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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哲得知消息后,倒是一刻不停的就赶了过来。
进行了输血,血液的比对,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医生竟是十分欣喜的赶了过来,道:“靳先生可以和小乐乐进行配对!”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为之一振,小珊看着靳寒哲心里头倒是十分的复杂,说起来乐乐的到来也是因为靳寒哲赋予的。
否则凭借着她自己想要靠近覃沐风太难了,靳寒哲同意进行骨髓移植,可是乐乐太小了,做这个手术的风险性太大了。
医生还在筹备中,靳寒哲倒是随时都可以的。
医生说过了,这种病早期发现治愈率还是挺高的,但是对于儿童白血病患者而言还要面临着将来病情第二次复发的可能性,一听完这种可能小珊没站稳就直接晕了过去。
或许真的覃沐风做错了事儿吧!才会让乐乐接二连三地出问题。
可是孩子不应该是最无辜的吗?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罪?
小珊每天都很自责,她陷入了过度的忧虑和悲伤之中,叶梓欣也无从安慰。
乐乐一醒过来,看到每个人都对着他,就很开心地笑了,他是一个乐观坚强的孩子,打那天之后就没有哭过了,只要有人陪着他,他都乐意笑。
可正是因为如此,才把每个人的心都弄得揪揪的。
暖暖开始走路,也被带到了医院里头来看乐乐,暖暖问靳寒哲:“爸爸,弟弟是病病了吗?”
“嗯!”暖暖表现的很聪明,靳寒哲又是骄傲又是有些小小的忧伤,当了父亲,他愿意给暖暖最好的东西,可是看到乐乐这样,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那他会疼吗?”暖暖侧着脑袋,很是认真的询问。
在她小小的脑袋中根本不知道生病也有着不同的病,但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生了病就会疼。
靳寒哲还是点了点头,暖暖觉得弟弟很可怜。于是就挣扎着要过去,她人很小,到达病床上时根本就看到乐乐的样子。
看她那么努力的想要看一眼暖暖,靳寒哲只好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暖暖挣扎的要爬到乐乐的旁边,靳寒哲也由他去了。
她摸了摸乐乐的额头,乐乐对着她笑,她也对着他笑,孩子的心灵是最为纯真无邪的,看到这样的一幕,靳寒哲不由得想起了他之前跟覃沐风斗得死去活来的场景,结果到了下一代,暖暖竟会是这样地关心乐乐。或许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其实那些外在的东西没那么的重要。
“弟弟,你哪里疼疼?”暖暖奶声奶气的问着小乐乐,可是小乐乐还不会说话,只是他看到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不点对着自己说话就格外的开心,于是就裂开了嘴笑。
“是手手疼吗?”暖暖又问,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小乐乐还是不会回答,可把暖暖给着急坏了,赶忙往小乐乐的手上吹了吹气,“这样就不疼了。”
暖暖的善良大概是遗传自小曼,暖暖越是张开了,眉眼就越是像极了小曼,靳寒哲的神情稍霁,但一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就忍不住抽疼。
“他们两个似乎很合拍?”不知什么时候小珊走了进来。
靳寒哲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其实那些恩恩怨怨都过去是吗?”小珊又问。她对于他们的过往一知半解,就算是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覃沐风会选择了自杀身亡。
应该算是吧,靳寒哲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小珊微微笑了笑,“靳寒哲,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儿?”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小珊看乐乐的样子,总觉得她会突然离开一样。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份不安感。
“说!”他淡淡的道。
“以后帮我照顾乐乐。”这句话出自小珊的口中,让靳寒哲感到十分的意外。
这些日子看她对乐乐的感情,完全性的透露,隐隐的给人感觉似乎是走出了对于覃沐风死亡后的哀伤中,嫁接到了乐乐的身上。
可是听她刚才的话语竟是打算将乐乐又抛下,好像是要离开一样,这不像小珊的风格。
“你要去哪里?”靳寒哲不由得问道。
而这个时候有些苦涩的笑道:“乐乐的一辈子也许恢复不到正常人的水准,他也许永远都不知道爸爸妈妈的含义是什么,既然如此,我在与不在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吗?冥冥之中,或许是上天自有的安排,沐风他做的错事儿太多了,我对他做的错事儿也太多了,他临死前告诉韶曼,叫我不要把孩子生下来,可我还是自作主张地生下了乐乐。但我无力承担他的一辈子,我选择退缩了!”
