件事里外透着古怪,就连蓉儿和丫鬟也是莫名其妙,这杯酒,这些菜,一时间还真的不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