这一番话,让靳寒哲有些云里雾里的。
但他还是坚持道:“不要,不要这么做,你对于乐乐而言很重要,不管乐乐这一辈子是否心智健康,但他还是很清楚地能够感知到快乐。你把他取名为乐乐,不正是因为如此吗?你现在把他交给了我,如果有一天他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健康的成长了,我该怎么告诉他,谁才是他的父母?”
小曼的离开,暖暖现在还不知道。
但一开始的时候孩子哭得那样的悲惨,她现在懵懂的印象中还不知道妈妈的含义,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她。
靳寒哲的这一番话让小珊微微有些触动,但她的心意已经决定了。她要走,要去一个庵堂之中为覃沐风祈福,也为乐乐祈福!
乐乐出生之后,她的确很满足,可是看到同龄的孩子疼了会知道哭,开心了会扮鬼脸,饿了会哇哇的叫,可是乐乐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会笑,哭也要是很疼很疼了才会哭,否则只会笑。
当医生告诉他乐乐的心智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时候,她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她想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执意要把乐乐生下来,若不是在怀着他的期间,她自己不注意着身体哭了那么多次,现在的乐乐也不至于如此。
有的时候她是埋怨着自己,但更多的时候她还会埋怨乐乐,埋怨自家的宝贝不如别人家的孩子。
覃沐风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个智障呢?
她已经用尽了心思去保护孩子的周全了,可饶是如此,她还是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
更何况现在的乐乐还得了白血病这么恐怖的疾病,这不得不让她相信是上天的报应,最重要的是医生说了,孩子纵使是现在救活了,将来疾病复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如果养了十年二十年,乐乐还是走了,那她该怎么办?
她仔细想过了,她是舍不得孩子,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孩子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说的好听点是去祈福,说的难听就是逃避。逃避对乐乐的责任,逃避对父母的责任。逃避一切,她不愿意去面对了。
从覃沐风死去的那一天起,她的心也随之去了。
靳寒哲劝说无果,他也的确不是一个擅长劝服人的人,这种事儿,他一个大男人来劝服也不大好。
所以,他只是跟叶梓欣有透露过,但第二天叶梓欣来找小珊的时候,就发现她遗留下了一封信件自己走掉了。
走的无影无踪跟当初的韶曼一样的。
这不禁让靳寒哲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是不是女人在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时候,都会选择逃避。韶曼如此,现在小珊也是如此。
这个问题,叶梓欣无法回答靳寒哲,但她心中想的是她不会逃避,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问题,她都会选择勇敢的去面对,因为在她的身边有那么多要爱的人。
苏菲冲了一杯牛奶递给了韶曼。
韶曼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还在坐着月子。这一次是一对双胞胎,生出来也是小不点儿,不过相较之下他们却比暖暖要健康得多,也好带的多。
苏菲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都在这边蹭下去,永远都不选择回到国内吗?”
韶曼不知道,国外不兴坐月子,但苏菲还是硬逼着韶曼躺在了床上。她说了:“黄帝内经有说,坐月子可是可以散发女人第二次青春的机会,国外的女人老得快都是因为他们没做月子。”
韶曼笑笑,这未免也太扯了些,不过她知道苏菲是为了她好,却什么也没有说。
小二和小三还在摇篮中,两个小家伙睡得特别的香甜,他们可不像暖暖的那么的娇气,动不动就会被吵醒,而且哭得很大声,好像全世界就她受了最大的委屈一样。
就算是现在有着两个儿子还有一个闺蜜的相陪,韶曼还是感到一种无助感和寂寥感。
她想女儿了,那么娇气的暖暖离开妈妈后,到底还有没有在想着她。
她更想靳寒哲现在怎么样,他有没有在埋怨着她,又或者有没有去找别的女人。
起初她离开的时候确实是想着永远都不要回去了,因为她忘不了覃沐风那样的神情,